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邵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有多處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還不斷的從傷口處湧出。
離哥對包間内的手下說道:“把他處理了,還有把房間清潔幹淨。”
“是老大。”包間内的大漢說道。
離哥用手捏了捏戴在耳朵上的移動電話。
電話接通。
“喂布先生,我查過了,但那家夥口很硬,到死都堅持自己什麽都不知道。”離哥對着移動電話說道。
“你把那個人殺了?”電話那被稱作布先生的人問道。
“啊,我沒辦法,他一直不肯說,我隻能嚴刑拷打了,沒想到這小子這麽的不經打。而且要是放他回去,我們的計劃就很可能完成不了。”離哥連忙解釋道,語氣中略帶慌張。
“不用緊張,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電話那頭的布先生說道。
布先生的話讓離哥懸着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之後的事我會處理的,你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布先生說道。
“好的,我明白。”離哥道。
…………………………
費君帥回到百川市貧民區,第一時間找到了項旭威。
“項大哥,我通過潛伏在百川市的兄弟那聯系到青鐮社的人。其中一個叫離哥的小頭目說他們明天晚上十一點,在華豐大廈五樓有一次軍火交易。我假裝是一名軍火的買家,青鐮社的人同意讓我參加他們的軍火交易,認識販賣軍火的人。”費君帥對項旭威說道。
項旭威聽後,想了想,半信半疑的說道:“君帥我不是懷疑你的能力,但你真的認爲青鐮社會如此輕易的讓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參加他們的軍火交易?”
“嗯,這個方面我也考慮過,不過我們現在隻有這個突破口了。我們的兵工廠絕對不能被新盟政府發現,所以這次的槍械失竊案,能越早解決越好。”費君帥坦白說道。
項旭威點了點頭,沒有回答,他陷入了思考當中。
過了一會,項旭威問費君帥道:“君帥,那你對明晚的軍火交易,有什麽計劃。”
“按照之前和那個離哥約定,我一個人過去,雖然交易軍火的人不一定是我認識的,但我會盡力把他們的相貌拍下來。”費君帥說道。
“你一個人去?不行,這太危險了。”項旭威當即表示不同意。
“在新盟裏私藏交易槍械本就是違法的事,青鐮社他們既然敢做這種事,肯定就是極度小心。上一次你們直接殺上永川酒店,都差點被他們滅口了,難道你覺得軍火交易這種事,他們會輕易讓你一個外人參與?他們絕對是有備而來,更有可能這本身就是一個圈套。”項旭威說道。
項旭威的這番話讓費君帥内心頓時一陣不安。
他擔心的不是所謂的軍火交易是個圈套,而是擔心在百川市裏邵飛的安危。
對啊,我當時一時疏忽,沒有考慮過這方面,也不知道邵飛會不會因此陷入危險了。
想到這,費君帥内心很是愧疚。
他把心中的這個想法告訴了項旭威,項旭威想了想,說道:“君帥你不必太過自責,事情不一定是到了最壞的地步,你現在必須要冷靜下來。”
項旭威的話讓思緒紛亂的費君帥暫時平靜下來,他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項大哥謝謝你。”
項旭威擺了擺手,示意費君帥不用客氣。
“項大哥你就放心的讓我明晚一個人去華豐大廈吧。雖然現在看來,是圈套的可能性非常之大,但正因爲是圈套,我才要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踩進圈套。隻有這樣,才會讓對方分心,也隻有這樣,才最有可能達到我們的目的。”費君帥說道。
“君帥要不這樣吧,我帶着戰蟻軍團在附近埋伏,從暗中協助你。遇到危險也能保你安全。”項旭威提議道。
“不用了,這次的軍火交易,很可能會有貧民區的人參與。要是項大哥你也離開了貧民區,那對方很可能就不出現了,要是如此,那我們不就功虧一篑了嗎。更何況,項大哥你也不要忘記我以前的身份,我曾是新盟之刃的成員,這點小狀況,還是難不倒我的。”費君帥笑着說道。
項旭威見費君帥的話都說着這種份上,也不好繼續堅持,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那君帥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我會的。”費君帥說道。
“對了項大哥,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
“什麽事?”項旭威問道。
但他見到費君帥支支吾吾的樣子,遲遲不敢說出事情的内容,項旭威便猜到,費君帥要打聽的,肯定是有關白嬌嬌的下落了。
那天白嬌嬌突然找到他,讓他幫忙安排一個新的住處。
項旭威很是不解,但白嬌嬌隻是簡單的說和費君帥吵架了。
項旭威也不是那種八卦的人,同時費君帥對他來說非常重要,所以白嬌嬌這個簡單的要求,項旭威還是照辦了。
隻是白嬌嬌讓項旭威千萬别告訴費君帥自己去了哪裏,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項旭威便按照白嬌嬌的要求,并沒有說出她的下落,隻是簡單的告訴費君帥,她還在貧民區内。
但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兩人還沒和好,項旭威還是想幫費君帥一把,便率先開口說道:“你想問白嬌嬌的事?”
“對。”費君帥連忙點頭。
“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打電話她也沒有接,我……”
“其實你們因爲什麽事情吵架了,竟然嚴重到幾天不聯絡?”項旭威問道。
“原因我不是很想說,反正就是一言難盡。”費君帥爲難的說道。
要親口向其他人坦白自己那天的行爲,費君帥還是說不出口。
“你不想說我也不會爲難你,都過去幾天了,我想白嬌嬌也希望你能過去找她的。她就住在北區裏,我讓我的部下帶你過去吧。”項旭威說道。
“好,太感謝你了項大哥。”費君帥感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