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君帥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嗯。”
“君帥,你的想法還是太幼稚了。或許其實在你心中,你是明白的,隻是你不願意去相信,也不敢去承認。就剛才而言,你以爲那名探長一直故意引發大家的情緒,就是爲了來捉你嗎?并不是這樣。捉捕你隻是他的一個借口罷了,他要以捉捕你爲名義,配合貧民區的反抗,好讓他有借口派遣更多的警察,甚至軍隊進入到貧民區内。到時候,我們的反抗肯定會更加的激烈,那對貧民區來說,将會引來一場血光之災。”項旭威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費君帥聽完項旭威的話,已經無法再反駁了。無論項旭威所說的是否正确,這件事都是因他而起,無論結果如何,費君帥都難辭其咎。項旭威的一番話,讓費君帥心中的愧疚感不斷提升。
“對不起。”費君帥低聲的說道。
“我給你說這些話,不是要讓你覺得虧欠了我們什麽,我隻是要告訴你這個現實罷了。既然你現在已經是新盟的通緝犯,在市區中你是無法待下去的。那倒不如幹脆加入我們貧民區,以你的能力,加上你所曾經效力過的機構,我相信你在貧民區肯定能有不少的作爲。”項旭威拍了拍費君帥的肩膀,對他說道。
但項旭威的話讓白嬌嬌一陣皺眉,她問項旭威道:“你知道我們之前是在哪裏工作?”
“哼,我們雖然是貧民區的人,但不要太過小看我們的情報線網。你名叫白嬌嬌,是新盟之刃的一員對吧。我不知道你爲什麽會和君帥一起出現在這裏,但既然君帥信得過你,那我也不會把你當作敵人的。”項旭威冷哼一聲,自信的說道。
項旭威的話讓白嬌嬌更加的警惕了,她向費君帥身邊靠近,提防項旭威等人做出襲擊的行爲。
費君帥握住了白嬌嬌的手,朝她說道:“嬌嬌别這樣,我們不會有危險的。既然他們願意幫助我們解圍,那我們肯定有可以被利用的價值。隻是,你們如此的幫助我們,到底想要在我們身上得到些什麽。”費君帥問項旭威道。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既然沒有告訴你,就是還沒到時機而已。我們不聊這些了,來,帶你去參觀一下我們的兵工廠吧。”項旭威說着,朝李叔示意。
李叔當即會意,在前面帶路,帶領着這一群人往兵工廠内部走去。
…………………………
警用懸浮飛車内。
“可惡,怎麽項旭威會出現在學輔市的貧民區内,之前從未聽說過他會來學輔市的。”車内的蘇聳奇氣憤的說道。
“頭兒,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啊。”那名被弓箭射中的警察戰戰兢兢的問蘇聳奇道。
“我怎麽知道。”蘇聳奇心煩的咆哮道。
“算了,算我怕了費君帥,這人我們以後也不要再打他的主意。原本以爲他隻是個普通的私家偵探,沒想到竟然還牽扯到國家防衛局和貧民區。”蘇聳奇洩氣的說道。
“對,頭兒說得對。”受傷的警察立即附和道。
他可不想再和項旭威有任何的交集了。這一次隻是中了一箭受了輕傷,那下一次呢?估計小命都不保。
“我現在最怕是那個瘋婆子突然回來,讓我們繼續和她一起捉捕費君帥,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頭痛了。”蘇聳奇說着歎了口氣。
“應該不會吧,我看那火焰女郎受的傷可不輕了,要好起來起碼要幾個月的時間。幾個月後,我們大可以說費君帥已經離開學輔市,不在這裏了。”那名警察提議道。
“嗯,就這麽辦吧。哼,這是倒黴。”蘇聳奇抱怨道。
…………………………
“沐雪姐,你的傷好了嗎?”一名男子站在醫療艙旁,神情關切的問程沐雪道。
“謝謝,我已經好很多的,再過幾天,就能痊愈。”程沐雪微笑着點了點頭,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疼痛感已經消失,隻是雙手還不太靈活。
“沐雪姐,隊長真的……”站在男子身後的另一名男子問程沐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濃濃的悲傷。
“是的。”程沐雪同樣哀傷的說道。
這簡單的兩個字,就像是從她的牙縫中擠出來一般。
“英豪他,就是被費君帥給親手殺害的。”程沐雪補充說道。
“費君帥嗎?”站在醫療艙旁的那名男子寒着聲自語道。
“費君帥,男,27歲,出生于新盟學輔市,在今年六月加入新盟之刃,源力爲學習。”同樣站在男子身後的一名少女看着手中的平闆,朗讀道。
“沐雪姐,當初怎麽會讓這種人加入我們新盟之刃的,我聽說小鳳姐也是被他害死的對嗎?”男子憤怒的說道。
“是,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人都給奪走了!衛佐,你一定要幫我,幫我把這叛徒,兇手給捉回來。我一定要親自審判他,讓他爲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程沐雪看向站在她身旁的男子,激動的說道。
“沐雪姐放心吧,他既然敢殺害我們的夥伴,那他便是我們新盟之刃的敵人。我絕不會讓這種人活在世上的。”衛佐堅定的說道。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再過幾天,等我的傷勢好了,我們就一起去捉費君帥。”程沐雪興奮的說道。
“嗯,沐雪姐你現在養傷要緊,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衛佐說道。
“那你們去休息吧,剛回來新盟,你們也累了。”程沐雪點頭道。
衛佐便與身後的一男一女,離開了醫護室。
“淑芝,你把費君帥的底細認真的調查一遍。”衛佐朝身後的少女說道。
“是。”馬淑芝答應道。
“衛佐,這事我們不應該直接和一輝商量嗎,他才是這方面的專家。”另一名男子問衛佐道。
“清和,據說費君帥是一輝他招攬進來的,現在能依靠的,就隻有我們三人了。”衛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