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費君帥都如此的說了,校長也不好再挽留他。
不過費君帥的教學方式比較新穎特别,廣受學生們的歡迎追捧,校長對于費君帥的離開還是感到很是惋惜。
但即使是這樣,費君帥也别無他法。
畢竟新盟之刃的工作不是想請假就能請假的,學生們的課程也不能随便落下。
所以無可奈何之下,費君帥也隻能作出辭職這個決定。
“費老師,祝願你在新工作上一帆風順。”校長真誠的祝願費君帥道。
“謝謝你校長。”費君帥也感激的說道。
“哦對了,我聽說最近學校來了一名轉校生,他好像叫,舒翰鵬對嗎?”費君帥順勢向校長打聽舒翰鵬的事來。
“是啊。他是從柏麗市來的,據說是搬到了學輔市來居住,才轉學到我們學校的。費老師怎麽了?”校長說道。
“哦沒事,我隻是覺得比較好奇,爲什麽會把他安排在現在這個班級上課。還有,這孩子的轉學時機也有點奇怪,他的底細你們清楚嗎?”費君帥繼續問道。
“費老師你是不是有點神經過敏了啊?”校長哈哈一笑道。
“他所上課的班級是我安排的。至于這孩子的背景,我還以爲費老師你認識舒翰鵬呢。”
“我認識他?怎麽可能?”費君帥驚訝的說道。
他可是第一次見到舒翰鵬這個人,腦海中也從來沒有這個人的印象。
“這是他父親親自簽名的推薦信,你看看吧。”校長拿出了自己的平闆,遞到費君帥的面前。
費君帥大緻的看了下推薦信的内容,目光卻定格在落款處的名字上。
隻見上面工整的寫着三個大字:
舒鈞博。
“舒叔叔?”費君帥疑惑的說道。
舒鈞博,他是費君帥父親工作上的同事,夥伴,同時也是費君帥父親的摯友。
在費君帥小時候,他可是見過這位舒叔叔不少遍。
舒鈞博給他的印象,就是一位親切熱心的叔叔,經常會送些小禮物給當時還是小孩的費君帥。
但我從來都沒有聽過舒叔叔說他有個兒子啊?
費君帥在心中疑惑的想着。
但從相貌上看來,兩者的相貌的确是有點相像的。
“對啊,舒鈞博,與你的父親費國棟都是我們學校的捐助人,我還以爲你們會認識了。”校長看着面前驚訝的費君帥,還是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的确,自己的父親費國棟與舒鈞博捐助了不少學校。而自己能在學輔市第一高級學院任教,也是多得父親的推薦信。
但舒翰鵬的年齡頂多就比我小上七歲左右,我可完全沒有印象舒叔叔有這麽一個兒子啊。
費君帥在心中思考着。
但也正因如此,他不禁想念起好久沒見的父母。
回想起來,上一次見面,已經是三年前,還是四年前的事呢?
“既然舒翰鵬是你父親朋友的兒子,那你現在還對他的身世抱有疑問嗎?”校長問費君帥道。
“這……”雖然從表面上來看,舒翰鵬的身世毫無疑問,是與噬神沒有關系的。但費君帥那敏銳的直覺卻是告訴他,這位舒翰鵬絕對不簡單。
“那好吧。”最後,費君帥也想不出其他能反駁校長觀點的話來。
又與校長寒暄了幾句,費君帥便離開了校長室,告别了學校内曾一起共事的老師們後。費君帥結束了他的教師生涯,離開了學輔市第一高級學院。
臨走時,他站在校門口還不斷朝校内看去,内心之中充滿了濃濃的不舍之情。
但即使再如何不舍,也有該離開的時候。
費君帥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現在還沒到中午時分。
“閑着沒事,回工作室看看有沒有委托人上門吧。”費君帥說着,便朝自己的工作室方向走去。
…………………………
“崔先生你好,請問你要委托的案件是?”費君帥爲面前的中年男人遞了一杯熱咖啡,對他問道。
坐在他面前的,正是學輔市有名古玩收藏家,崔堅。
就在費君帥剛回到工作室時,正好見到準備離開的崔堅,便把他邀請進了工作室内。
“你就是費偵探對吧,我聽說你挺有能力的,所以這一次才來拜托,我已經是受夠了。”崔堅很是苦惱的說道。
“崔先生你方便說一下你的狀況嗎?”費君帥手中已經拿起了他那工作用的筆與筆記本,準備記錄下崔堅所說的案件。
“我是一名古玩收藏家,在家裏當然會放置了很多的古玩收藏品了。但最近,我家似乎是被小偷給盯上了!”崔堅說到最後語氣已經接近咆哮了。
費君帥停下了正握筆寫字的右手,對崔堅說道:“崔先生你有嘗試過報警嗎?這種入室盜竊的案件,交給警方不是比交給我這種私家偵探更要可靠嗎?”
費君帥這番話也是平心而論,他也不怕崔堅到最後真的會去尋找警察幫忙而導緻自己少了一次工作機會。畢竟他做私家偵探不僅是爲了享受那偵破案件的過程,同時也是爲了能幫助到有需要之人時,那份滿足喜悅之情。
但崔堅卻是搖了搖頭,大手在費君帥面前一揮,不耐煩的說道:“别給我提那群沒用的警察了。你以爲我真的沒有嘗試過報警嗎?我當然有啊,但這又有作用嗎?我家的失竊事件在報警之後反而增多了不少,小偷還用筆在牆壁上留了字,你看。”
崔堅手持平闆放到桌面上,費君帥朝平闆上的畫面看去。
隻見在一面牆壁之上,馬虎潦草的寫了幾個大字:
狼狽爲奸
看了這個畫面後,費君帥也不禁有點遲疑起來。
崔堅的負面新聞也不少,衆多傳言都指責他利用與政府官員之間的關系,從普通市民身上牟利,賺取的錢财全部都用來購買他的古玩收藏品。
貌似看出了費君帥的遲疑,崔堅對費君帥說道:“費偵探,你怎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