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你原諒嗎?”費君帥笑道。
“可以呀,我不原諒你,我就不幫你解開身上的源力封禁。”毒蜥無所謂的說道。
聽到毒蜥這話,費君帥還真是立即服軟了。
自從自己的源力開始多起來後,費君帥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離開源力。
一旦失去了源力,他感覺自己除了基本生存以外,什麽都做不了。
想到這,費君帥開始反思,自己是否要開始加上本體的實力了。
“好了小蜥,我錯了,我認錯,求你放開我好嗎。”費君帥服軟的對毒蜥說道。
毒蜥朝費君帥吐了吐舌頭,不過她還是走了過來,幫費君帥解開身上的繩子。
當她爲費君帥解開脖子上那封禁源力的裝置時,看到費君帥的脖子上,還有一道淺淺的刀痕。
這道刀痕,正是自己剛才手持小刀威脅他的時候所留下。
毒蜥用手輕輕的撫摸脖子上的刀痕,在她的源力作用下,傷口消失不見。
“剛才我用小刀抵着你的脖子,你怎麽不躲避。以你的身手,要躲開可是非常的容易。”毒蜥問費君帥道。
費君帥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會對我下狠手的,我相信你。”
聽到費君帥這話,毒蜥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但她站在費君帥的身側,費君帥并沒有看到。
“别随便相信其他人,噬神對叛徒的懲罰可是非常殘酷的,隻要私自脫離組織,一旦被發現,就是要以性命作爲代價。”毒蜥歎了口氣,對費君帥說道。
“不會,噬神裏面,我就相信你一個。”這時費君帥轉過頭來,面朝毒蜥對她說道。
看着費君帥那盡在咫尺的臉,毒蜥發現自己的心跳竟然莫名的加速了。
她一手推開了費君帥的臉,惡狠狠的對他說道:“早知道我剛才就該一刀殺了你,反正這次之後你也要離開了。”
“沒關系啊,你就放心的用刀捅我吧,反正我有化身金屬源力,金屬做的武器都無法傷得了我。”費君帥無所謂的說道。
“诶你!”聽到費君帥這話,毒蜥頓時一陣惱怒。
“好啊你,原來你說的什麽相信我都是鬼話,還不是因爲你根本不怕。”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真不是,喂停手。”費君帥一手抓住了毒蜥往自己頭上拍下的枕頭,說道。
“我不聽,反正你給我滾,我要休息睡覺了。”毒蜥見費君帥把枕頭抓得死死的,幹脆放棄原本的,重新拿起另一個枕頭又往費君帥拍過來。
“好好,我走,我走行了吧。”費君帥立即投降,他連忙跑出了房間,并且幫毒蜥把門給帶上。
這時他才發現,這間房間已經不是毒蜥原本居住的那間,因爲房門是完好的。
費君帥之所以要如此着急離開,是因爲他也察覺到,自己和毒蜥之間,似乎多了一絲異樣的情感。
他用手摸了摸那鑲嵌在胸口處的貓爪吊墜,臉上浮現出感情複雜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費君帥按照貝爾徹蛇的吩咐,三人聚集在貝爾徹蛇的房間裏,讨論前往威茲蘭市的詳細。
貝爾徹蛇告訴了費君帥,毒蛇幫的老大過山風,曾經是噬神的一員。現在他願意幫助貝爾徹蛇與毒蜥,離開普丁市。
但現在普丁市外駐紮了大批的北合衆國軍隊,雙生軍團估計也來了一個軍團的戰力。
要從普丁市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估計難度會非常大。
所以貝爾徹蛇也不完全指望過山風能把他們順利送出去,隻要費君帥能在威茲蘭市找到衛佐等人,并且得到幫忙,那事情還有很大的轉機。
“你到時候把這封郵件交給衛佐,他看了之後,就會明白了。”貝爾徹蛇往費君帥手腕上的手環電腦發了一封郵件。
“好,那要是衛佐不願意見我呢?或者他見到我,但不想幫助我呢?”費君帥假設性的問道。
“不會的。”貝爾徹蛇搖了搖頭。
“衛佐是個很守承諾的人,隻要答應過的事,他絕對會遵守承諾。”
聽了貝爾徹蛇的這番話,費君帥頓時松了口氣。
“但事後他要是反水把你抓起來帶回新盟,這我就不好說了。”貝爾徹蛇補充道。
“喂這!”貝爾徹蛇的話,讓費君帥非常無語。
“算了,我自己小心吧,要被抓了我也認了,你們記得要救我出來。”費君帥說道。
“看情況吧。”貝爾徹蛇點了點頭。
他把一個耳環電話交給了費君帥,對他說道:“保持聯絡,遇到突發事件可以問我。”
“嗯。”費君帥把原本戴在耳朵上的移動電話摘了下來,換上了貝爾徹蛇新給他的。
這時,貝爾徹蛇耳朵上的移動電話一陣抖動,貝爾徹蛇輕捏金屬環,電話接通了。
“貝爾徹蛇,上來頂樓,有事找你說。”打電話過來的,正是過山風。
“我現在上來。”貝爾徹蛇回答道。
他挂了電話,對費君帥和毒蜥兩人說道:“過山風讓我們上去頂樓,有事要說。”
三人搭乘電梯,直接來到頂樓辦公室。
打開電梯門,三人走進了辦公室,看到過山風早已坐在中央的沙發上等着。
而過山風看到除了貝爾徹蛇兩人以外,還多了費君帥,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是誰?”過山風問道。
“他是赤炎蟻,北合衆國要抓的三人,就我我們。”貝爾徹蛇回道。
過山風打量了費君帥一番後,點了點頭,朝三人說道:“坐吧。”
待費君帥三人坐下後,過山風對貝爾徹蛇說道:“北合衆國軍方的人,要和我們進行談判。”
“和誰?”貝爾徹蛇問道。
“普丁市實力強大的各方勢力。”過山風說道。
“三大黑幫,五大家族,加上城市自衛隊,九方勢力被邀請參加這次的談判。”
“談判的内容是什麽?要求交出我們三個嗎?”貝爾徹蛇問道。
“還不清楚,但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