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費君帥微微一愣,心想:他們不是知道我的身份嗎?怎麽衛佐還要問我的名字。
衛佐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秦日昇,道:“他叫秦日昇,源力是隐身,這次和你一起過去普丁市,把他們倆帶出來。”
費君帥看向秦日昇,上次見面,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了。
“你好。”費君帥走了過去,與秦日昇握了握手。
“你好。”秦日昇愣了一下,随後對衛佐說道。
“等等,你都還沒有給我說清楚,我這次要去帶回來的到底是什麽人,我可不會随便做一些不合法的事。”
衛佐考慮了一番,對秦日昇說道:“那人曾經和我們一起參加選拔,他叫彭嘯。之前我們三人在北合衆國執行任務的時候,他救了我們一命。所以這一次,他遇到危險,我們必須救他出來。”
聽完衛佐這話,秦日昇還是皺起眉頭,他看向魏清河與馬淑芝,隻見兩人都朝他點了點頭。
秦日昇指着費君帥,問道:“那他呢?也是你們一起參加選拔的?”
“不是,我就是個送信的。”費君帥連忙憨笑道。
秦日昇歎了口氣,道:“好吧,我去還不行嗎。把位置計劃都給我說一下,早點完成了我還要回去新盟,大把任務等着我。”
…………………………
秦日昇和費君帥兩人來到威茲蘭市的城際列車站台裏。
他們搭乘通往鄰近普丁市周邊城市的城際列車,往普丁市方向過去。
城際列車裏。
秦日昇打量着費君帥,問他道:“我們以前是見過面嗎?”
“啊?爲什麽這麽問?”費君帥頓時驚訝道。
他自認自己已經非常的小心,在秦日昇面前也沒有露出破綻。
“不知道,我總有一種感覺,我們曾經見過面。”秦日昇滿臉疑惑的說道。
“哈哈,可能因爲我們都是新盟人吧。”費君帥哈哈一笑,他連忙轉移話題,不讓秦日昇繼續往這個方向去想。
“對了,你和那名衛軍官認識嗎?怎麽他在北合衆國這裏常駐,而你是在新盟調派過來。”
聽到提及衛佐,秦日昇立即撇了撇嘴,臉上全是厭惡。
“如果可以的話,我才不想和他認識。他這人脾氣很差,上一次見面,我們還打了一架,不過最後是我赢了。”說到最後,秦日昇的語氣也充滿了得意。
“真的嗎?那秦軍官你很厲害,那名衛軍官的實力我見識過,他非常強。”費君帥驚訝道。
他沒想到秦日昇竟然能夠打赢衛佐,當然,他更傾向于這是秦日昇編造出來的。
“哈哈哈,還行還行。等等,你也和衛佐打過架?”秦日昇問費君帥道。
“是啊,我昨天來的時候,因爲是偷偷潛進來的。我還沒解釋清楚,衛軍官就朝我動手了。”費君帥回憶道。
“沒錯,衛佐那人就是沖動魯莽。真是搞不懂,爲什麽會安排如此重要的崗位給他這種性格的人。”秦日昇不滿道。
“不過說起來,這次見到衛佐,他的脾氣好像收斂了一點。”
“是嗎?”
“嗯,可能之前經曆了一次重創,讓他改變了吧。”秦日昇點了點頭。
費君帥沒有回話,他等待着秦日昇主動告訴他。
果然,秦日昇繼續說道:“那一次他去捉捕一名通緝犯,據說被通緝犯的同夥砍斷了右手。雖然手臂重新接好,但對他的戰鬥力還是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聽了秦日昇的這番話,費君帥知道,那名通緝犯,說的正是自己。
“那衛軍官應該很痛恨這名通緝犯吧?通緝犯最後被抓到了嗎?”費君帥問道。
這時候他也大概猜到,爲什麽馬淑芝和魏清河知道自己的身份,但衛佐卻不知道了。
原來那件事對衛佐造成了如此大的影響,甚至還讓他的性格有所改變。
所幸的是,這是良性的改變。
“沒有。”秦日昇搖了搖頭。
“這一切都是個誤會,那人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不會做這種事,到最後,他也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費君帥觀察着秦日昇的表情,隻見他臉上神色複雜。
“那就太好了,你們還有見面嗎?”費君帥問道。
他也想秦日昇的口中,打聽到新盟之刃對自己的态度。
雖然他很想對秦日昇表明身份,但他不能冒險。
上次他刺殺葉清閑的時候,秦日昇也在場,而他此刻已經被定爲噬神成員,貿然表明身份,很可能會影響接下來對毒蜥和貝爾徹蛇的營救行動。
“見到了。”秦日昇再次點了點頭。
“不過我的這位朋友,還真會惹麻煩。上個月見到他的時候,他又攤上麻煩事了。”秦日昇一邊說,一邊苦笑了起來。
“怎麽了?”費君帥假裝好奇的問道。
“沒事,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我有點困,想休息一下。”秦日昇說完,偏過頭朝向窗戶,閉上了眼睛。
和秦日昇這番簡單的閑聊過後,費君帥的内心很不是滋味。
他聽得出,自己給這位朋友,帶來了太多的麻煩與不幸了。
相比起剛認識時候的秦日昇,費君帥感覺,他比以前少了幾分開朗,臉上總是不時會露出困惑與憂傷。
…………………………
幾個小時後,費君帥與秦日昇來到了普丁市外數公裏遠的地方。
兩人站在大樓樓頂,離遠就能看到北合衆國軍方駐紮在普丁市外的軍隊。
不少黑發黃種人來往于軍營和城市之間,那些都是配合軍方搜查的人。
“你的兩位朋友,已經準備好了嗎?”秦日昇看着至少三千名北合衆國軍人駐紮在市外,他的頭皮就是一陣發麻。
這次的任務,可不比面對噬神的簡單啊。
“我已經聯絡好他們,讓他們在距離城市入口不遠處等候,這是他們的位置。”費君帥說着,向秦日昇展示了毒蜥他們的約定彙合地點。
“謝謝。”費君帥對秦日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