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是聽着這些悲鳴的話大概旁觀者們會很輕松的在自己的腦海中腦補出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出來,比如說某個黃花大閨女夜晚一個人走在昏暗的小道上,迎面走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就在那個花癡少女腦補一些桃色畫面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然而當少女好不容易蘇醒之後卻發現,一群腦滿腸肥的大叔正渾身赤果的圍着自己最一些激烈的運動,這個時候想要尖叫卻又叫不出來隻能用自己嘶啞的嗓音發出陣陣悲鳴的少女大概就和剛才的那個悲鳴差不多了吧?
咳咳,什麽亂七八糟的,總之現在從東木市的下水道系統之中傳出了陣陣讓人心肝憔悴的悲鳴,隻不過發出這個悲鳴聲的主人并不是剛才故事中的那個少女而是一位少年,所以這裏的故事應該是這樣的,第一次在酒吧裏喝醉并且與某個漂亮的陪酒女郎發生了某段浪漫的邂逅。然後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之中睡醒了的少年本來還在爲自己好不容易終于擺脫了處男之身而感到興奮的時候突然發現,原來那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陪酒女郎丫居然是人妖,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給人男人,這個時候少年悲從心生但是想哭又哭不出來的聲音大概才是正确的。
啊呸,正确泥煤,作者君白天受刺激了,民那桑表在意,下面讓我們回到正題。
看着自己眼前的廢墟,好不容易從間桐昊的手上逃過一劫的雨生龍之介無力的跪倒在地上,原本在他的生前應該有一大堆這段時間由他和他家“老爺”吉爾斯?德?萊斯兩人一起收集的“藝術品”才對,但是現在這裏什麽都沒有,有的僅僅是一堆在廢墟之中肆意飄揚的灰塵。
“過分…太過分了……”雨生龍之介跪倒在地上,爲自己與吉爾斯?德?萊斯兩人辛苦收集的“寶貝”遭到如此殘忍的對待而哭泣,另一邊他的servant吉爾斯?德?萊斯則輕輕的拍着雨生龍之介的背後以安慰自己的master。
“那可是我們爲之付出心血的藝術品啊…太過分了,這樣的行爲簡直禽獸不如!”
“龍之介……”
“是這樣的吧,老爺你也一定這樣想的吧,那些把我們辛苦積攢的藝術品毀掉的家夥,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卑劣的人,這種連那些藝術品之中的美都無法察覺的家夥簡直就連禽獸都如!”
“龍之介……”看着自己悲憤的master,吉爾斯?德?萊斯幾次想要開口安慰都找不到什麽合适的話,但是爲了不讓自己的master太過悲傷,他還是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龍之介,真正能夠理解美與和諧的在這個世界上永遠隻有極少數的人,相反對于絕大多數的俗人來說…美隻是用來破壞的對象而已,所以真是因爲這個原因,我們的藝術品才會遭到破壞,但是這樣不也正是因爲我們的作品代表了這個世界極緻的美嗎?”
“……,是這樣的嗎…老爺?”
“是這樣的,肯定的這樣的,所以龍之介…你不用爲這些藝術品的消失而悲傷,隻要我們繼續制作更多的藝術品的話,總有一天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人都會理解你的美學觀的!”
“…………”
嘛,現在的狀況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别需要說的,隻不過是因爲前兩天所發生的事情,意外的從間桐昊手上逃脫的雨生龍之介在回到吉爾斯?德?萊斯身邊之後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吉爾斯?德?萊斯。然後從雨生龍之介的描述之中吉爾斯?德?萊斯判斷出應該就是那個新任的監督者打算對自己和自己的master出手了,所以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同時也是因爲擔心那個監督者的魔術禮裝真的對自己造成威脅,結果吉爾斯?德?萊斯和雨生龍之介兩人便匆匆忙忙的逃離了那個臨時據點。
但是因爲當時逃走的時候有點略匆忙的關系,吉爾斯?德?萊斯和雨生龍之介沒有來得及将他們的“藝術品”一起打包帶走就這樣留在了這個臨時據點,結果在外面躲了一天之後發現好像沒有人跟蹤自己的樣子,吉爾斯?德?萊斯耐不住雨生龍之介的懇求變再一次和他回到了這個臨時據點打算将遺留在這裏的“藝術品”打包帶走。但是結果吉爾斯?德?萊斯和雨生龍之介兩人在來得這處位于下水道附近的臨時據點之後,看到的不是本應該被他們遺留在這裏的“藝術品”而是一堆遭人焚燒過後的灰塵和到處都是燒焦痕迹的廢墟。
現場到底發生了怎樣的狀況即使不是吉爾斯?德?萊斯這個專業的魔術師也應該看得出來,有人發現了這裏之後放了一把火将吉爾斯?德?萊斯和雨生龍之介兩人辛辛苦苦收集的“藝術品”全部都給燒毀了。至于動手的到底是誰吉爾斯?德?萊斯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一定是一個魔術師,而且還是那種手法不算很熟練的新人魔術師,因爲殘留在現場的魔術痕迹不要太明顯啊,這簡直就是怕自己不知道是魔術師幹的似得。
嘛…至于那個動手的魔術師到底是誰其實沒有什麽好猜測的,不是别人就是小櫻的說,那一天在間桐昊附上回家之後小櫻的心就一直沒有平靜過,不管是誰竟然敢傷害到自己的大哥哥,絕對不能原諒!出于這個想法,第二天主動将人格轉換成間桐櫻的小櫻就和從間桐昊那裏要來可以自由動這個命令的兩名servant lancer的迪盧木多和berserker的蘭斯洛特兩人一起出門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