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的隻有白嬌嬌與柳雲素兩人。昨天傍晚的時候,柳雲素已經帶了霍翔回新盟之刃的基地了。
誠然,以他此時的精神狀态,勉強留在這裏也不怎麽合适。
“費君醜我們現在怎麽辦?廣松死了,德政受了重傷昏迷,這個案件我們等于要重頭查一遍嗎?”白嬌嬌問費君帥道。
“我昨天仔細的翻查了廣松所給的資料,除了現有的情報外,我找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
費君帥說完,從他的平闆上顯示出一幅圖像出來,白嬌嬌與柳雲素立即湊了上來。
平闆上所顯示的,是一位男子的照片。這名男子相貌普通,胡子邋遢,臉上還有一條傷疤在。
“這位伯伯是誰?”柳雲素好奇的問道。
聽了柳雲素的這句話,費君帥差點就笑了出來:“雲素,他才三十多歲,你怎麽還說人家是伯伯啊。他是廣松他們找的一位線人,這次的爆炸案也是這位線人提供的線索,廣松他們才得知到信息采取行動。”
“等等,這個人的底細如何啊?爲什麽他會有兇手的線索?”白嬌嬌打斷費君帥道。
“這點我也不清楚,廣松并沒有留下相關信息,所以這一切,都要我們親自與他接觸過後,才能知道。”費君帥搖了搖頭道。
“岱蒙市那麽大,要在哪裏找他?”柳雲素皺起眉頭,盯着照片上的男子問道。
“哦,這個廣松倒是有留下線索,等我看看。”費君帥用手在平闆上輕輕滑動,平闆立即顯示出幾行字還有一張照片來,照片裏顯示的,是一間酒吧。
“就是這家叫愛樂的酒吧,這位男子有時候會到酒吧裏玩,廣松他們與他交易情報也是在這家酒吧裏進行的。”費君帥說道。
“有時候來玩,那是什麽時候啊。”聽了費君帥的話,柳雲素的臉立即垮了下來。她已經意識到,估計是要在酒吧裏呆上很長的一段時間守株待兔了。
“我也不清楚啊,但他是我們的唯一線索,隻能等了。”費君帥也很是無奈。
…………………………
“天哪,這裏就沒有不是酒的飲料啊?我的天,怎麽這些喝的都那麽貴啊?”白嬌嬌看着懸浮在半空中的投影價目表,埋怨着說道。
費君帥看了看價格,與他平時去的酒吧差不多。
“嬌嬌啊,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作爲新盟之刃的一員,難道就連這點酒錢也付不起嗎?”費君帥試探性的問道,這個問題同時也是他心中一直以來的憂慮。
雖然來到新盟之刃,所有的生活所需物資一應俱全,但他還是希望能有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金錢收入啊。
隻可惜來了之後,就從來沒有人向他提起過薪水這個話題來,這讓費君帥很是擔心。
該不會真的是義務勞動吧?
“當然了,我很窮的,不信給你看看。”白嬌嬌有點激動的說道,同時朝費君帥伸出了她的右手,在右手手腕上顯示出一些數字來。
費君帥朝那行數字看去,隻見上面寫着餘額382新盟币。
看了白嬌嬌的存款後,費君帥的心當場就變得撥涼撥涼的。
雖然與白嬌嬌的接觸并不是很長的時間,但以他對白嬌嬌的了解,她并不是一個喜歡亂花錢的女孩。
要是以她如此節儉的性格,也沒有多少存款的話,費君帥真的懷疑在新盟之刃裏工作是在做義務勞動。
看到費君帥那變成了苦瓜狀的臉,一旁的柳雲素噗呲一笑,對他說道:“君帥哥哥你就放心吧,國家會發放薪水給我們的。以你的級别,一個月至少也有二十萬的新盟币吧,所以你所做的工作可不是白幹的哦。”
“那就好。”費君帥下意識的說道。
然而這句話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爲他看到白嬌嬌正一臉嫌棄的看着他,而柳雲素更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費君帥尴尬的勉強一笑,故意岔開話題的說道:“那嬌嬌你怎麽那麽的窮,我看你不是愛花錢的女孩啊。”
“這個話題就由我來替嬌嬌姐回答吧。嬌嬌姐每月都把她絕大部分的收入捐給了貧民區裏的居民,隻留下一千幾百給自己使用。”柳雲素搶先的說道。
“雲素你告訴他幹嘛。”白嬌嬌嗔了柳雲素一眼:“就如雲素所說的,我從小被抛棄,在貧民區裏長大,所以現在我有錢了,就必須報答當初待我好的所有人。”
費君帥點了點頭,他不禁回想起在學輔市貧民區生活的王珂。看樣子,白嬌嬌與王珂也是有不少相像的地方。
“不要糾結了,随便點吧,這頓我請。”費君帥豪爽的說道。
“謝謝老闆!”柳雲素立即歡呼,一雙大眼睛盯着菜單表在認真的挑選着飲品。
白嬌嬌朝費君帥撇了撇嘴,不過随後卻微微一笑:“謝謝。”
看着兩女那因爲飲品繁多而糾結的表情,費君帥笑了笑,他估計兩人還有一段時間要挑選,幹脆觀察起酒吧的布置與在場的人來。
那名目标男子此時并不在酒吧内。酒吧内的人不算多,隻有寥寥可數的幾張桌子坐了人。不過這也是因爲時間的問題,現在才是中午時分,正常來酒吧的,都是集中在晚上。
這時,費君帥留意到,坐在一個角落上的一名女性,正看向他的這個方向。
這名女子身穿一件黑色的低胸連衣裙,一頭染成咖啡色的長發,相貌姣好,手中拿着一杯酒,還朝費君帥這個方向舉了舉。
費君帥也被這名女子成功的引起了注意,朝她微微一笑。他下酒吧的次數并不少,由于相貌的優勢,主動撩他的女生也不在少數,所以費君帥對此也是見怪不怪了。
然而,就在費君帥與女子在“眉目傳情”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掌擋住了他的視線。費君帥順着手掌的手臂看去,隻見白嬌嬌正一臉厭惡的看着他。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