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千索在火炮的攙扶下走了過來,他釋放出自己的源力,數根鎖鏈把費君帥給捆綁了起來,隻留下他的雙腿可以小邁步的行走。
炎冰用對講器向獵鷹說道:“把車開過來,我們要回去了。”
“是。”獵鷹回答道。
炎冰看向一同前來抓捕費君帥和毒蜥的同伴。
千索和火炮都身上有傷,幾乎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能力。軍團長幽冥現在也陷入了昏迷之中,而自己同樣消耗巨大,無法繼續使用源力。
在這裏唯一算得上是戰鬥力處于完好狀态的,就隻有坦克一人了。
坦克這時正坐在地上,抱着劍舞的屍體。
雖然他沒有痛哭流淚,但炎冰知道,他此刻的心情絕對很不好受。
兩人本是情侶,之前還約定,過了今年,就要舉行婚禮。
但因爲這次的任務,卻讓這對情侶從此陰陽相隔。
炎冰坐在地上,等待獵鷹把他們駕駛過來的飛車開過來。
但随着時間的過去,炎冰卻沒有等到獵鷹回來。
這明顯是不合理的,畢竟他們在戰鬥之前,飛車所停放的地方,距離此地并不是很遠。
“獵鷹,出了什麽狀況嗎?”炎冰聯絡獵鷹道。
但她卻沒有收到獵鷹的回複。
這時候,炎冰不禁緊張了起來,一股不安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
難道還有第三名噬神成員嗎?
她在心中想道。
但之前的種種迹象,加上獵鷹的數據分析,對方往這個方向逃竄的,的确隻有一男一女兩人。
那難道這是個圈套嗎?
否定了第一個想法後,炎冰在心中想到了另一種猜測。
但她依然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因爲要是圈套的話,對方一定會在剛才出來偷襲,而不會忍到現在。
最終炎冰都無法得出一個讓她自己也認同的結論。
她看向坦克,對他說道:“獵鷹失去聯系了,你過去看看。”
聽到隊長的話,坦克,火炮,千索都皺起了眉頭。
“好。”坦克答應道。
他把身上的軍服脫了下來,把劍舞的屍體簡單的包裹了起來。
看着遠去的坦克,炎冰嘗試運轉體内的源力。
雖然源力能夠使用,但才是恢複了百分之三十左右。
看見坦克的離開,加上雙生軍團四人臉上的表情。費君帥雖然聽不懂北合衆國語,但他也能猜測到了一些。
難道是漏鬥網蛛過來救我們了嗎?
他在心中想道。
但随後他又覺得不太可能。
以漏鬥網蛛的戰鬥力,要解決面前這一小隊的雙生軍團可是非常簡單了,并不會過了這麽久還沒過來。
這時,炎冰的對講器,傳來了坦克的聲音。
“隊長,我找到獵鷹了。”
但炎冰聽得出,他的這句話并沒有說完。
而坦克的話說到這裏中斷了,讓炎冰更加的感到不安。
“但是,他已經死了。”坦克說道。
他的聲音,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
聽到坦克的回答,炎冰對他說道:“回來,我們要立即撤離。”
說完,她看向被綁起來的費君帥和毒蜥,對火炮和千索說道。
“有噬神的人要來救人,把他們兩殺了。”
炎冰說着,從腰間拔出激光槍,準備朝費君帥射擊。
但就在她擡起手的時候,她看到從不遠處一輛懸浮飛車往自己這邊飛過來。
這種飛,并不是懸浮飛車正常的行駛方式,而是被硬生生的投擲過來。
在三人之中,此刻也就隻有炎冰一人有能力擋下這橫空飛來的飛車了。
炎冰隻好丢下手中的激光槍,雙手往前一堆,數面冰盾立即出現在她的前方。
随後,一聲巨響,懸浮飛車重重的撞擊在了冰盾上面。
炎冰雖然勉強擋下了飛過來的飛車,但沖擊的餘力還是讓炎冰的身體非常的難受。
她看向懸浮飛車飛過來的方向,隻見一名黑發男子正朝他們這邊直奔過來。
男子在路過一輛停靠在路邊的懸浮飛車時,他舉起了懸浮飛車,朝千索和火炮方向投擲過去。
看到男子的臉上帶着面具,雙生軍團一行人知道,來人也同樣是噬神的一份子。
火炮因爲身穿的盔甲損壞,無法繼續發射光束進行攻擊。
他的源力是熱能,是無差别的從身體向四周散發熱量。
而他身穿的那套盔甲,則有把熱能彙聚成能量柱的作用。
千索立即使用他的源力,衆多鐵鎖纏繞上被投擲過來的懸浮飛車。
在他的控制下,鎖鏈讓飛車強行轉向,掉落在身後的空地上。
差點就被飛車砸中,相當驚險。
前來救援費君帥和毒蜥的,正是貝爾徹蛇。
他在投擲懸浮飛車的同時,已經來到了雙生軍團三人不遠處。
火炮看到貝爾徹蛇過來,立即上前迎擊。
他的兩個源力分别是熱能和光照,都能造成熱量。
他走了上去,光照和熱能立即啓動。
貝爾徹蛇的雙眼被突然的強光照射,瞬間失去了視力。
火炮趁勢拔出激光槍,朝貝爾徹蛇的胸口要害射擊。
但激光子彈射中了貝爾徹蛇的胸口,把衣服給擊穿了。
卻沒有鮮血從命中的地方流出。
火炮又是連開數槍,貝爾徹蛇依然沒有受傷的迹象。
這時貝爾徹蛇的雙眼已經恢複過來,他上前一拳,打在了火炮的胸口上。
火炮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摔在遠處的地上。
貝爾徹蛇走了過來,看見隻剩下身受不輕傷勢的千索,還有狀态很不好的炎冰兩人看守着費君帥和毒蜥。
他本想把這兩人也殺了,但他聽到,前去尋找獵鷹的坦克已經要回來了。
貝爾徹蛇立即抱起了費君帥和毒蜥,把他們兩扛在肩膀上,直接就往公路方向飛奔離開。
千索本想朝貝爾徹蛇發起攻擊,但炎冰卻阻止了他。
“以我們現在的狀态,不是那人的對手。我聯絡總部派支援過來,他們短時間内離不開北合衆國的。”
炎冰說着,已經開始打電話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