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扣住了路障的脖子,把他作爲自己的人質。
看到負責這個關卡指揮的路障被挾持,一衆軍人以及警察一時間都毫無辦法。
他們隻好手持武器,把貝爾徹蛇給包圍起來。
躲在高處的狙擊手一直瞄準着貝爾徹蛇,但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指揮官被對方挾持了,加上歹徒剛才展現的防禦力,他們也不确定自己的攻擊能夠把對方擊殺。
關卡上,北合衆國軍人和警察此刻内心中的矛盾與無奈,貝爾徹蛇都非常的清楚。
在還沒有下一個指揮者給出正确的指令下,貝爾徹蛇知道自己是絕對安全的。
他挾持着路障,快步走到一輛警用飛車旁。
“别做無用的掙紮了,你現在能逃得了關卡的搜捕,不代表你能活着離開北合衆國。很快普丁市就會被包圍封鎖,雙生軍團的其他人也會趕過來将你們抓下。”路障對貝爾徹蛇說道。
“閉嘴。”貝爾徹蛇對路障說着,一手往路障的下巴抓去。
他的力氣非常大,直接把路障的下巴給捏碎了。
骨頭的粉碎讓路障痛苦的大叫了出聲,但由于下巴被破壞,他的慘叫聲變得更加的恐怖詭異。
貝爾徹蛇打開了警車的車門,把路障推了進去,随即他也坐上了駕駛位。
看到貝爾徹蛇準備逃離,一衆軍人和警察立即圍了上來,打算阻止貝爾徹蛇駕車離開。
貝爾徹蛇從路障身上搶了一個封禁源力的手铐,把路障的雙手铐上。
随後他一手抓着路障的頭部,用力的往車窗撞過去。
路障頓時頭破血流,他滿臉都是鮮血,車窗的玻璃插在了他的臉上。
“讓開。”貝爾徹蛇朝攔阻去路的軍人和警察厲喝道。
大家看到貝爾徹蛇手段如此的狠辣,擔心路障的安危,隻好紛紛退讓,空出一條路讓貝爾徹蛇通過。
貝爾徹蛇便駕駛着飛車,朝普丁市直接開去。
來到普丁市入口,看到毒蜥搭乘的飛車被攔在市外不讓進入。
而毒蜥則手持激光槍,以防那些虎視眈眈的普丁市黑幫順勢偷襲。
貝爾徹蛇拉着路障走下車,來到入口處,二話不說,直接把入口處的圍欄給破壞掉。
負責守在入口處的黑幫看到貝爾徹蛇要強行闖入,紛紛舉起武器,朝貝爾徹蛇攻擊。
但就連北合衆國軍方的攻擊也無法擊敗的貝爾徹蛇,現在任由這些黑幫朝他發起攻勢,也不可能造成一丁半點的傷害。
他把路障放在地面,快步上前,一拳一個把那些黑幫成員給擊飛了出去。
被貝爾徹蛇擊中的那些黑幫成員,都被貝爾徹蛇打成昏迷,倒地不起,甚至有些飛出了數米,生死不明。
看到情況不妙,剩餘的黑幫成員隻好紛紛四散。
不過他們還是聯絡了其他人,把這件事上報了出去。
貝爾徹蛇把路障放到毒蜥那輛飛車上,他駕駛着飛車,進去了普丁市内。
進入普丁市,毒蜥看到這裏的環境混亂至極。
衣着破爛與穿着光鮮的人都走在同一條大街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路過的市民每人身上都會佩戴有槍械,就連幾歲的小孩,身上都會背有長刀短槍。
毒蜥雖然對普丁市的亂狀早有耳聞,但真的來到這裏後,她才發現,自己想象中的普丁市還是太過簡單美好了。
要是這種景象,出現在其他治安比較混亂的小國城市内,毒蜥一點都不會覺得驚訝。
但像北合衆國這種世界強國,也會出現這番景象,毒蜥就覺得匪夷所思了。
看到路上的行人不少朝飛車方向看來,目光之中都夾雜着各種各樣的情緒。
毒蜥不安的問貝爾徹蛇道:“我們現在要去哪裏?直接穿過普丁市,往威茲蘭市過去嗎?”
“不行,我們要在這裏逗留一段時間。”貝爾徹蛇否決道。
“爲什麽?我們趁現在離開不好嗎?繼續逗留隻會被雙生軍團給圍困在這裏。”聽到貝爾徹蛇說要逗留在普丁市,毒蜥頓時大急。
剛才強行闖關時的驚險情形,毒蜥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這一次關卡臨時建立,都已經驚險萬分了。
要是被北合衆國軍方把普丁市給包圍起來,那要再次逃離将會非常的困難。
同時普丁市内的氛圍,也給她帶來了強烈的不安。
“我們現在即使離開了普丁市,北合衆國同樣很快就會建立包圍圈,把我們限制在一定的區域内。反而在普丁市裏,北合衆國軍方不敢貿然闖入。我們在這裏逗留,才有最好的機會逃離。”
“越混亂的地方,同樣也是越容易隐藏。”
貝爾徹蛇一邊說着,懸浮飛車一直在馬路上行駛,貝爾徹蛇就像是朝着某個目的地過去一般。
聽了貝爾徹蛇這番話,毒蜥知道自己是無法說服貝爾徹蛇了,隻好硬着頭皮,跟他在普丁市内逗留。
“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裏?”毒蜥問貝爾徹蛇道。
“毒蛇幫。”貝爾徹蛇回答道,同時駕駛着懸浮飛車轉入了一條小路之内。
…………………………
坐在出租飛車上的費君帥,突然看到的飛車上的投影器,播放着一則實時新聞。
費君帥用國際語問司機道:“這個新聞是說啥?”
“哎,卡斯市和普丁市交界處發生了槍擊事件,這幾年來,普丁市越來越危險了啊。”司機向費君帥解釋着新聞裏所播報的内容。
“先生我還是奉勸你一句,沒什麽事就别過去普丁市了,那裏真不是我們這種人應該去的地方。”司機苦口婆心的勸說費君帥道。
像我這種人嗎?
司機的話,讓費君帥一陣無奈的苦笑。
這一年來,他身上所經曆的事就已經夠曲折的了,好事壞事也沒少做。
要評判自己到底有沒做錯,費君帥無法得出答案。
反正,普通人的生活,他是不指望能再過了。
他搖了搖頭,對司機說道:“謝謝,請繼續載我去普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