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之前的盜竊都是沒有任何征兆的,所以那時候要防範都是極其的困難。不過那小偷的确大膽,幾乎每個星期,都會來上一到兩次。”崔堅苦惱的說道。
“崔先生,那這張紙條你有給警方看過嗎?”費君帥揚了揚手中的紙條。
“當然看過了,他們也拿回去作了調查。不過結論卻是,對此毫無頭緒,上面也沒有指紋或者線索,隻是一張普通的紙條而已。”崔堅回答道。
“那崔先生你有對會使用紙張的人有印象嗎?”費君帥問道,頻繁被盜,費君帥還是對熟悉崔堅的人優先懷疑。
然而,他卻見到崔堅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還有自己手中的筆記本。
“費偵探恕我直言,我認識的人裏面,就隻有你一人是會使用紙張的了。”崔堅如實的回答費君帥的疑問。
我這到底是幹嘛啊……
費君帥對自己的提問十分後悔。
氣氛一度變得尴尬了起來。
“咳咳,崔先生我可以去你家看看嗎?今天已經是二十一号了,小偷所寫的日期就是明天,我想去你家看看你家的布置,同時還能給我看一下每一次被盜的錄像嗎?”費君帥對崔堅說道。
“當然可以,你跟我來吧。”崔堅說着站了起來,費君帥走到門邊,爲他打開了工作室門,兩人離開了費君帥的工作室。
崔堅的懸浮飛車就停在馬路邊上,一名司機打扮的中年男人爲崔堅打開了懸浮飛車的車後門。崔堅對司機說明了費君帥的身份後,自己坐進懸浮飛車内,費君帥也跟了進去。
一路上,費君帥一直在思考着有關于這張紙條的線索。
在科技高度發達的今天,要留下字據線索什麽的,可是有各種各樣的辦法,根本不需要用紙質品書寫。
畢竟人手所寫的字體,怎麽說還是有迹可循的,要是因爲這一環而暴露了蹤迹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以這名小偷的作案手法,費君帥可不相信他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所以留下的紙條,肯定是有它的原因的。
沒過多久,懸浮飛車就在一棟豪華的别墅前停了下來。
費君帥走下了懸浮飛車,卻發現此時已經有幾輛警察專用的懸浮飛車停在别墅前。
“他們就是這次案件的警察,不過都是一群廢物,被盜了這麽多回,沒有一次能捉到小偷,一次也沒有!”崔堅很是不爽的說道。
崔堅帶領着費君帥,走進了别墅内。
剛進門沒多久,屋内的警察就走了過來,爲首的一名警察對崔堅說道:“崔先生,在你家布置的安保設施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正打算給你說明一下。”
警察還沒說完,就已經留意到站在崔堅身旁的費君帥,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喲蘇探長,真是巧啊,在這裏也能見得到你,好久不見了。”費君帥朝面前的這位探長打招呼道。
“費君帥,你怎麽會來了?”蘇探長撇着嘴的問費君帥道。
“噢,我是崔先生邀請來調查盜竊案件的,沒想到這個案件竟然是蘇探長你負責的啊。”費君帥得意的說道。
蘇探長與許宏志在警察局内的關系本來就不和睦,所以蘇探長對于幫助許宏志破了不少案,立了不少功的費君帥也很是妒忌,在背後說了費君帥不少的壞話,兩人的關系一直都不好。
這次被費君帥知道,原來一直在崔堅口中所說的沒用警察就是蘇探長,費君帥可是找到了一個損蘇探長的好機會了。
崔堅看了看費君帥,又看了看蘇探長,問兩人道:“你們認識?”
“當然,我們可是老朋友了對吧蘇探長。因爲警方會有一些案件邀請我去協助破案,所以就認識到了蘇探長。”費君帥微笑着說道。
“費君帥你别亂說,我們才不需要你的幫忙,是許宏志他沒有能力,才會找你幫忙的。”蘇探長冷哼一聲,道。
“蘇探長你這麽說就不對了,說得好像前段時間的連環殺人案件你們能獨自偵破那樣子。”費君帥搖了搖頭。
蘇探長聽了費君帥的話後,當場也是語塞。
沒辦法,莫笑傾的連環殺人案,警察局的高層那時候已經下了死命令,基本所有警員都加班加點甚至通宵調查,依然沒有任何的頭緒。
沒想到竟然就依靠這費君帥的出馬,才那麽幾天,兇手就被抓捕了,功勞還全部被許宏志給包攬了,升職加薪肯定是少不了。
這可讓蘇探長眼紅不已。
聽了兩人的對話,更加堅定了崔堅心中對費君帥的信任,他朝蘇探長冷哼一聲,卻是對費君帥微笑着說道:“那費偵探這次可真的要拜托你了,我的家傳寶劍,千萬不能讓它被小偷給盜走啊。”
“我盡力而爲吧,畢竟有蘇探長也無法偵破的案件,我作爲一名普通的私家偵探,也不敢打包票的對吧。”費君帥這時可不會把話給說死,反正有蘇探長給墊背,這次的案件盡力而爲就好了。
“費偵探,那我先帶你去看看寶劍的防禦布置吧。”崔堅對費君帥說着,同時看向蘇探長。雖然對他很是不滿,但還是說道。
“蘇探長,麻煩你介紹一下了。”
“好的,這邊請。”蘇探長強忍着内心中的憤怒,強顔歡笑的對崔堅說道。同時走在了前面,帶領着崔堅與費君帥朝别墅内走去。
跟在蘇探長身邊的幾名警察也跟了上去。他們看向費君帥的眼神都是惡狠狠的,不過費君帥并不在意。畢竟每一次他去警察局的時候,總會有至少一半以上的人,都是用如此的眼神來看他。
當一行人來到擺放寶劍的房間時,費君帥可是被吓了一跳。
隻見在房間的中央,擺放着一把上古時代的寶劍。但在寶劍的四周一直延伸到房門之處,都是各種各樣的陷阱與報警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