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啊,沒想到小君你竟然沒把我認出來,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啊。”費君帥一邊說着,面上一陣扭曲,已經恢複了原本的相貌來。
“绮君我說你啊,剛才還想把他給趕下車,現在後悔了吧,他可是你朝思暮想的君帥哥哥哦,哈哈哈哇啊!”許宏志一陣驚呼,同時驚呼的還有費君帥,因爲羅绮君此時正一個急刹,把後座的兩人都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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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來了嗎?桀桀桀。”一名男子正站在窗旁,透過窗戶,看到樓下已經停了不少的懸浮飛車。雖然這些懸浮飛車都沒有警察局的标志,但男子知道,從車上下來的,全部都是警察。而這些警察的目的,就是來抓捕他。
“桀桀桀,那麽,你來了嗎?”男子舔了舔嘴唇,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大柴刀。
“頭兒,嫌疑人還在這棟樓内,我們要直接進去抓捕嗎?”一名警察問許宏志道。
“先把大樓的所有出口都封鎖起來,不要讓疑犯有機會逃跑。你們倆給我看着監控,随時報告疑犯的行蹤,還有你們。。。”許宏志不斷的給手下們安排着工作,看樣子,那名殺手要逃跑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然而,就在這時。
大樓的入口之處走出了一個人來,站在門口的許宏志他們一看,就認出了此人。因爲這人正是他們此行的目标。
所有警察立即掏出了自己的配槍,槍口都對準了疑犯。
“不許動,你已經被包圍了,束手就擒吧。”許宏志朝疑犯大喊道。他手中的激光手槍已經瞄準了疑犯的頭部,以防他會做出反抗的行爲來。
“桀桀桀,你們警察還真是準備周到啊。”疑犯說着,卻是把雙手舉了起來,作投降狀。
他的這個舉動,可是讓在場的警察大爲驚訝。沒想到一個如此喪心病狂的連環殺手,竟然會如此就束手就擒,這一切也來得太過順利了吧?
不過即便如此,許宏志還是朝身邊的兩名警察示意,兩人會意便跑了過去,用封禁源力的特制手铐把疑犯給鎖了起來。
因爲某些人的源力可能會是增強力量,或者穿透物體,甚至是瞬間移動。而這些源力都會爲警察抓捕疑犯造成不少的困難,所以警方對此也研制了特殊的手铐。隻要被這種手铐鎖上,在解除之前是完全沒有辦法使用源力的,這便杜絕了疑犯的進一步反抗行爲。
“把他押上車裏。”許宏志命令道。
這時費君帥也站到了許宏志的身邊,低聲的問道:“這就完了?”
許宏志點了點頭“嗯,這就完了,不過。。。”
“不過也太簡單了吧?”費君帥接着許宏志的話繼續說道。
“的确,我親手抓捕的殺人犯并不少,但像這一次如此簡單順利的,還真是第一次。”許宏志說着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時費君帥也沉默了,他對抓捕罪犯可是毫無頭緒,所以也給不了什麽建議許宏志。他默默的看着那朝警察東張西望的連環殺手,隻見他口中一直念念有詞。不過他說話的聲音并不大,同時壓制他的警察也阻止了他大聲喧嘩,所以費君帥并沒能聽到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麽。
最終,在警察的壓制下,疑犯終于被壓上了警車,警車隊伍再次浩浩蕩蕩的往警察局方向回去。
審訊室内。
“這五名少女,都是被你殺害的嗎?”一名警察指着放在桌面上的幾張照片,問坐在對面的疑犯道。
照片上的,都是被害慘死的少女。
“是我殺的。”疑犯無所謂道。
“你爲什麽要殺人,難道你就沒想過會後果嗎?”審訊的警察朝疑犯大吼道。
疑犯一拍桌子,雙手撐在桌面之上,把頭往審訊的警察方向湊去,口中嚣張的說道:“我喜歡,所以就這麽做。”
聽了疑犯的話後,審訊的警察很是憤怒,用力的把他給按回椅子之上,冷哼一聲,道:“那你就是承認了自己是五起兇殺案的兇手了,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有,當然有了。”疑犯冷笑一聲,轉頭看向了審訊室的一面牆壁。而這面牆壁,正是一面單向透視鏡。站在鏡後的,不僅有許宏志,還有一衆警察,和費君帥。
費君帥看着手中的平闆,上面寫着有關疑犯的個人資料:莫笑傾,男,34歲,源力不詳,沒有固定職業,目前居所爲。。。
“源力不詳這是鬧哪樣啊?你們警方沒有查清楚的嗎。”費君帥皺起眉頭,質問許宏志道。
“你這麽厲害,你怎麽不去調查,真是的,當我們警察是萬能的嗎?”許宏志無語道。
“難怪你們一直都抓捕不了兇手了。”費君帥撇了撇嘴。
“哼。”許宏志也不想理睬他。
費君帥再次翻看起案件的描述來。但卻因爲如此,他手中的平闆差點就摔到地上,幸好最後還是被他給接住了。
“許宏志,這裏怎麽不一樣了?”費君帥顫抖着說道。
“哪裏?”許宏志有點不耐煩的問道,不過還是看向了費君帥手指的地方。
“這,怎麽牆壁之上會多了幾個字?”費君帥驚訝的問道。
“不是啊,一直都在的,你該不會是沒有認真看資料吧?”許宏志撇了撇嘴,他對剛才費君帥懷疑他的工作能力還心存芥蒂。
“怎麽可能!明明。。。算了,沒事了。”費君帥沒有再争執下去,因爲他知道,這些都是穿越時間所造成的後果。
第一個命案的牆壁之上,用鮮血寫着幾個大字:我發現你了。
而随後的四個命案現場,都有類似的字樣,隻是内容有所改變而已。看到這一切,費君帥頓時毛骨悚然,他驚恐的看向在審訊室内的莫笑傾。
“我想說的是,你來了嗎?”莫笑傾奸笑了兩聲,看着單向透視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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