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這三人還真不是繡花枕頭,最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這麽冷靜的面對狂吃,這絕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到的。
正當三人想向狂吃動手時,一旁傳來的靜兒的冷喝道:“住手。”
能來這裏,能來參加太後舉辦酒會的人當然不可能連帝國公主都不認識,如果說公主多了還有可能,現在的飄風帝國可是隻有兩名公主,而且還沒有皇子存在。如果說這樣的情況下連公主都不認識,哪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三人一見到靜兒到來,都不由的一驚,随後三人連忙行禮,靜兒根本沒有理會三人,連忙走到驚魂未定的安娜身邊,關心的問道:“安娜,剛才怎麽了。”
安娜一臉害怕的指着哪三名年輕男子道:“他們三個說要把我抓走。”
聽了這話,不光是狂吃目露殺機,就連一旁的靜和都冷冷的瞪向了三人。
随後靜兒更是冷冷的道:“三位爵士,可有這麽一回事。”
顯然是爲首之人的年輕男子連忙開口辨解道:“公主殿下可能誤會了,我見這位小姐在林中肆意嘻鬧,全不然顧及此處乃太後寝宮所在。屬下以爲是哪位貴族帶來的女侍。這才。”
狂吃冷冷的哼了一聲後道:“你們看她的樣子像是女侍嗎。”
靜兒看着狂吃此時的表情,顯然很擔心狂吃現在就動手,連忙沖着三人冷喝道:“還不給我滾。”
三人冷冷的瞪視了狂吃一眼這才向靜兒行了一禮後轉身離開。
待三人走後,狂吃這才将目光從三日身上收了回來,望着靜兒冷冷的叫道:“小花。”
小花的腦袋冒了出來,安娜做爲狂吃地夫人哪有可能沒見過小花,安娜在思鄉城最喜歡的便是把小花當秋千。平日有安娜在一旁。小花根本就不敢冒頭。
這次有狂吃呼喚,小花隻能冒出頭,一出來便沖着安娜道:“三夫人,小花還要修煉,不能陪你玩,你看我現在全身能量都不穩固。”
一聽這話,一旁的靜兒不由的失笑出聲,她當然明白小花爲什麽要這麽說。不過現在的安娜哪有玩的心情。正一臉可憐的趴在狂吃懷裏。
狂吃拍了拍懷中的安娜這才又望回靜兒,開口道:“小花,告訴小黑,讓他去将剛才哪三個家夥幹掉,别讓人查覺了。”
随着狂吃地話語落下,狂吃身周忽然冒出了一道黑色光芒,随着這道黑光閃過。狂吃身側的地面随着一陣吱吱聲出現了一個足可以放進狂吃大腿的地洞。看着邊沿正不斷冒出的輕煙。顯然這是小黑本體通過時留下的痕迹。
靜兒并沒有出聲反對,狂吃的習慣對于她這個跟狂吃生活了十數年的人來說哪會不清楚。如果說到對狂吃的了解,靜兒絕對是如今最了解狂吃地人。她又何嘗不知道狂吃的逆鱗在哪呢!
靜兒發出了一聲低聲歎息後這才道:“我們帝風帝國孔家你應當聽說過吧,就是八千年前的哪個白衣戰神。”
狂吃點了點頭,問道:“這三人就是孔家人嗎?”
