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沒有所謂的高雅了,董東陽也必須赤膊上陣,必須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否則憑什麽讓你得到兄弟傳媒的股份,做後台靠山是幹什麽的,就是讓你在關鍵時刻能夠成爲大汪的依仗,更何況楊以辰的态度也刺激到了董東陽,讓他非常的不爽,覺得自己在圈子内丢了面子,在家族的同輩面前丢了面子。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董東陽生存的衙内圈子,幾乎都跟他有着一樣的看法對藝壇,根本沒把藝壇的所謂大人物當回事,現如今藝壇内活躍的幾個世家子弟,在藝壇内号稱擁有着通天之能,實際也就跟董東陽這個圈子差不多,因此也造成了他們對這個圈子的輕視,就覺得不需要做什麽,隻要我人往這一站,直接對方就老實了,卻沒料到碰到一個混不吝。
“給我聯系媒體,找點他的東西,直接捅出去,搞臭他。”
常規官面的一些正常行駛壓制沒有在奏效之後,搞臭一個藝人的名聲就成爲了相對有效的常規方式,結果當幕後的團隊想要去搞臭楊以辰的時候發現,人家連腳踏數隻船這種事情都能夠得到粉絲的諒解,除非你現在能現場抓包一些事情,否則都需要一定周期去發酵,而恰恰現在沒有時間給他們,再任由楊以辰組合拳打下去,外面媒體和公衆的輿論就都站在了他一邊,給兄弟傳媒将會造成深遠的名氣影響。
有公司在這拖拽着,董東陽就沒有時間去慢慢玩,必須加快速度,楊以辰作爲公衆人物他的粉絲數量群體龐大,給公司給媒體施加的壓力太大,大汪那邊已經頂不住,董東陽還有些後悔,早知道不這麽早進入到兄弟傳媒的利益體就好了,自己可進可退遊刃有餘,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而現在所能做的就是以最快的方式,一擊必殺,不給楊以辰翻身的機會。
最初他答應大汪進場玩,也是因爲大汪提供了楊以辰擁有着說不清楚的巨額财富,零二年拿出五千萬收購公司股份,這錢肯定說不清,加上他還有一個在寶島那種身份的叔叔,可以說大汪一把這件事拿出來,董東陽就有信心靠這一件事就給楊以辰徹底擊沉,誰能想到楊以辰能玩出國外的套路,拿出超豪華的律師團隊,不惜一切代價跟你打一場大規模的持久官司,這要真打下去,固然他楊以辰被牽扯其中要有很多麻煩,兄弟傳媒的麻煩會更多,那些大律師能抓住一個點就攻擊得你毫無還手之力,作爲一個民營企業,在發展過程中必不可少會有一些擦邊或是過線的地方。
可以說,楊以辰拼出了自己亞洲偶像的身份不在乎跟你玩,即便他隻是在吓唬,大汪這邊也不敢拿公司去賭,如果公司不值錢了,一切的一切就都是鏡花水月。
媒體方面想辦法壓制楊以辰,其他的招式董東陽也沒閑着,要穩準狠還要足夠快,在他看來就隻有一個辦法,利用完全的權勢碾壓,直接來一個不跟你玩常規套路,對于明星藝人來說,什麽破壞力最大?無疑,就是你的形象是負面的。
讓你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降。
最終,簡單有效直接的方式,必然成爲第一選擇,所有人都必須承認,哪怕方式很卑鄙廉價上不得台面,效果卻是最佳的,最直接,最簡單,殺傷力最強的。
當幾輛車子悄無聲息沖到了楊以辰在燕京的住所時,遠處,在别墅角落通往外面的一條車道上,一輛普通的保姆車正悄然停在那裏,車内安裝着一整套的監控設備接收裝置,烏鴉坐在楊以辰的旁邊位置,眯着眼睛陰冷道:“張三見李四,誰也别說誰有多高雅,到最後,不還是這樣的方式。”
楊以辰平靜的看着監控設備内出現的數位混雜了着裝和便衣的執法群體敲開了自己家門,沖入了自己家中,在這些人的身後,還有幾個扛着攝像機拿着話筒的人,臉上那興奮的表情溢于言表,着實讓人舉得可笑。
這些人進來之時,屋内的主人平靜的看着他們,一言不發。
一張古典美五官透着精緻表情卻顯得冷硬的女子,端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遙控器調換着電視頻道。
“嗖!”
