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蜥你回來啦。”費君帥走到二樓的走道上,朝剛進門的毒蜥說道。
“我回來了。”毒蜥回道。
“喂等等,誰允許你叫我小蜥的。”這時毒蜥才反應過來,剛才叫自己小蜥的,原來是費君帥。
對于毒蜥的話費君帥并沒有理會,他對毒蜥說道:“漏鬥網蛛讓我告訴你,明天要去北合衆國的卡斯市執行任務了。”
“哦。”毒蜥點了點頭,似乎她對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爲常了。
“怎麽會是你通知我的?漏鬥網蛛呢?”毒蜥想了想,突然發現了這個不合常理的地方。
“因爲明天我也參加啊。”費君帥回答道。
聽到費君帥這話,毒蜥立即露出一臉嫌棄的樣子。
“那我們明天見過,今天好累,我先去洗澡睡覺了。”毒蜥說着,已經朝二樓走上來。
“好啊,晚安,我再和小隐研究他的發明。”費君帥說完,又回到了隐翅蟲的房間裏,并帶上了房門。
看着兩個大男人在晚上獨處于一個房間中,毒蜥頓時聯想到一些基基的情節,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來。
…………………………
第二天一早,費君帥洗漱完畢後,和毒蜥兩人,來到了約定集合的會議室。
打開會議室門,隻見已有三人在裏面。
包括漏鬥網蛛,還有兩名費君帥沒見過的使徒。
其中一名使徒是位黑發青年,不過他身體靠在牆角落上,對于費君帥兩人進來會議室并沒有太多的關注。隻是瞄了一眼後,便把注意力重新轉移到牆壁上。
而另一名從未見過的使徒并不是新盟人,他的發色呈白金色,臉部棱角也比費君帥等人要分明得多。
他看向走進來的費君帥,用國際語對費君帥問道:“你就是費君帥?”
作爲大學老師,費君帥的國際語水平還算不錯,他同樣用流利的國際語回答道:“沒錯,我就是,請問你的名字是?”
“我叫七鰓鳗,我也應該稱呼你做赤炎蟻對吧。”那名使徒微笑着問費君帥道。
“是的。”費君帥同樣微笑着點了點頭。
之前費君帥接觸的,都是來自新盟的使徒。而這一次的任務,要去到新盟以外的國家,所以費君帥開始接觸到的使徒,将會有來自世界各地。
費君帥和那名叫七鰓鳗的使徒又閑聊了一段時間後,會議室的房門再次打開,費君帥朝門口看去,隻見又走進來了三名使徒。
看到其中一人,費君帥驚訝得瞪大了雙眼,他立即看向毒蜥,想從她身上得到答案。
但毒蜥卻朝費君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因爲走進來的三人,其中有一人費君帥雖然沒有正面接觸過,但他就在前段時間,對這人進行過了解。
那便是同樣擁有改變體格源力的卡提波蛛。
但進來的三人看樣子就不太好相處了,爲首的是一名金發青年。他和七鰓鳗一樣,都是白人。
隻見這名金發青年的身上戴着衆多誇張的飾物,他輕蔑的看了一圈房間裏的衆人,除了漏鬥網蛛以外,他就沒有正眼看過其他人一眼。
走進會議室後,他徑直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同時把雙腿放到桌面上。
跟他一同進來的另外兩名使徒,都是白種人,包括卡提波蛛。
他們同樣挑了張椅子坐下。
漏鬥網蛛看了房間衆人一眼,開口說道:“人都到齊,這次我們的任務是前往卡斯市,獲取地心流體。地心流體有多重要不用我重複,這次的任務不容有失,這是我做好的計劃,已經傳到了你們各自的系統裏。”
每一名噬神成員,都擁有一隻手表狀的小型電腦,可以直接戴在手上方便使用。
費君帥開啓了這隻小型電腦,打開了漏鬥網蛛所說的計劃詳細。
而毒蜥他們也同樣打開計劃,整間會議室内,唯獨那名态度傲慢的金發青年沒有打開計劃看。
他更是過分的東張西望着,吹起了口哨來。
“箭毒蛙,請你态度放尊重一點。”毒蜥看不過眼,用國際語責備那名傲慢的金發青年道。
“哦?現在還輪到你來訓斥我了?這裏有你說話的機會嗎?”被稱作箭毒蛙的金發青年看向毒蜥,語氣不善的說道。
“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态度,我就是要罵你,難道你還敢對我出手不成?”面對箭毒蛙的威脅,毒蜥毫不怯懦,用言語反擊道。
突然,箭毒蛙眼露兇光,挂在他身上的一個裝飾物快速的朝毒蜥直飛過去。
從剛才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費君帥就一直小心提防着。
這時看到箭毒蛙對毒蜥出手,費君帥立即擡起右手,右手變成巨大的龍爪,把直飛過來的裝飾物擋下。
看見自己發出的攻擊竟然被費君帥擋下了,箭毒蛙把視線看向費君帥,對他說道:“你敢多管閑事?”
面對費君帥,箭毒蛙就沒有剛才對毒蜥的那般“客氣”了。
在他的控制下,身上所有的飾物全部懸浮在半空中,飾物尖銳的一頭,對準了費君帥。
看到來自箭毒蛙的威脅,費君帥毫不畏懼,他雙手往兩旁一分,會議室裏立即響起了龍吟聲響。
但這聲龍吟,在箭毒蛙看來,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他臉色一沉,懸浮在半空中的飾物同時朝費君帥直射過去。
費君帥擡起龍爪,護住自己的頭部要害,龍爪爲他擋下了大部分直飛過來的飾物。
而其他要擊中他的飾物,在接觸到他的身體後,卻詭異的融入到費君帥的體内,然後從他的背後掉出,散落一地。
看到費君帥竟然用這種方法來化解自己的攻擊,箭毒蛙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有趣,有趣,那要是這樣的話,你還能抵擋得了嗎?”
箭毒蛙說着,整個會議室内的家具以及裝飾物都發生了劇烈的抖動,看樣子全都家具都被箭毒蛙所控制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