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我的房間吧,我給你們說一下案件。”嚴廣松點了點頭,帶着衆人再次回到他所在的病房。
“岱蒙市的這起案件我們已經跟進了有一個多月了,一開始的時候隻是普通的爆炸案件,也沒有嚴重到需要我們新盟之刃插手。但爆炸案件每過一兩個星期,就會發生一次,而且爆炸的威力還越來越大。直到有一次,在爆炸案中有數百人遇難,此次驚動了新盟政府,隻能派遣我們新盟之刃加入調查了。”嚴廣松向四人說道。
當然,他的主要目的還是向費君帥解釋,畢竟這是發生在他加入新盟之刃前的事,霍翔他們對這起案件的起源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這起案件是恐怖集團的所爲嗎?”費君帥一邊用筆記本記下嚴廣松所說的話,同時提問道。
能造成數百人傷亡的爆炸案件,同時屢次作案,費君帥并不認爲隻憑個人能力可以辦得到。
嚴廣松點了點頭:“嗯,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如此的認爲。我們剛來岱蒙市的時候,便聯系了岱蒙市警方,從他們那裏得到了所有有關這起案件的線索,根據這些線索,我們開展了我們的調查。”
“但随着調查的深入,我們卻發現作案的人數并不多,甚至我們懷疑過犯案的疑犯是否會是獨自一人。”
聽了嚴廣松的話後,房内的四人不禁都皺起了眉頭來。
他們看着各自手中的平闆,裏面顯示着從嚴廣松那發過來的案件資料。
單是昨晚發生的那起案件,就是整棟建築同時發生爆炸。
隻是獨自一人行事,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完成這一切的,那人的能力将會是多麽的可怕。
費君帥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最不希望的猜想:“廣松你覺得這次的案件會是噬神做的嗎?”
嚴廣松聽了費君帥的話後,搖了搖頭:“我覺得并不是,這次的案件雖然受牽連甚廣,但與噬神以往所犯下的罪行并不相像,基本可以排除是噬神之人所爲。”
聽了嚴廣松的話後,費君帥也舒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并不想再面對噬神的人了。上一次在鑫悅市的案件,那名紅瞳男子隻要他願意,費君帥早就命喪他手了。還有那對自己念念不忘的六眼沙蛛,這一切都讓費君帥感覺如芒在背。
嚴廣松又向大家說了下接手後發生的數次爆炸案的細節,與他們的推理過程。
從嚴廣松的話中,費君帥知道他與杜德政已經将要把兇手抓捕歸案了。要不是因爲昨晚的意外,兇手現在就被懲治于法。
“你們可以去聯系一下于探長,他就是這次爆炸案的負責警官。不過昨晚爆炸案他也在現場,雖然沒有我們傷得那麽的重,但應該也受了點傷勢,你們去找他的同時順便代我慰問他一下吧,畢竟這次的案件他也給了我們不少的幫助與支援。”最後嚴廣松對大家說道。
“嗯,你放心吧,這次的案件就交給我們,你好好休息,身體最重要,隻有治療好了身體上的傷病,才能與我們再次并肩作戰。”霍翔對嚴廣松說道。
“好!你們去忙吧,不用留在我這裏,我沒事,很快就能康複的。”嚴廣松說道。
爲了不影響病人的休息,費君帥四人便離開了醫院,直接前往嚴廣松所說的于探長所在的岱蒙市警察局。
經過警員們的指引,他們很快就找到了于探長。
“你們就是嚴軍官他們的同事,前來接手這次爆炸案的嗎?來,各位請坐。”于探長熱情的招呼着四人到他辦公室内的沙發上就坐。
費君帥打量着面前的這位于探長,樣貌方正,說話與做事都給人一種大方得體的感覺。費君帥對他的判斷,應該是一名挺能幹的探長。
此時的于探長左手上包裹着繃帶,同時左半邊身的動作僵硬,估計他的左手也在昨晚的爆炸案中受了不輕的傷。
于探長招呼了四人坐好後,自己便坐回他的位置上,對衆人說道:“我叫于哲,是負責這次岱蒙市連環爆炸案的探長。說起來慚愧,這爆炸案也已經持續了三個多月了,到此時還沒有被偵破。”說到這裏,于哲面露愧色。
“沒事,于探長你給我們說說昨晚的案件吧,相關的資料廣松,額,嚴軍官已經給我們了,而他們接手後的的案件也給我們簡單的說過。于探長你能給我們詳細的說一下你們警方從昨晚那起爆炸案裏得到的線索嗎?”費君帥主動問于哲道。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與警察打交道了,他不知道霍翔他們在推理破案這方面有沒有天賦,但他既然參與了這次的工作,就必須要把自己的長處完全發揮出來。
“好的,我給你們說說。”于哲開啓了身後的顯示屏,顯示屏上立即顯示出衆多的文字與圖片來。
“這些圖片都是兄弟們在爆炸現場拍攝下來的照片。這一次的爆炸是一起極其罕見,同時也是極度不尋常的案件。”說到這裏,于哲的臉上也露出一副想不明白的神情來。
“爲何如此的說呢?”費君帥問道。
“在以往,我們都是找不到産生爆炸的爆炸物,一直還在往爆炸品這個方向去探索真相。但這一次,我們終于知道爆炸品的來源了,同時也知道了爲何這次爆炸會如此的劇烈。”于哲說道。
“因爲,兇手是把整棟大樓都變成了一個炸彈,一個巨型的炸彈。”
聽了于哲的話後,大家都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費君帥疑惑的問道:“于探長你的意思是……整棟大樓都放滿炸彈?”
“不是放滿炸彈,而是他把整棟大樓變成了一個炸彈,把建築結構,甚至裏面的物品,通通變成了炸彈。”于哲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