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自己去問呢?”費君帥笑着反問道。
“哼,不問就不問,算了,當我沒說。”毒蜥别過頭,說道。
但她的這句話聲音有點大,同桌的其他四人頭轉頭過來看着她。
費君帥當然明白毒蜥這時候的心情。
作爲競争對手,米歇爾能夠上台演講,對毒蜥來說,可是不少的打擊。但米歇爾的研究确實是有助于全人類今後的意料水平發展,毒蜥想去了解,也是理所當然。
看着賭氣的毒蜥,費君帥湊到她耳旁,低聲的說道:“好啦,别生氣了,我去問就行了嘛。”
毒蜥還想說些什麽,卻看到米歇爾和她的助手已經回來,立即别過頭,看也不看兩人。
米歇爾與助手坐下後,費君帥看到,米歇爾長籲了一口氣。
看來,當着全球衆多醫學界頂尖人才上台講話,心理壓力還是非常之大的。
感受到了費君帥的目光,米歇爾也看向了費君帥。
“你剛才的演講講得非常好。”費君帥真誠的說道。
“謝謝。”米歇爾微微一笑,她打開了自己的手提包,從裏面拿了一個尾指大的小瓶子出來,遞給費君帥。
“作爲見面禮,這送給你。”米歇爾對費君帥說道。
“謝謝。”費君帥也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
“我叫梁棟,謝謝你的禮物。”費君帥感激的說道。
“我叫米歇爾,很高興認識你。”米歇爾同樣笑着說道。
費君帥看了看手中的小瓶子,隻見瓶子透明,裏面裝着一些紅色的液體。按照濃度來看,應該不是血液。
“這就是你們的研究成果嗎?”費君帥問道。
“沒錯,這就是我們所複制的血清。放心,這些都是經過特制,喝下去沒有血液的味道,不必感到惡心。”米歇爾笑道。
聽到米歇爾這話,費君帥在内心中不禁一陣苦笑。
血液的味道嗎?恐怕我已經喝習慣了吧。
不過米歇爾的這番提醒,不禁讓費君帥對她多了幾分好感。
“這一瓶喝下去,就可以治療任何的病症麽?”費君帥問米歇爾道。
“沒錯,但必須要整瓶喝完,才能有功效。我們現在的技術還不夠成熟,還沒能把血清濃縮。”米歇爾點了點頭。
“這已經是非常神奇了,你們的這些血清,真的是救命的聖藥啊。”費君帥真誠的贊歎。
“你也别顧着誇我了,其實……”米歇爾說着,湊到了費君帥的耳邊,用僅能兩個人聽到的音量對他說道。
“其實杜希她,比我要厲害得多。”
米歇爾說完,重新與費君帥保持距離。
毒蜥偷偷瞄了瞄兩人,她很好奇剛才米歇爾對費君帥所說的話,但聲音太小,她卻聽不到。
費君帥一陣錯愕,随後他笑了笑,也沒有接米歇爾的話。
米歇爾把目光轉向毒蜥,對她說道:“我更喜歡你這次帶來的助手。”
“我的助手,不需要你喜歡。”毒蜥冷冷的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麽不帶你那小男朋友過來?該不會分了吧。”米歇爾一臉笑意的問道。
費君帥一聽,就知道米歇爾說的,一定是小隐隐翅蟲了。
聽到米歇爾這話,毒蜥立即轉過臉,瞪着她,嚴肅的說道:“夠了米歇爾,我不想聽你這些無聊的閑話。”
米歇爾攤了攤手,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不過她也沒有繼續和毒蜥争吵。
“好啦,我們繼續聽其他人的演講吧。”這時,費君帥湊到毒蜥耳邊對她說道,算是打了個圓場。
之後又有幾名專家上去分享了自己的成果後,分享演講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衆多服務員端着食物進來,放到每張桌子上。
費君帥看了看時間,這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也是吃午飯的時候。
這一頓午餐非常豐富,就連前兩天他們吃的新德牛排,每人都有一份。
吃過午飯後,進入了自由交流的時間。
同桌的六人都離開了席位,看樣子是去找其他人交流。
“我們走吧。”毒蜥對費君帥說道。
在毒蜥的帶領下,兩人找到了在演講上,做緻詞的漢默醫生。
這時,有不少人正圍在漢默醫生旁,與他交談着。
毒蜥走了過去,漢默醫生見到毒蜥後,立即微笑的向她打招呼。
兩人一番寒暄後,毒蜥直奔主題道:“漢默醫生,我的這位助手一直受到源力反噬,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他看一下。”
“源力反噬?”漢默醫生看向毒蜥身邊的費君帥。
“你好,我叫梁棟。”費君帥笑着向漢默醫生自我介紹。
“嗯,你們跟我過來吧。”漢默醫生看了看費君帥,說完,暫别了其他專家,和費君帥兩人走到一旁。
“你的源力是什麽?又是受到了何種反噬?”漢默醫生問費君帥道。
“我的源力是嗜血,可以通過吸食别人的鮮血,來強化自身。但每次使用之後,會出現體内鮮血沸騰,但身體卻極度寒冷的症狀。那個情況下非常痛苦,甚至會失去意識。”費君帥如實說道。
聽到費君帥的這番話,漢默醫生立即皺起了眉頭,他看向毒蜥。
“漢默醫生你别誤會,他不是什麽壞人,他是一名軍人,在戰場上,必須擁有一些保證自身安全的手段。”毒蜥向漢默醫生解釋道。
“嗯。”漢默醫生點了點頭,看樣子,他是非常相信毒蜥。
“你們跟我來,到我房間,我給你做個檢查。”漢默醫生對兩人說道。
“麻煩你了漢默醫生。”毒蜥說道。
“謝謝。”費君帥對漢默醫生感謝道。
漢默醫生帶着兩人,離開了會議廳,往酒店房間的樓層上去。
看着費君帥三人離開,米歇爾的助手對她說道:“她們離開了。”
“嗯。”米歇爾答應道。
“這次杜希帶來的助手,不簡單。”助手看着米歇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