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懸浮飛車剛好行駛過來,看到站在公路中央,肩膀上還扛着兩人的貝爾徹蛇,司機吓得立即轉向。
貝爾徹蛇看準司機轉向的時候,快步上前,攔下了懸浮飛車,一手把懸浮飛車駕駛位的車門給強行扯掉。
看到對方力氣如此之大,司機更加的驚慌了。
而更讓他絕望的是,貝爾徹蛇一腳把他踹到副駕駛位,而貝爾徹蛇連同肩上的兩人,鑽進了懸浮飛車之中。
司機看着進來的貝爾徹蛇,又看了看坐在後排,卻雙手拷着手铐的費君帥,用北合衆國語驚慌的對貝爾徹蛇說道:“你要錢嗎?我給你,我全部給你,不要殺我。”
“不用了。”貝爾徹蛇回答道。
他打開了副駕駛位的車門,把司機踹了下去。
随後,他再次啓動懸浮飛車,往公路前行方向一路駛去。
“把手遞過來。”貝爾徹蛇朝坐在後排的費君帥說道,這次他用的,是新盟語。
“哦。”費君帥按照貝爾徹蛇的要求,把還铐着手铐的雙手遞向他。
貝爾徹蛇轉過身來,雙手抓着手铐用力的往外扳。
剛開始的時候,費君帥還在心裏想着。
喂,我雖然看你有點強壯,但也别試圖做這種不可能的事好嗎,诶?
咔的一聲,手铐斷開了。
源力恢複讓費君帥體内頓時感覺非常的爽快。
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貝爾徹蛇讓他把毒蜥的雙手也遞過來。
這時毒蜥還處于昏迷之中,臉色非常的慘白。
費君帥使用嗜血源力,把毒蜥體内的鮮血幾乎全部吸幹。毒蜥隻能依靠不斷的使用治愈源力,才能勉強滿足費君帥的需求。
而加上戰鬥時她一直伏在費君帥的背後,雖然有龍鱗保護,但費君帥被擊中受傷的時候,她同樣也會受到沖擊。
所以這時的毒蜥,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她失去意識後,也無法繼續使用治愈源力對自己進行治療。
毒蜥的封禁源力手铐被解開後,費君帥把她平躺在後座上,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看着毒蜥那發白的臉色,費君帥内心之中也充滿了歉意。
要不是他要吸食毒蜥的鮮血來激發嗜血源力,她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副狀态,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
“你是怎麽找到我們的?漏鬥網蛛呢?”費君帥問貝爾徹蛇道。
“我也被箭毒蛙丢下裂縫了,我身上所有的電子設備都被他破壞。我用我的源力一路尋找才找上你們。”貝爾徹蛇回答道。
“箭毒蛙他究竟在想什麽,我們都是噬神的人,他對我們下殺手,不會受到組織的制裁嗎?”費君帥憤怒的說道。
要是當時不是有河流的話,他和毒蜥早就沒命了。
但貝爾徹蛇卻平淡的說道:“噬神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簡單。在噬神裏,所有使徒都會分爲幾個不同的派别。而我們與箭毒蛙他們那一派的關系不怎麽好,以往沖突也在所難免,隻不過還沒出現過像這次這般的狠。”
費君帥聽出,貝爾徹蛇說到最後,平淡的語氣中卻夾雜着憤怒。
“你說,漏鬥網蛛會不會遇上危險了?”費君帥問道。
雖然他對噬神裏面絕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好感,加上箭毒蛙所做的事,讓費君帥對這個組織更加的厭惡。
但這段時間以來,漏鬥網蛛每天都給他進行特訓。
雖然背後可能有其他的目的,但費君帥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特訓中強了很多,同時漏鬥網蛛也教予了他很多有關源力以及戰鬥的知識。
要不是這段時間的特訓,剛才被雙生軍團圍捕,費君帥也不可能支撐這麽長時間。
所以在他心中,已經把漏鬥網蛛當成了自己的老師。
“漏鬥網蛛的實力還不至于會被箭毒蛙打敗,更何況箭毒蛙也不敢随便找漏鬥網蛛挑釁。要不是當時漏鬥網蛛不在,箭毒蛙也不敢對我們下手。”貝爾徹蛇說道。
這時候費君帥也想起,雖然箭毒蛙和漏鬥網蛛同爲三十六靈之一,但按照排名上說,漏鬥網蛛就要比箭毒蛙要前得多了。
“那我們現在去哪?”費君帥問貝爾徹蛇道。
“去卡斯市。”貝爾徹蛇說道。
“卡斯市?爲什麽?我們在古堡那弄了如此大的動靜,加上雙生軍團的人也來了,卡斯市肯定戒備森嚴。”費君帥不解的問道。
“要想生存,就隻能往更危險的地方走。”貝爾徹蛇說道。
他的這番理論,讓費君帥嘴角一陣抽搐,他當場就想跳車離開了。
“你們身上的通訊器呢?有聯系過漏鬥網蛛嗎?”貝爾徹蛇問道。
“我沒有這種聯絡器,而小蜥的在掉進水裏面後被水沖走了。不過我們都戴着這個。”費君帥說着,舉起手,朝貝爾徹蛇晃了晃戴在手腕上的手環電腦。
聽完費君帥這話,貝爾徹蛇皺起了眉頭。
“怎麽?這不能聯絡到其他人嗎?”費君帥疑惑的問道,他記得之前毒蜥說是可以的。
“聯絡倒是可以,但需要比較高端的通訊設備才能進行通訊。而這種級别的通訊設備,在普通的城市裏面,是不可能找得到的。”貝爾徹蛇向費君帥解釋道。
“不是吧?”聽完貝爾徹蛇的話,費君帥的心情不但沒有變得沮喪,還有點小興奮了。
或許,這将會是我擺脫噬神的最好機會吧。
想到這,費君帥沒有繼續向貝爾徹蛇提意見,而貝爾徹蛇也像費君帥之前所認識的那般,不再說話,安靜的駕駛着懸浮飛車。
很快,他們便穿越了科羅市與卡斯市的交界處,進入了卡斯市。
由于他們所在的位置本就離卡斯市不遠,加上中途沒有停下。所以他們搶在了北合衆國封鎖科羅市之前,進入了卡斯市。
進了卡斯市後,一行人換了幾輛懸浮飛車,并且每次都把前一輛藏到了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到了晚上,三人已經來到了卡斯市的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