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上對阿塔蘭的介紹并不多,絕大部分都是費君帥從紫環海蛇口中聽說的那些。
至于業火教,更是完全沒有記載。
現在從地下秘道的情況來看,即使存在業火聖典,也是被拜登藏在他的密室裏面,但要進去密室,則需要拜登的那把形狀古怪的鑰匙。
到了下午兩點,紫環海蛇過來費君帥的房間找到他,兩人離開了旅館,開始在穆林市内的其他業火教教堂進行調查。
詢問了不少信徒,大家對身爲首席巫師的拜登評價都非常高,對業火之神更是非常的狂熱。
不過走了幾個教堂,他們都沒有遇到拜登帶着巫師過來傳教,估計與拜登所去的方向并不一樣。
到了晚上,兩人重新返回了業火教的總部教堂,等待晚上的禱告。
距離禱告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來到教堂大殿等候禱告的信徒越來越多。
費君帥一直在信徒人群中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着什麽。
“怎麽了?你要找誰嗎?”紫環海蛇問費君帥道。
“我在找昨晚被拜登帶走的那名女信徒。”費君帥一邊看,一邊說道。
費君帥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會對那名女信徒如此的在意。冥冥之中,感覺那名女信徒是突破的關鍵。
“怎麽?你還對拜登的私生活感興趣?”紫環海蛇笑道。
“不,我隻是有種感覺,那名女信徒對我們能有幫助。”費君帥說道。
“可能這就是偵探的直覺吧。”費君帥說着,笑了笑。
“是嗎?那你找到她了嗎?”紫環海蛇同樣一笑,問道。
“并沒有,都快到禱告時間了,她竟然沒來。”費君帥皺起了眉頭。
“可能她今天沒來吧。”紫環海蛇提出假設。
“我覺得信徒應該不會輕易缺席這種禱告會的。”費君帥對此并不認同。
“喂,拜登他們來了。”紫環海蛇說着,看向大殿入口方向。
費君帥朝入口看去,隻見拜登與一衆巫師,從大殿入口走入,所經過的信徒,紛紛朝拜登行禮。
待拜登一行人走上講台時,大殿内的信徒已經陸續下跪,等待着禱告儀式的開始。
費君帥和紫環海蛇也跟着下跪,拜登見到大殿内所有的信徒都準備好後,開始念讀禱文。
對于費君帥來說,這個時刻是非常漫長的。拜登所說的話他完全聽不懂,但即使聽懂了,也是一些毫無意義的禱文。
但他和紫環海蛇沒有辦法,隻能每天都參加禱告儀式。因爲隻有這樣,才能近距離的觀察拜登。
漫長的禱告儀式終于結束了,費君帥按照慣例,跟随着拜登等巫師返回地下密道。
但同樣的,他這次去依然毫無收獲。
…………………………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費君帥和紫環海蛇在穆林市已經呆了一個星期了。任務沒有完全,費君帥也不可能說中途退出返回噬神島。
既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國家,費君帥還是挺享受這種從未試過的生活。
就是阿塔蘭的經濟水平太過落後,衣食住行都不太方便罷了。
在這一個星期裏,費君帥和紫環海蛇白天就走遍了穆林市的各處業火教教堂,其中有一天被他們遇到拜登等巫師剛好在傳教。
但他們悄悄的跟随了拜登一天,也沒有發現什麽線索。
而每天的晚上,他們都回到業火教的總部,進行每晚的禱告。
費君帥觀察到,拜登每隔一天,就會挑選一名女信徒跟随他回去地下密室,其他的巫師對此似乎也是習以爲常了。
但另一件事費君帥非常在意的是,他發現,每當被拜登找過的女信徒,她們無一例外是沒有再出現過在禱告儀式上。
被拜登叫去的三名女信徒,就全部都消失了。
費君帥也向紫環海蛇提過自己的發現,但後來他打聽到,原來并不是所有信徒都能每天參加總部教堂的禱告會。
因爲他們大多數都是住在比較遠的地方,隻能偶爾抽空過來參加。所以大部分的信徒,可能費君帥見上一面,就不會再見到了。
這一天,禱告儀式結束後,費君帥照常跟着拜登等一行巫師,返回到地下密室之中。
當巫師們進了地下密室的入口後,拜登用阿塔蘭語對巫師們說了些話。
費君帥雖然聽不懂拜登所說的到底是什麽,但他看到,所有巫師在聽到拜登的話後,臉上明顯多了狂熱的熱情,所有巫師都興奮起來了。
該不會是,開派對吧?
費君帥在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來。
果然,正如他猜測的那般,所有巫師都跟着拜登來到他的地下密室之中。
這次因爲進入密室的巫師比較多,給了費君帥有更多的時間去窺探密室之内的情況。
隻不過金屬電路距離石壁還是有點遠,費君帥隻能看到密室的大廳,觀察了一番後,也并沒有任何收獲。
很快,所有巫師都進了拜登的密室裏面,隆隆聲響起,入口恢複關閉。
等了一會,費君帥見密室内沒有動靜,他現出身來,伏在石壁上,嘗試竊聽密室内的聲響。
但不知道是石壁太厚,還是裏面的巫師們根本沒有發出聲音,費君帥聽了一會,毫無收獲。
不會真的是開派對了吧?還有巫師輔導這一塊的嗎?
費君帥在心中想道。
他先與紫環海蛇聯絡,告訴了他自己這裏的情況後,又在密道裏面等了一段時間。
直到手腕上的時間顯示過了晚上十二點後,進入了拜登密室的巫師們,仍然沒有出來。
我就不信你們在裏面呆上一晚,好,我在這裏等着,等到你們出來爲止。
費君帥在心中想道,他靠坐在角落上,電網就在他的頭頂,觸碰非常的方便。
費君帥盯着石壁的入口看,等候着巫師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