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酒店,用北合衆國語和服務員說話。
還呆在懸浮飛車裏的費君帥,看着陷入昏迷的毒蜥。他用手輕輕的拍了拍毒蜥的,對她說道:“小蜥,醒醒,我們到酒店了。”
然而,毒蜥依然沒有醒來的迹象。
費君帥用手探了探毒蜥的鼻息,雖然呼吸比較微弱,但至少還有生命迹象。
這時貝爾徹蛇走了回來,對費君帥說道:“房間開好了,我們進去。”
“好。”費君帥答應道。
他抱起毒蜥,下了懸浮飛車,跟着貝爾徹蛇走進了酒店。
三人來到了入住的房間,是一間套房,總共有三張床鋪,可以分割成兩個房間。
貝爾徹蛇指了指有兩張床的一邊,對費君帥說道:“毒蜥今晚就交給你了,你們睡這邊。”
“嗯,交給我吧。”費君帥說着,把毒蜥放在了床鋪上。
“有事可以叫我,我能聽到。”貝爾徹蛇叮囑費君帥道。
“好,我們互相照應。”費君帥答應道。
一番洗漱後,費君帥幫毒蜥蓋好了被子,自己也躺在床上,準備入睡。
今天經過了一場惡戰,他也非常的疲倦。加上身體上還有不少的傷,現在渾身都疼痛,希望睡眠能暫時緩解身體的痛楚。
費君帥閉上雙眼,很快便睡着了過去。
…………………………
半夜,費君帥突然醒了過來。
他渾身不停的打顫。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非常難受,體内的血液就像都變得沸騰了一般。
怎麽會這樣?我到底怎麽了?
費君帥蜷縮着身體,他感覺自己變得越來越寒冷了。
立即把被子緊緊的包裹着身體,費君帥緊咬着牙齒,與身體那突然出現的痛苦感覺抗衡着。
這種感覺費君帥從未出現過,而且這種症狀,費君帥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中毒了。
他立即警覺的看了看房間,處于安全考慮,他們晚上并沒有關燈。
房間内并沒有其他人,而費君帥那對危險的感知,也沒有發出警告。
他想大聲喊叫,朝貝爾徹蛇求助。
但他發現自己張大了嘴巴,嘴裏卻發不出聲音了。
身體因爲非常的痛苦,讓費君帥冷汗直冒,他不斷的顫抖着。
這種痛苦他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當身體慢慢接受了痛苦感後,他便再次昏睡了過去。
…………………………
“喂,起來了。”
“啊!”
費君帥睜開雙眼,随後他突然發出一聲大叫。
他猛然坐了起來,開始不斷的喘起了大氣。
費君帥的反應,把叫他起床的毒蜥給吓了一跳。
“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毒蜥關心的問道。
“我……”費君帥看向坐在床邊的毒蜥,頓時高興的說道:“小蜥你沒事啦?太好了。”
聽了費君帥的話,毒蜥心中頓時一陣溫暖,她說道:“沒事,就是身體比較虛弱一點。現在我用治愈源力幫自己恢複了很多,再多過幾天,身體就會自動的恢複過來了。”
“昨天辛苦你了,要是你因爲我而喪命,我會一輩子都很難過的。”費君帥回想起昨天毒蜥一直陷入昏迷,内心中充滿歉意的說道。
“昨天要不是你,估計我們早就被雙生軍團的人捉走了吧。”毒蜥說着,也是一陣後怕。
“不是,那時候我們已經被俘了。是貝爾徹蛇出現,把我們救走。對了,貝爾徹蛇呢?”費君帥問道。
“他說他出去辦點事,讓我們在酒店裏等他回來。”毒蜥說道。
聽到貝爾徹蛇并不在,費君帥在心中糾結一番後,還是決定與毒蜥商量。
“小蜥,現在我們無法與噬神聯系,這可是我們擺脫噬神的絕佳機會。要不現在趁着貝爾徹蛇也不在,我們逃走吧。”費君帥對毒蜥說道。
聽了費君帥的話後,毒蜥滿是驚訝。過了一會,她搖了搖頭,說道。
“看來你還是想要離開啊。那你走吧,我不走。”
“爲什麽?留在噬神對你完全沒有好處的。這種世界級的犯罪組織,最終一定會被消滅。而到時作爲一份子的你,也同樣不能幸免于難。”
聽到毒蜥拒絕了自己的提議,費君帥着急的說道。
“要真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後悔,畢竟世上已經沒有我可以容身的地方了,噬神就是我的家。”
毒蜥的這番話,就像炸彈一般在費君帥的大腦中引爆。費君帥回想起,曾經也有個女孩說過和毒蜥類似的話。
隻可惜,那名女孩現在已經死了。
想到白嬌嬌,費君帥的内心頓時一陣絞痛,他看向毒蜥,此刻更加的想說服對方了。
“不,我能找到給你安頓的地方。我爸是新盟的高層,他可以讓你重新過上新生活的。加上你的源力,說不定還能在醫學界有一番成就。”
聽完費君帥的話,毒蜥還是搖了搖頭。
她對費君帥說道:“你想走的話我不會阻攔你,希望你能回到你喜歡的生活吧。”
“你真的不願意和我一起離開嗎?”費君帥咬了咬牙,嘗試做最後的勸說。
“不了,我給你一些錢,應該可以足夠你回到新盟。”
毒蜥說着,向費君帥轉了一筆北合衆國所使用的貨币金額。
費君帥站了起來,看了看毒蜥,隻見對方把頭轉向了牆壁,沒有看自己。
費君帥隻好走到房門前,打開了房門。
“再見了。”費君帥沒有回頭,背對毒蜥說道。
“嗯。”
…………………………
費君帥快速的離開了酒店,他不知道貝爾徹蛇什麽時候會回來,要是被發現了,後果很可能會不堪設想。
走出了酒店,費君帥在隐蔽的小巷中再次改變了自己的容貌。
憑借他那改變體格的源力,要隐藏自己其實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
穿過幾條大街,費君帥分别在幾家服裝店内各買了一些衣物換上。
這時候的他,即使是和毒蜥迎面走過,也不一定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