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嬌嬌更是換好一身睡衣,看樣子并沒有外出的打算了。
“你回來啦?項旭威那邊的事怎麽樣了?”白嬌嬌見到費君帥,驚喜的說道。
“沒想到還真被你蒙對了,這次的槍械失竊案,幕後主使就是兵工廠的老劉。”費君帥說道。
“什麽蒙對了,我憑自己的判斷推理出來的,可是有理有據。”白嬌嬌不服氣的說道。
“是是,我就當做是了。”費君帥說道,隻是臉上一副我不信的表情。
白嬌嬌撇了撇嘴,道:“你們是找到他的證據了嗎?現在人捉了沒。”
“他自殺了,留下了一封遺書,坦白了自己的罪行。”費君帥說道。
“哦,自殺啦。”白嬌嬌低聲自語道。
“嗯,不過我覺得這件事并沒有這麽簡單,明天我還要去找其他人調查。我這麽說好像有點過分,但老劉的死,卻是給了我們一個調查的突破口。”費君帥說道,眼中閃爍着異樣的神采。
“行了,既然明天還要去調查,今晚就早點睡吧。”白嬌嬌說道。
“嗯,那你也早點睡吧,我現在回去北區那邊。”費君帥說着,準備打開房門離開。
“你去北區那幹什麽?”白嬌嬌見費君帥一副要走的樣子,立即阻止他道。
“睡覺啊,你不是讓我到北區那暫住嗎?”費君帥疑惑的問道。
“誰讓你過去了,湘雲她住在那裏了,以後你不用過去,在這裏和我住就行。”白嬌嬌道。
聽了白嬌嬌的話,費君帥的内心很是高興,嘴上卻說道:“怎麽啦,你不是要和你的閨蜜好好叙舊的嗎。”
“我想你陪我嘛。”白嬌嬌對費君帥甜甜一笑,道。
看着白嬌嬌那可愛的表情,費君帥内心中的沖動變得越發激烈,他把上衣脫掉,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一步一步的向白嬌嬌走去。
“别過來,趕緊去洗澡,啊。”白嬌嬌一聲驚呼,已經被費君帥撲倒在床上。
…………………………
“布先生,有幾名自稱是國家防衛局的人找你。”一名身穿西服的男子走進了辦公室,對坐在靠椅上的布先生說道。
“又是國家防衛局?”布先生皺起了眉頭。
之前費君帥就是以國家防衛局的身份到永川酒店鬧事,現在又有自稱國家防衛局的人過來,這不免讓布先生産生懷疑。
不過他還是對手下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是。”西服男子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在西服男子的帶領下,兩男一女走進了布先生的辦公室。
布先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三人。
其中一名年紀較爲年輕的男子,身穿一身新盟的軍服。而另外的兩人,則是穿着便裝。
這三人,正是程沐雪,霍翔,還有葉清閑。
霍翔拿出國家防衛局的徽章,展示給布先生看。
“三位請坐。”布先生朝三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程沐雪三人坐下後,布先生率先開口問道:“不知道三位軍官來到我們公司是有何事呢?我們公司一沒做違法的生意,二與政府沒有合作,按道理來說,并不值得讓三位親自過來。”
程沐雪冷笑一聲,道:“有沒有做違法的事,你心裏清楚,我們這次來,是爲了費君帥。”
“哦?費君帥?”聽到費君帥這個名字,布先生頓時精神一振。
“百川市電台上播放有關費君帥的通緝報道,我們知道是你放出去的消息,說吧,把你知道的所有通通都告訴我們。”程沐雪冷冷的說道。
“嗯,其實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們多。那天晚上費君帥突然闖入我們公司的辦公室,還殘忍的殺害了我們的員工。他使用的源力,讓我聯想到前段時間的通緝新聞,所以才報了警,同時向電台那邊通報,畢竟有喪心病狂的殺人犯出現在百川市,作爲一名市民,總要盡好市民的責任。”布先生想了想,說道。
“那他現在在哪裏?”程沐雪一聽,便知道布先生的話裏有絕大部分都是胡扯,但她現在不想和面前這人計較,她隻想知道費君帥的下落。
“這我可就不清楚了。”布先生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别給我耍花招,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廢話。”程沐雪猛拍桌子,厲喝道。
布先生感覺,辦公室内的溫度似乎上升了不少,他的皮膚已經開始滲出汗來。
他看着程沐雪,對面前這三人多了幾分忌憚。
他想起之前費君帥所展示出來的源力,要比普通人強上不少。而此時面前這女人展現的能力同樣強大,這讓布先生懷疑,這三人的身份并不是普通的國家防衛局成員,而費君帥,同樣也是。
在絕對力量的碾壓下,布先生選擇服軟,他笑了笑,道:“我并不敢欺騙三位,我的确不知道費君帥的下落。但是,我認識的一些朋友,他們可能會知道。”
“是誰?你立即問他們,費君帥現在在哪。”程沐雪聽到有人知道費君帥的下落,頓時激動的問道。
“可以,我這就打電話過去。”布先生說着,立即撥打了廖新勇的電話。
然而一分鍾過去了,電話并沒有接通。
程沐雪盯着布先生看,見到電話一直沒有接通,目光變得越發不善。
“我告訴你,别給我耍花招。”程沐雪威脅道。
“我當然不敢了,隻是他們可能在忙。要不你們留下聯系方式,等我聯系上他們,知道了費君帥的行蹤後,第一時間通知你。”布先生對程沐雪說道。
“我說,現在就要知道費君帥在哪。”程沐雪一字一頓的說道。
“對不起,我真不知道。”布先生無奈一笑,道。
這時,霍翔拔出了激光槍,槍口對準了布先生,說道:“要是你不想死的話,我建議你最好配合一點。”
“哦?原來現在新盟的軍人可以随意用槍口指着普通市民的頭部?”布先生冷冷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