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毒蜥對于費君帥來說,隻是一名好朋友而已,自然不會對她有什麽想法。
“好吧,那你去休息,不打擾你了。”費君帥說道。
“嗯,午安吧。”毒蜥說完,通訊中斷了。
和毒蜥簡單的聊了一會,費君帥感覺自己放松了不少。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裏面,能用語言溝通的,就隻有紫環海蛇和隻見過兩面的蜜莎。
在這種環境下呆的時間越久,人的精神疲勞就會越發的嚴重。
此刻精神得到了放松後,費君帥舒服的靠在了床鋪上,打開了手環上的小型電腦,開始上網浏覽了起來。
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到傍晚時分,費君帥接到了紫環海蛇的電話。
兩人相約在旅館附近的一家食店碰面,解決了晚飯問題後,兩人就來到業火教的總部教堂,等候今晚的禱告儀式。
昨晚被打砸後的教堂,血污以及破碎的廢物都被清理幹淨,教堂之内還算是保持了清潔。
不過被破壞的牆壁和設備,都還沒來得及更換。
兩人來到了禱告的大殿裏面,這時候距離禱告儀式隻有不到十五分鍾,大殿裏面已經來滿了等候禱告的信徒。
“沒想到經過了昨晚的事後,今天還有這麽多的信徒過來進行禱告。”費君帥對紫環海蛇說道。
“在阿塔蘭這裏的人,對宗教的信仰都非常的忠誠。一旦加入了一個宗教,很可能就是一輩子都會爲其侍奉。所以昨晚那些事,并不會改變大部分的信徒對業火教的信仰程度。”紫環海蛇回道。
“嗯,也不知道拜登會做出什麽反擊沒有。”費君帥點了點頭。
“拜登的話,我覺得不好說。你上次不是說,肉血教裏面的人都配備了激光槍等武器嗎?按照業火教的實力來說,這次的虧,應該就隻能白吃了。”紫環海蛇說道。
費君帥想了想,沒有回紫環海蛇的話。
因爲他感覺,拜登并不簡單。很有可能他是擁有非常強大的實力,加上那個業火教創始人的故事,更讓費君帥對拜登的實力判斷有所提升。
“拜登來了。”紫環海蛇碰了碰費君帥的手臂,說道。
費君帥看向大殿入口,隻見拜登和一衆巫師從入口處走進來。
拜登一路走來,費君帥觀察到,拜登今天的臉色蒼白,雙腿走路也略顯無力。
“你有沒有發現,拜登好像變得虛弱了?”費君帥低聲問紫環海蛇道。
“嗯,我也發現了,可能是因爲昨晚的事讓他焦頭爛額吧,昨天業火教幾乎所有教堂,都被肉血教給破壞了。”紫環海蛇對費君帥說道。
“這麽嚴重嗎?”費君帥很是驚訝,沒想到肉血教的報複如此的狠。
“繼續看看吧,業火教處于弱勢對我們來說,會更加的有利。”紫環海蛇說道。
“嗯。”費君帥點了點頭。
這時拜登一行巫師已經走上了講台,大殿裏面的所有信徒都下跪等候禱告儀式的開始。
但上了講台後,拜登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開始禱告儀式。
而是他吩咐一名巫師,從大殿裏搬了一張椅子上台,拜登則坐在了椅子上。
另一名巫師走了上前,替代拜登原本的工作,禱告儀式開始了。
費君帥微微低下頭,卻是用眼睛偷偷盯着拜登看。
怎麽感覺拜登是傷得不輕啊?難道肉血教的人還找人打他了嗎?
猜測歸猜測,在禱告儀式結束前,費君帥也沒有辦法去求證。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禱告儀式結束,拜登重新站起來,指了指台下的一名女信徒。
女信徒立即走了過去,拜登和她說了些話後,兩人便與其他巫師一同離開大殿。
看着帶走女信徒的拜登,費君帥對紫環海蛇說道:“拜登看樣子,應該是受了不輕的傷。但他既然都傷了,怎麽還要殺人?”
紫環海蛇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想不明白。”
“算了先不管了,我去跟蹤他們。”費君帥說完,離開了大殿,跟着拜登一行人來到了地底下。
隻見拜登在下樓梯的時候,還需要叫來的那名女信徒攙扶着。
但費君帥從拜登身體外露的地方也沒有看到明顯的傷勢,看起來更像是受了嚴重的内傷一般。
一衆巫師返回了各自的房間,而女信徒則被拜登帶到了他的密室之内。
費君帥知道那名女信徒估計也會兇多吉少了,但他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在石壁前等了一會後,費君帥就沿路返回,經過其他巫師的房間時都進去查看一遍後,便離開了地下密道,返回地面。
…………………………
“怎麽?突然叫我過來,有什麽消息嗎?”紫環海蛇來到小酒館,問在吧台裏面的老闆道。
這時才早上七點多,一個小時前突然收到信息,讓他過來酒館商量,紫環海蛇猜測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了,便立即趕過來。
紫環海蛇看向小酒館裏面,這時還有兩人坐在餐桌旁,一名男子,以及蜜莎。
男子看向紫環海蛇,對他說道:“昨晚收到消息,肉血教位于哈林市郊的總部,被徹底的毀了。”
“被毀了?具體是什麽情況?”聽到這個消息,紫環海蛇皺起了眉頭,他看向了蜜莎。
因爲肉血教的事,一直是蜜莎負責的。
男子繼續說道:“從昨天下午開始,肉血教總部的大院燃起了大火,在那裏的所有肉血教信徒,全部被燒死。所有的建築房屋都被燒的焦黑,不少還倒塌了。”
“發生大火?知道是什麽原因嗎?有沒有生還者。”紫環海蛇問道。
肉血教的總部會突然失火,而且把整一個大院裏所有的建築都燒了個遍,那這場火災絕對是非常之大的。
而且在這個節點上發生,實在是太詭異了。
先是肉血教打擊報複,破壞了業火教的教堂,第二天肉血教的總部就被燒毀了。
“沒有,沒有生還者。”男子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