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翔問程沐雪道。
“不用,找國家防衛局的人太浪費時間,我們直接聯系學輔市的警察。相信有費君帥的全國通緝令,加上我們的國家防衛局徽章,他們一定會全力協助我們的。”
程沐雪說着,嘴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來。
…………………………
無端端挨了白嬌嬌的一頓吼,費君帥心中很是委屈,尋思着該怎麽“懲罰”這個好心不得好報的家夥。
然而當他回到大廳時,看到的是全身赤裸躺在沙發上的白嬌嬌,身上僅有兩條繃帶包裹着私密部位。
看着面前這秀色可餐的場面,費君帥不禁也一陣心跳加速,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費君帥你要冷靜,千萬不能沖動啊,沖動可是魔鬼。
費君帥在心中不斷地告誡着自己。
而白嬌嬌見費君帥還楞在原地,雙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頓時一陣大羞。
“看什麽看,色狼,變态。”白嬌嬌撇着嘴說道,同時用手臂擋住自己的胸口,試圖抵擋費君帥的視線。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她的這一動作,更加的引來費君帥内心的一陣躁動。
費君帥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此時的尴尬,嘴上還強詞奪理的說道:“躺好了,你遮掩着傷口我無法幫你包紮。”
“你……”聽了費君帥的話,白嬌嬌氣得一陣語塞。
隻是此時的她也是非常的緊張和害羞,已經沒有心思和費君帥鬥嘴了,隻想早點結束。
她順手拿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蒙在自己的頭上,聲音模糊的說道:“趕緊的。”
“嗯。”費君帥努力的暫時平複了自己躁動内心,他走到沙發旁,拿起藥膏,輕輕的把藥膏塗在了白嬌嬌身上的傷口處。
費君帥此時才看到,原來白嬌嬌身上的傷口是如此之多,還有不少傷口非常深。
一想到造成這一切的都是自己,費君帥便是相當的自責。
他一邊塗着傷藥,輕聲的問白嬌嬌道:“痛嗎?”
“廢話,嘶……”隔着枕頭,傳來了白嬌嬌的聲音。
“對不起。”費君帥内疚的說道。
這次白嬌嬌并沒有回應他,而費君帥也沒有再說下去。整個房間内,隻剩下費君帥包紮繃帶的聲音,還有白嬌嬌偶爾發出的吃痛之聲。
白嬌嬌身上的傷口非常多,而且相當密集,費君帥又不敢太用力,生怕觸痛到白嬌嬌的傷口。
這一切導緻了整個包紮傷口的過程非常的漫長。
因爲疼痛,白嬌嬌不時發出陣陣的呻吟,同時輕輕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肌膚之上,還滲出了點點汗迹。
而這一切,對于費君帥來說,都是相當大的沖擊和誘惑。
費君帥哭喪着臉,在心中不斷地呐喊着:嬌嬌我求你安靜點,别動好嗎?我都快受不了了。
因爲此時的他,某部位已經被面前這香豔的畫面……咳咳,咳咳了。
最終,白嬌嬌身上絕大多數的傷口都已經被繃帶給覆蓋,流血也算是止住了。
不過這個過程,對于費君帥來說,就像是過了半個世紀一般。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松了口氣,對白嬌嬌說道:“好了,起來吧。”
白嬌嬌慢慢的把頭從枕頭後探了出來,隻見費君帥在忙于低頭收拾着醫療工具,臉上頓時不爽的撇了撇嘴。
她坐了起來,往自己身上看去,一瞬間,内心中還殘留的羞怯和緊張頓時被惱怒所取代。
“費!君!帥!你看你做了什麽好事?!”白嬌嬌朝旁邊的費君帥大吼道。
費君帥捂住自己的耳朵,沒好氣的問道:“我又幹嘛了?”
“你還敢問我幹嘛?你把我包成像個木乃伊似的,這就是你所謂的包紮傷口嗎?”白嬌嬌惱怒的說道。
“額……”
費君帥站起身來,打量着面前的白嬌嬌。
的确,傷口确實是被他給包紮好了,但同樣,此時的白嬌嬌和木乃伊并沒有兩樣。
“要不……我們重新包一遍?”費君帥提議道。
“你怎麽不去死。”白嬌嬌咆哮着。
這時,費君帥耳朵上的移動電話發出了震動。
費君帥輕輕一捏,電話被接通了。
“喂費公子,你還好吧?”那頭,傳來了許宏志的聲音,他語氣略帶焦急的問道。
“嗯,還沒死吧,你看了新聞了嗎?”費君帥歎了口氣,問道。
許宏志如此的問他,費君帥也知道是有關自己的通緝令了。
“不止是新聞,我們警察局也收到了逮捕你的命令。隻要一見到你,就要對你進行抓捕。我與你關系密切,現在我的一舉一動都被看管得死死的。”許宏志擔憂的說道。
“對不起,連累你了。”費君帥抱歉的說道。
沒想到自己的事,竟然還連累到了身邊的朋友,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這倒沒事,誰讓我們是鐵哥們,隻是我想問你,你現在在家嗎?”許宏志問道。
“嗯是啊,怎麽了。”費君帥問。
“那就遭了。剛才有一男一女自稱是國家防衛局的人過來,說你在學輔市裏,要求我們警察前去對你進行抓捕,而第一目标,就是你家。現在蘇聳奇可老積極了,叫上了所有的部下,正往你家方向過去呢。”許宏志焦急的說着。
“程沐雪她們竟然到了。”費君帥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次他回學輔市的主要目的還是找戚曉琪。但此時不但戚曉琪沒找到,抓捕自己的人卻已經不遠了。
“好的謝謝你,等我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後,一定會回來與你喝個酩酊大醉的。”費君帥對許宏志說道。
“嗯,我等你,好好保重自己。”
“你也是。”
費君帥挂斷了電話,臉色卻變得沉重起來。
我該去哪裏呢?整個學輔市的警察都在通緝我,估計在市區裏都不會有安全的地方,隻能逃出學輔市了。但以現在學輔市的警戒程度來說,要離開學輔市,無疑也是相當的困難。
這時,一個名字突然出現在了費君帥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