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嬌嬌,你叫我……”
“那我叫你小嬌吧,嘻嘻。”王珂笑着說道。
“小嬌……好吧。”白嬌嬌無奈一笑。
小嬌嗎?嗯,也挺好聽的。
“來,你先脫了衣服,我給你塗傷藥吧,我這裏什麽醫療用品都有,藥膏也不少,其實你可以用我的也行,效果還很好呢。”王珂對白嬌嬌說道。
“還是用這瓶吧,是帥伯伯送給我的,據說非常珍貴的。”白嬌嬌從口袋裏拿出了那瓶寫着外敷的小瓶子,遞給了王珂。
之前吞下的那顆小藥丸,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什麽感覺。但現在白嬌嬌卻感覺到,自己的體内出現了一股暖流。
暖流在她的體内緩緩流動,流過之處,都是說不盡的舒适。
白嬌嬌感覺,自己以往留下的内傷舊患,似乎在暖流的滋潤下,也在慢慢的被治愈了。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厲害的藥丸嗎?
白嬌嬌驚奇的想着。
王珂打開了那個小瓶子,把鼻子湊了上去。
這一次,并沒有香氣從瓶子内散發出來,瓶子内裝有粘稠的液體,液體呈無色狀,就像是一瓶小漿糊那般。
王珂看着白嬌嬌把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由于繃帶包得太過嚴實,導緻白嬌嬌獨自拆解起來十分不方便。
“我來幫你吧。你這身綁帶到底是誰綁的,有點常識的人也不會包紮成這樣。”王珂一邊爲白嬌嬌解除繃帶,一邊吐槽道。
“對,就是那沒用的費君醜,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白嬌嬌想也沒想,非常認同的埋怨費君帥道。
“哈次……”坐在外面的費君帥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皺起眉頭自語道:“難道我感冒了嗎?”
“費君醜?啊,你說的是外面那個費君帥給你包紮的?”王珂突然驚訝的問道。
“是啊,他那人蠢得不得了。”白嬌嬌點頭道。
此時她身上的繃帶已經全部拆解了下來,露出了一身姣好的胴體。
“那……那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王珂此時已經在心中把費君帥罵了個千百遍。
好你個費君帥啊,枉我還真的相信你是對曉琪癡心一片,沒想到,沒想到,哼!
“我們?是同事……是朋友?不對不對,我們應該算是冤家吧,哈哈。”白嬌嬌想了想,笑出聲來。
與費君帥鬥嘴的畫面不斷的在她腦海中出現。隻是,一開始對費君帥毫無好感的她,在自己也沒有察覺的時候,心态漸漸的發生了改變。
“哦,是嗎?”王珂沒有認真聽白嬌嬌所說的話,因爲她的心思早已放在了咒罵費君帥的身上。
不過她還是從小瓶子裏倒出了藥膏,在白嬌嬌身上的傷口處塗抹。
但随着時間的過去,王珂的臉色越發變得凝重。
因爲在白嬌嬌的身上,她不僅看到了衆多新的傷口,還看到了一些舊傷所留下的疤痕。
這些疤痕雖然不多,但出現在一名妙齡少女的身上,明顯就會有礙美感了。
王珂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問白嬌嬌道:“小嬌,你身上的傷痕……”
“哦,傷痕嗎?”白嬌嬌低頭朝自己身上看去。
輕描淡寫的說道:“都是戰鬥留下的。”
“戰鬥?你們是……國家防衛局的人嗎?”王珂問道。
“嗯,名義上來說是的。”白嬌嬌說道。
新盟之刃屬于新盟的機密,雖說此時白嬌嬌已經背叛了新盟之刃,但她依然會遵守諾言,不輕易說出新盟之刃的秘密來。
“那你們都要執行很危險的任務嗎?”王珂問道,同時拿着繃帶給白嬌嬌包紮傷口。
“嗯,怎麽說呢,絕大部分都非常危險的吧,哈哈。”白嬌嬌說道,隻是這句話在她的口中,卻是說得無比的輕松,就像是家常便飯那般。
“哦對了,你有留意新聞嗎?新盟市的中央研究室被襲擊了,我們就是過去負責保衛研究室的,隻是……”說到這裏,白嬌嬌想起了薛英豪的慘死,同時也想到了自己和費君帥落得成爲通緝犯的下場,心中頓時充滿了濃濃的憂傷。
王珂點了點頭,她也從新聞上知道了研究室被襲擊這事件,據說還死傷了不少的軍人。
“那你身上的傷,就是在那場戰鬥中留下的嗎?”王珂問道。
“哦并不是,是費君醜那混蛋打傷我的。”白嬌嬌說着,已經是一陣咬牙切齒。
“什麽?!他還打你了?不行,我這就給你揍他去。”王珂說着已經拿起了床上的枕頭,奪門而出。
看到已經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費君帥,王珂抄起枕頭就是往費君帥的頭上扔去。
“誰!”費君帥被枕頭襲擊而驚醒過來。
“你,今晚就睡地闆,哼。”王珂對費君帥說道。
随後她又看向老頭子,對他說道:“老伯伯,那邊還有一個房間,今晚你到那睡覺吧。”
此時正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已經到了人類最佳休眠的時間。
老頭子睜開了雙眼,笑着搖了搖頭,對王珂說道:“不需要了,我在這坐着就好。”
“哦,那有什麽需要就敲門找我吧,晚安。”王珂見老頭子執意要坐在椅子上睡覺,也沒有強求,回了她的房間,把房門再次鎖上。
“這人是有毛病吧?”費君帥對老頭子說道。
他揉了揉手中的枕頭,放到坐着的長沙發上。
老頭子沒有理會他,再次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費君帥見老頭子沒有回應,幹脆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看着陌生的天花闆,費君帥無奈一笑。
“這一天終于結束了嗎?”
費君帥低聲的自語着。
這一天對他來說,說是經曆了一個星期也不爲過。
在這一天之中,他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原本在家中舒服的享受休假的他,突然收到了程沐雪的哭訴請求。随後穿越過去,拯救夥伴們的性命。但回來了,卻無辜的成了全國的通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