看着倒下的費君帥和毒蜥,紫環海蛇對蜘蛛人說道:“把他們綁起來。”
“爲什麽?不直接把他們殺了?”蜘蛛人不解道。
“還不能殺死他,至少這次不可以。”紫環海蛇看着地上的費君帥,說道。
“在阿塔蘭的時候,他救了我一命,這一次,我必須還他一命。”
聽到紫環海蛇的話裏滿是認真,蜘蛛人不禁皺起了眉頭,問他道:“那怎麽辦?就這樣放了他們嗎?”
紫環海蛇笑了笑,說道:“這怎麽可能,我要把他們帶回去交給切爾頓處置。隻要他不是死在我手上的話,就算不得是我殺他了。”
“你真狠。”蜘蛛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
“噬神的兩位使徒,你們可以醒醒了。”
“嗯……”
費君帥睜開雙眼,這時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病床上面。
他掙紮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源力被封禁了,無法使用。
“小蜥!”費君帥朝身旁的毒蜥大喊,這時毒蜥同樣被綁在距離費君帥不遠的一張病床上。
毒蜥在費君帥的大喊下醒了過來,她同樣掙紮了一下後,看向費君帥,問道:“我們怎麽被綁在這裏了?剛才不是還在我家嗎?”
“我也不知道,突然醒來,就發現被綁在這裏,源力也被封禁了,好像有聲音對我們說話。”費君帥對毒蜥說道。
“兩位終于醒過來啦。”
費君帥和毒蜥看向房間牆壁上的喇叭,聲音是從喇叭上發出。
費君帥認得,這把聲音,正是切爾頓。
“切爾頓,你爲什麽要殺害我們,我們可是來幫你完成研究的啊。”費君帥朝喇叭大喊道。
切爾頓看了看站在身旁的紫環海蛇,朝他笑了笑,又朝麥克風,對費君帥和毒蜥說道:“你們可是世界級的犯罪組織,噬神的成員。竟然大膽的冒充大洋聯盟國的研究員,過來盜取我的血清研究。我隻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哼,說得好聽。你撫心自問,你所研究的超級血清,真的如同你所說的效果嗎?”費君帥冷哼一聲,質問切爾頓道。
“哈哈哈,你說得沒錯,我們就是欺騙了你們噬神。爲了騙取你們噬神過來支援我的研究,我對你們撒了謊。哈哈哈,真沒想到啊,你們噬神竟然如此的愚蠢,就真的過來找我了。”切爾頓大笑道。
“你會遭到報應的。”一旁的毒蜥冷冷的說道。
費君帥已經告訴了她,在另一座研究所内見到的情況。毒蜥也知道了,切爾頓瞞着她們,偷偷進行人體實驗。
而那些實驗體,就是被她治療的那些患者。
毒蜥這些日子來,一直自責着自己無法把他們完全治療好,對這些同胞的傷病感到非常的愧疚。
但當她知道,這一切病毒的根源,都是因爲切爾頓所制造出來的時候。毒蜥對切爾頓的仇恨,已經到達了極點。
“報應?”切爾頓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我可等着呢。隻不過,在我遭到報應的時候,估計你們早已變成一具死屍骷髅了,哈哈哈哈。”
切爾頓又是一頓大笑,然後他說道:“你們看看,在你們左手上方,有些什麽?”
費君帥和毒蜥朝自己的左手上方看去,這時他們才留意到,一個裝有紅色液體的小瓶子,被固定在他們的左手上方。
而小瓶子的末端,則有一條導管聯通到兩人的手臂之内。
“相信以你們的智商,一定知道這個小瓶子裏面裝的是什麽吧。我倒是想看看,以你們的能力,可不可以把自己從失敗的血清副作用中,成功的自救。”
“哦對了,我忘記說。你們體内被我注射了封禁源力的藥物,一個小時内,無法使用源力。來吧,讓我見識一下,噬神使徒的實力,哈哈哈哈哈……”随着切爾頓的笑聲,喇叭的傳音消失了。
“可惡!”費君帥大吼道。
“噬神的怒火不是你這種普通人可以承受得了的,要是我們在這裏死了,不出幾日,你就會被噬神報複。到時候,你隻會生不如死。”
但費君帥的怒吼并沒有得到切爾頓的回應。
看着血清不斷的往自己體内流入,費君帥不斷的掙紮,綁着他的繩子,在他的劇烈掙紮下,松動了幾分。
“小蜥!快用力,我們可以掙脫這個繩子的。”費君帥朝毒蜥大喊。
但這時他看到,毒蜥緊咬着牙齒,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她的身體不斷的扭動着,身體明顯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這種情況,費君帥在另一處研究所内,見過那裏的人對實驗體進行人體實驗時,實驗體也是受到同樣的折磨。
費君帥知道,血清在毒蜥的體内發作了。
“小蜥你堅持住,我很快就來救你了。”費君帥大喊道。
他使盡全身的力氣,去掙脫束縛着他的那些繩子。
但身體之内的那股疼痛之感,越發明顯。
費君帥感覺,在自己體内,有一股能量在不斷的往外宣洩。
而他的血肉阻擋了這股能量外洩,所以那股能量隻好不斷的破壞着他的骨和肉,以尋找沖破身體的去路。
疼痛感越來越強烈,這同時也激發了費君帥的潛能,在沒有使出源力的情況下,也爆發了巨大的力量。
刺啦!刺啦!
綁住費君帥身體的繩子,在費君帥粗暴的掙紮下,終于被破壞了。
費君帥連忙拔掉了插在他手臂上的導管,翻身下床。
但由于血清對身體的侵蝕,他全身都失去了力量,一個踉跄,摔倒在地上。
“小蜥你等我,你等我。”費君帥一邊說着,一邊掙紮着重新站了起來。
他跑到毒蜥的病床旁,拔掉了插進她手臂的導管。
血清的停止注入,讓毒蜥體内的劇變暫時得到了緩解。
費君帥把綁着毒蜥的繩子解開,把她給救了下來。
“小蜥,你能使用源力嗎現在?”費君帥問毒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