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說不過去啊,拜登爲什麽要殺了教中巫師,這對他來說,不會有好處的。萬一暴露出來,他會立即被所有信徒處死的吧。”紫環海蛇搖了搖頭,說道。
“你忘記了一件事嗎?那些被拜登叫過去的女信徒。”費君帥說道。
“她們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們現在猜測是她們碰巧沒有來禱告而已。但其實,她們也有可能是已經遇害了。”
“嗯……”紫環海蛇思考了一會,說道:“要不我們先等一下,到晚上禱告的時候,再看看情況如何。”
“好。”費君帥點了點頭。
事情算是暫時處理完了,心情放松下來,困意立即大增。
費君帥打了個哈欠,對紫環海蛇說道:“沒什麽事的話,我先回去睡一覺,昨晚通宵現在很困。”
紫環海蛇笑了笑,道:“昨晚辛苦你了,去睡吧,到晚上禱告開始之前,我會叫醒你的。”
“嗯。”費君帥離開了紫環海蛇的房間,回到自己入住的房間後。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填一下肚子,就直接躺在床上,很快便進去了熟睡。
就在費君帥補覺的時候,紫環海蛇離開了旅館,來到了上次的那家小酒館。
現在還不到早上十點,小酒館的門口還上着鎖。
紫環海蛇用手敲了敲大門,他的敲擊是按照一定的頻率,這是對店裏人的暗号。
過了一會,酒館的大門打開了,老闆看了看紫環海蛇,問道:“有急事?竟然一大早過來,進來再說。”
兩人進了酒館後,老闆重新把大門給鎖上。
這時酒館裏還坐着另一名男子,那天晚上紫環海蛇來小酒館的時候,這名男子同樣也在。
紫環海蛇坐到那名男子的對面,他回頭看了看正走過來的酒館老闆,說道:“正如我們猜測的那樣,業火教真的在進行一些不見得光的活動。”
“有确切證據嗎?”老闆走了過來,坐在了兩人的旁邊。
“還沒,但和我一起來的赤炎蟻他昨晚看到教中巫師全部都進了首席巫師拜登的房間裏面。過了一個晚上,其他巫師都消失了,從房間裏出來的,隻有拜登一人。”紫環海蛇說道。
聽完紫環海蛇的話,小酒館裏其餘兩人都大爲驚訝。
“所以你的意思是,拜登把所有的巫師都殺了?”老闆問紫環海蛇道。
“現在還不能确定,但至少有七成以上的幾率。看來這一次,比先知所預測的,要更加的嚴峻啊。”紫環海蛇說道。
這時小酒館内一直沒有說話的男子開口問道:“需要我去看一下嗎?”
“暫時不用,你去了很可能會打草驚蛇。更何況拜登的密室非常隐秘,需要他那把特制的鑰匙才能打開。”紫環海蛇說道。
“鑰匙?”聽到這個東西,男子頓時精神了。
“要不?”
紫環海蛇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道:“先不急,等我再了解一下。這次可是關乎到兩個勢力的事,不能大意。”
“那你喜歡吧。”男子攤了攤手,無所謂道。
“這次我過來,是想你們把這件事傳達給先知,讓她對業火教重新做一次預測吧。”紫環海蛇看了看男子,對酒店老闆說道。
“好,你自己小心,需要我們幫忙的時候,盡管開口就好。”老闆點了點頭,道。
“嗯,我知道了。”
…………………………
“嗯……”
耳朵突然傳來震動,讓費君帥從熟睡中醒了過來。
他輕輕一捏耳朵上的金屬環,那頭傳來了紫環海蛇的聲音。
“起來了,現在是晚上六點,我們一起出去吃頓飯,就可以回去參加禱告儀式。”
“好,你等我一會。”
費君帥挂斷電話後,下了床,來到衛生間簡單的洗了把臉。
一番整理後,費君帥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六點十三分了。
費君帥離開了房間,敲了敲隔壁紫環海蛇的房門。
過了一會,紫環海蛇打開了房門,他看了看費君帥,微笑道:“走,我們先去吃飯吧。”
“好。”
補了一覺,費君帥感覺自己精神多了,雖然通宵一晚讓頭還是有點暈,但起碼不會覺得精神不振。
通宵帶來的身體不适讓費君帥不禁一陣自嘲。
真是不認老也不行了,以前通宵破案,泡吧蹦迪,都是家常便飯。現在僅僅是通了一個晚上,身體就有點熬不住的感覺。
兩人在附近的一家小店簡單的填飽了肚子,這家小店是費君帥和紫環海蛇覺得附近最好吃的一家,這一個星期以來,兩人可沒少光顧,老闆都人得他們倆了。
吃完老闆加了分量的晚飯後,費君帥感覺自己終于完全的恢複了過來。
兩人來到業火教總部教堂的大殿内,等候着禱告儀式的開始。
費君帥和往常一樣,繼續尋找那幾名被拜登帶走的女信徒。但這一天,他同樣毫無收獲。
大概過去了接近一個小時,拜登來了。
費君帥和紫環海蛇看向從大殿門口走進來的拜登,隻見拜登進入大殿後,他身後還有幾名巫師跟随着拜登進來。
但費君帥和紫環海蛇都認出,那幾名巫師,與一直以來,跟随拜登的巫師并不是同一批人。
看到這情況,費君帥和紫環海蛇相視一眼。
并不希望看到的結果,最終還是出現了。
但拜登對此似乎沒有絲毫的不自然,他按照往常一般,走到了講台上,開始對大殿内的信徒們進行禱告儀式。
當禱告儀式結束後,拜登并沒有立即離開,他站在講台上,看着台下下跪的信徒,用阿塔蘭語說了番話。
聽完拜登的話後,信徒們都興奮了起來,有些人在大聲呼喊着,有些人高舉自己的手臂,更有一些,直接跳了起來。
費君帥湊過頭,低聲的問紫環海蛇道:“他們怎麽了?拜登到底說了什麽話讓他們如此興奮?”
隻見紫環海蛇皺起眉頭,道:“拜登要挑選信徒成爲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