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普丁市各方勢力與軍方又做了一些簡單的交涉之後,這場談判,就在不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
看着黑着臉從宴會廳出來的軍團長,留湊到彩虹耳邊,低聲對她說道:“彩虹,你看軍團長的臉色不太好。”
此刻的留正端坐在椅子上,雙手還铐上了封禁源力的手铐。
剛才他把加裏帶進宴會廳這事,以及他之前擅自離開,讓彩虹大發雷霆。
她對自己這無時無刻都能闖禍的弟弟也是受夠了。
幹脆用手铐把他鎖起來,直到談判結束。
“當然,你剛才搞出的那番鬧劇,把我們雙生軍團的臉都丢光了。”彩虹瞪了留一眼,對他說道。
“彩虹。”留皺了皺眉,說道:“現在我們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證明這次的談判非常不順利。要是真這樣的話,我們要開始着手後面的工作了。”
聽到自己竟然被留反教育了一頓,彩虹更加的氣了。
“诶你,怎麽就變成你來教訓我了,要反了吧你?”彩虹說着,擡起手準備就要往留的頭上敲過去。
“别鬧,快,快幫我解開手铐,軍團長要來了。”留說着,把戴着手铐的手遞向了彩虹。
看着那一臉正經的留,彩虹既好氣又好笑,她還真是沒自己這個弟弟的辦法。
無奈之下,她隻好幫留解開了手上的手铐。
看到軍團長以及一衆軍官經過,留和彩虹立即站了起來,朝一衆長官敬了個軍禮。
軍團長撇了留一眼,沉聲對兩人說道:“回去準備一下。”
“是。”留和彩虹齊聲回應,但他們都知道,軍團長這句話背後的意味。
兩人跟在軍團長的身後,一同離開了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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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怎樣了?”貝爾徹蛇問過山風道。
過山風舒服坐在沙發上,直到回到了毒蛇幫的大本營,他才感到一絲的安心。
剛才軍團長所展現的實力,就連過山風,從心底也感受到一陣恐懼。
“和預想的一樣。”過山風拿起咖啡,放到嘴邊喝了一口,說道。
“軍隊提出要求,讓市裏所有黑發黃種人到軍方駐地接受檢查,直到找出你們爲止,這個檢查期限五天。要是五天内沒有找到,他們将會進城搜查。”
“你有辦法嗎?”貝爾徹蛇問道。
“暫時還不行,你得讓我想想。不過你在我這,我可以保證你們安全就是了。”過山風說道。
“嗯。”貝爾徹蛇點了點頭。
“毒蜥呢?她去哪裏了?”過山風問貝爾徹蛇道。
昨天毒蜥治好了他的愛人麗茲的病,過山風可是非常重視這位恩人。
“她去你們的醫療室照看病人了。”貝爾徹蛇回道。
“醫療室嗎?”過山風聽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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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去注意一下,一兩個月後就會重新長出手臂來。”毒蜥對一名斷了右手的毒蛇幫幫衆說道。
幫衆看了看自己斷臂處竟然開始長出嫩肉,頓時大感驚奇。
“謝謝,謝謝你。”幫衆對毒蜥感激的說道。
毒蜥笑了笑,道:“不客氣,我的源力是治愈,我可不想浪費了自己的能力。”
這時另一名接受過毒蜥治療的幫衆插話道:“小姐姐你不僅長得好看,還心地善良,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了。”
“對對,女神。”又一名幫衆附和。
聽着大家對自己不斷地誇獎,讓毒蜥感到很是不好意思。
她朝大家笑道:“好了你們别再誇我了,再說我都要害羞了。”
“對了,那名軍人呢?”毒蜥突然想起,被貝爾徹蛇作爲人質帶來的路障。
“他在那邊的房間,不過情況不太樂觀,我帶你過去。”一名幫衆對毒蜥說道。
很快,毒蜥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路障。
路障被綁在床上,眼睛和耳朵都被蒙住,手上還戴着封禁源力的手铐。
毒蛇幫隻給予了他最基礎的治療來維持生命,但他傷得也不輕,傷口對比昨天還有惡化的迹象。
再這麽下去,很可能就會死了。
“他看起來應該支撐不了多久,活該,這種軍隊的走狗。”那名幫衆厭惡的說道。
毒蜥走到路障身旁,坐在了病床上面,用手貼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女神,你要救他嗎?”幫衆驚訝的問道。
毒蜥點了點頭,但她沒有回答幫衆的疑問,因爲此刻的她要全神貫注的給路障治療傷勢。
“你人真好。”幫衆對毒蜥說道,又朝路障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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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君帥離開了普丁市後,利用化身金屬源力順利的搭上了城際交通,第二天他便來到了威茲蘭市。
按照貝爾徹蛇所給的地址,他找了一輛出租飛車,載他到衛佐他們所在的地方。
當出租飛車停下來的時候,面前的景象讓費君帥很是頭疼。
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座嚴密把守的院子入口,入口處還用新盟語,北合衆國語,以及國際語标明了這是新盟駐北合衆國的大使館。
“天哪,我進去還不是自投羅網嗎?貝爾徹蛇你這是想逼死我吧。”費君帥嘴角抽搐,一臉絕望的說道。
但想到毒蜥和貝爾徹蛇兩人還沒脫離危險,費君帥隻好硬着頭皮也要上了。
他來到無人的小巷内,使用化身金屬融入到電線之中。延着電線,順利的進入了新盟大使館。
大使館裏有幾棟辦公樓,費君帥本打算一棟棟的尋找衛佐的蹤迹,他也不知道衛佐會不會外出執行任務。
但當他經過後院的一塊空地時,看到兩名身穿運動裝在對練的青年,旁邊,還站着一名少女在觀看。
費君帥認出,這三人正是衛佐,魏清河以及馬淑芝。
費君帥從角落現出身來,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往三人走了過去。
“你們好。”費君帥對三人說道,臉上強行擠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