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懂現在的人到底怎麽了,老是喜歡往危險的地方鑽。踏踏實實做人不好嗎?”司機小聲嘀咕道,不過他的這番話用的是北合衆國語說的,費君帥并沒能聽懂。
但随着出租飛車一直往普丁市方向駛去,車内播放的新聞内容越發嚴重。
一男一女強行闖過軍方在普丁市前設立的關卡,進入到普丁市内,還抓走了關卡的指揮官作爲人質。
這兩名罪犯被認出,是一天前出現在科羅市的國際級逃犯,北合衆國已經把普丁市給包圍了起來。
聽到這則新聞,費君帥更加的确信貝爾徹蛇和毒蜥真的是通過普丁市再過去威茲蘭市。
而新聞上說的一男一女,正是他們兩人。
這一次,北合衆國軍方已動用了戰争武器往普丁市過去,包圍普丁市的北合衆國軍人已超過三千人。
同時北合衆國軍方還呼籲市民注意,要小心提防黑發黃種人男子,因爲還有一名歹徒至今仍然藏在卡斯市内。
前面的幾條新聞播報,司機都爲費君帥翻譯。
但到了提及黑發男子的時候,司機終于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坐在車内的費君帥,與新聞上所說的黑發黃種人男子非常契合,加上他一直強調要過去普丁市,讓司機更加的懷疑。
所以唯獨這一則新聞播報,司機沒有向費君帥解釋。
但即使如此,新聞播報的投影除了聲音,還會有圖像,費君帥大緻也能猜到新聞内所講的内容。
加上司機自從聽到這則新聞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車内的氣氛讓費君帥察覺到異常。
爲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同時也爲了不連累這位熱心腸的司機,費君帥看了看導航,此刻距離普丁市,隻有五公裏左右的路程了。
費君帥用國際語對司機說道:“在這裏放下我吧,既然普丁市現在不能進入,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哦,好的。”聽到費君帥說這句話,司機頓時松了口氣。
畢竟要是他的車裏搭乘的是通緝犯,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麻煩事,甚至還可能會惹上殺身之禍。
費君帥支付了車費後,他走到附近的電纜下方。看了看四周并沒有人發現他後,便一手貼在了金屬上。
化身金屬立即使用,他融入到了金屬之内。順着金屬,費君帥一路前行,往普丁市方向過去。
…………………………
“嘶……”
看到前方的陣勢,費君帥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各種戰争級别的作戰車輛列陣在普丁市入口前方,一隊又一隊的軍人整齊的排在了距離普丁市入口五百米遠的地方。
所有人都手持武器,嚴陣以待。
有幾輛運輸用飛機停在遠處的空地上,天空上方還有運輸機準備降落。
這幅景象,讓費君帥想象,要是普丁市外的軍隊朝普丁市直接發起攻擊,不出一天,整個城市就可以被夷爲平地了吧。
擔心市内的貝爾徹蛇與毒蜥的安危,費君帥隻好繼續沿着金屬前行,往普丁市過去。
…………………………
毒蜥看着前方那棟猶如城堡一般的建築,牆身上還畫滿了毒蛇形象的壁畫,讓這棟建築顯得更加的詭異。
建築非常的巨大,外面一圈都是高聳的圍牆,高牆上站着手持槍械的幫衆。
這裏,就是普丁市内,實力最強的三大黑幫之一。
毒蛇幫的根據地。
隻見入口處設立了激光圍欄,與普丁市外,北合衆國軍方設立的關卡那一般,防守非常的嚴密。
貝爾徹蛇站在入口外,對前方守門的幫衆說道:“我要見你們老大。”
看到貝爾徹蛇那渾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加上他一上來就說要見老大,出言不遜,讓看守的幫衆對他産生了厭惡之情。
“滾,我們老大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其中一名幫衆舉起激光槍,槍口朝向貝爾徹蛇,厲喝道。
“你是哪個幫會的,竟敢來我們毒蛇幫挑釁是嗎!”另一名幫衆朝貝爾徹蛇罵道,同時他擡起手,朝貝爾徹蛇開了一槍。
這一槍并沒有打中貝爾徹蛇的要害地方,但還是擊中了他的身體。
要是其他人,敢在毒蛇幫前如此挑釁,被殺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守在入口的幫衆看到貝爾徹蛇被激光槍擊中,不僅沒有受傷,臉上連一丁半點的痛苦神色也沒有出現,大吃一驚,頓時知道對方肯定并不簡單。
“走,回去通知大家,說來了個怪人。”一名看守入口的幫衆對同伴說道。
同伴點了點頭,轉身就往裏面跑去。一邊跑,一邊用對講器說着些什麽。
“走吧,我們老大不會見你的。”看到對方竟然被槍擊射中也不受傷害,看守入口的幫衆說話也變得謹慎了。
但貝爾徹蛇卻沒有再說話了,他徑直朝入口走過去。
眼看這名衣着破爛,身體防禦力卻非常驚人的神秘男子,竟然要往入口處的激光圍欄走來,守在門口的幾名幫衆也不禁緊張了起來。
滋啦!
貝爾徹蛇的身體觸碰到激光圍欄時,發出了灼燒的聲音。
他後退一步,剛才觸碰地方,出現了焦黑。
看到身體受傷了,貝爾徹蛇皺了皺眉。
而入口處的看守幫衆,看到激光圍欄把貝爾徹蛇攔在外面,頓時松了口氣。
但下一刻,他們看到貝爾徹蛇走到高牆邊上,雙手往牆壁上抓,手指直接陷進了牆壁之内。
貝爾徹蛇雙手不斷往上攀爬,幾下的功夫他已經爬上了圍牆的一半高度了。
“打他,别讓他上來!”負責看守入口的幫衆立即用對講器朝高牆上的同伴說道。
而看到貝爾徹蛇試圖爬牆上來,守衛在高牆上的幫衆早就打算開槍射擊了。
呲呲呲的射擊聲接連響起,衆多的激光子彈打在貝爾徹蛇的身上。
但這些攻擊都沒能對他造成一丁半點的影響,貝爾徹蛇反而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他翻過了高牆邊緣,一拳把最靠近的一名幫衆從高牆上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