沒有對保姆有任何的客氣,推開之後,完全無視了房間内的主人,直接分散開沖入到别墅之内,除了一些不重要的房間,幾個被判斷出來的重要地點,客廳書房會客廳,尤其是二樓的主卧和主卧内的衛生間内,今天一整天,烏鴉什麽都沒幹,帶着兩個來自國外最專業的人員,将國外最新生産的微型監控設備,覆蓋整個别墅,包括别墅外的花園所有區域都沒有死角。
别墅内必須得有一個想當然的主人,楊以辰打電話給了師輕舞,得知她人正在北-戴-河,邀請她幫忙,此時此刻,作爲别墅的女主人,她端坐在别墅内。
楊以辰很感激,他其實很想問問師輕舞需不需要跟家裏說一聲,她雖說是以個人名義坐在這,但無論是誰,包括楊以辰的最初目的,也是要讓人看到師家的存在,既然姓了這個姓氏,無論你做什麽在哪裏都會被貼上家族的标簽。
他并不知道,此時此刻,還有一個人,正在關注這裏。
“這是不是楊以辰的家?”
“楊以辰人呢?”
“我們得到準确情報,這間别墅有人組織聚衆吸食X品,現奉命搜查。”
“請你配合。”
師輕舞冷笑了一聲,她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但她沒有,她要讓那位總覺得自己身份會給親人帶來特權的老人看一看,現在,正有人用着特權來陷害你唯一的親人,她也要讓那位老人知道,現在年輕人這個圈子有多麽膽大,動用一定的特權也就罷了,無中生有栽贓陷害這等惡劣手段都成爲了常規手段。
“我有不配合你們嗎?”
扛着攝像機和舉着話筒的人沖進了别墅,沒有直奔師輕舞,而是非常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跟着沖進了主卧室,還故意照了一下床頭的照片,在用屬于他們的方式證明這間房子的主人。
“找到了,隊長。”
衛生間内,卧室的角落,兩個人臉上帶着喜色舉着手裏的東西大聲喊着,攝像機準确無誤的追蹤過去,卧室角落的人手裏拿着一個塑料袋,裏面裝着白色的粉狀物,衛生間内的人舉着一個約有兩個香煙盒大小的禮品盒,裏面同樣有幾個塑料袋,有的裝着片狀物,有的裝着碎末狀的東西,還有幾個用煙紙捐出的香煙,那模樣幾乎所有看過電影的人都知道那是什麽。
上面一頓拍,兩個人舉着東西下來,那站在師輕舞對面的帶隊中年男子,臉上浮現一抹帶有痛恨的狠辣之色,在攝像機的鏡頭前,質問師輕舞和别墅内的保姆:“這間别墅是誰的?”
“這些東西是誰的?”
“我現在有理由懷疑這間别墅的主人和舉報的聚衆吸X有着直接關系,現在,請你告訴我,這間别墅的主人是誰,他人在哪裏?”
師輕舞是個不太喜歡笑的人,但此刻她很想笑,是那種恨得牙根直癢癢的笑,還真是出手緻命,這是要徹底将一切在攝像機面前釘一個證據确鑿,甚至楊以辰不在現場過後想要抵賴都抵賴不了,他作爲一名公衆藝人,就這足以讓他身敗名裂,況且如果楊以辰是個沒有相應抵抗能力的人,對方還可以有後續無數的招數,每一樣都會讓他無力迎接。
“你們不覺得很可笑嗎?就這麽确信你們想找的人在别墅内?東西都找到了,還在挨個房間翻什麽?是要人和東西在一個畫面内出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