靜兒點了點頭,望了望狂吃懷中的安娜這才道:“孔家現任家主最疼愛的三個孫子。也是太後地親侄孫。”
說完靜兒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輕輕的将安娜從狂吃懷中拉了過來,輕聲跟安娜說着什麽。
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光影撲向狂吃,轉眼間便消失在了狂吃的身體中。
一直露着頭地小花這才開口道:“主人。小黑說他已經把哪三個家夥,還有旁邊的十多人一起吃了。”
一聽旁邊的十多人,靜兒聽着這話不由的神情一變,發出了一聲驚呼。望了望四周這才開口道:“旁邊還有十多人,這下出大事了,能來這裏參加太後舉辦的酒會的每一個的身份都不簡單,而且這陀羅神山是不準護衛進入的。他們隻有可能是前來參加酒會地賓客。這十多名賓客在這陀羅神山上失蹤,這~~”
狂吃冷冷的望了望靜兒。随手将小黑出入形成的地洞拍塌後才開口道:“你不說,誰又知道這事是誰做的,你還難道還不相信小黑的感知能力嗎。”
靜兒發出了一聲長歎,望了望狂吃以及狂吃頸後的小花,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靜靜的拉起安娜向來路走去。
這座山峰從山腳到山頂的落差足有千餘米之高,當狂吃三人緩緩地走到山頂時,天色已經接近黃昏時分了。
當山頂哪座在山腳下隻能看到一個輪廓地宮殿完全顯露在狂吃面前時。狂吃站在宮殿前的廣場是久久不語。這裏實在是太美了。整座用不知是什麽材料制成地淡黃色宮殿群,在黃昏恒星光芒的照耀下顯現出一個别樣的光暈。
整座宮殿很多地方使用的都是木材。也不知宮中是種有什以奇花還是使用了某種奇異的香料,整個山頂都迷漫着一股聞之欲醉的郁郁幽香。
安娜更是使勁摟着狂吃的手臂,雙目放光的望着眼前的景象。
過了良久安娜才又開口道:“胖子,我們以後可不可以也住在這樣的房子裏。”
狂吃這時當顧得上這些,連忙點頭,此時的他恨不得将這整片宮殿都占爲己有。
看着夫妻倆的這個表情,一路上都沒有笑容的靜兒不由的失笑。在一旁不無調侃的道:“想建座這樣的宮殿可不是哪麽容易的事情,就光是這散發着香味的陀羅神樹就不是哪麽容易弄到的。這種樹隻産于翼人族的聖地。也就是翼人族的發源地。翼人族一直認爲他們便是陀羅神樹孕育出來的。一直将陀羅神樹視爲族中的神樹。這種樹在翼人族中的數量都非常稀少。”
說到這裏,靜兒又沖着安娜笑着道:“我們飄風帝國好不容易才隻是弄回了三顆樹種,這種樹萬年才長高一米。據說要百萬年才結一次果。”
狂吃與安娜都不由驚愕得大張着嘴,狂吃回過神來更是罵罵咧咧的道:“這是什麽王八樹,居然長得這麽慢。”
狂吃隻是随口這麽一說,但一旁有些顯然早就看狂吃不順眼的家夥當然不會這麽輕易放過狂吃,有一名中年男子更是直接沖着狂吃大喝道:“大膽,這裏是什麽地方,居然出此污言穢語。你是哪個家族的。”
狂吃一看這情形望了望站在身側不遠處的中年男子,又望了望此時正一臉怒意的靜兒,顯然靜兒與這家夥早就有些不頭了。
狂吃這才又望向一旁一副義正詞嚴的中年男子,怪笑着道:“老子來自哪裏,你有這個資格管嗎。”
這時别說是對方哪中年男子氣得呼呼喘氣,就連一旁一些原本打算看熱鬧人也有人開口指責起狂吃來。
狂吃冷冷的打量了四周一番,所有人在狂吃望過來時都不由的心頭一寒,狂吃殺的人,練的星空訣可不是白煉的,身上的殺氣還有精神力可不是這些從沒有上過戰場的貴族可以承受的。就算旁邊哪些人修爲再高,在有着血海屠夫之稱的狂吃瞪視下都不可能不心頭一緊。
靜兒這回的反應非常快,還沒有等狂吃再說話,立馬走到了狂吃身前,将狂吃整個攔在了身邊,冷冷的望了望四周,冷冷的喝道:“這位是本公主請來的客人。”
說完這話後,靜兒才望向身前不遠處哪名剛才訓斥狂吃的中年男子,冷冷的望了他良久後才開口道:“孔丘伯爵大人,我是應當稱呼你伯爵大人,還是應當叫你一個孔副統領。”
聽着靜兒這番話,看着靜兒此時的表情,傻子都知道靜兒現在很不高興。
哪中年男子連忙沖着靜兒行了一禮後道:“失禮之處請小公主殿下恕罪,隻不過殿下您的這位朋友在這陀羅神山說出如此話語,确實有失禮儀。這完全是對陀羅神山的污辱。”
靜兒望了望狂吃,顯然這事靜兒也有些頭痛,但望着狂吃此時的表情,還是對着中年男子道:“哪也輪不到你說話,你有什麽資格。”
哪中年男子聽到靜兒如此說,臉上的神情就别提有多難看了。
安娜望望狂吃,又望望靜兒,又望了望四周的人,這才走到靜兒身邊開口道:“靜兒姐姐,好了,别生氣了,都怪胖子,老改不了髒話,好了,别理他們,快帶我去看看哪陀羅神樹。”
說完便一手拉着靜兒走到正怒視着對方的狂吃身邊,又直接拉起狂吃向着廣場對面的殿門走去。”
走遠了之後,安娜才對着狂吃沒好氣的道:“胖子,你天天叫着要我遵守貴族禮儀,你看看你,你剛才哪話不是在給靜兒姐姐惹麻煩嗎。”
被自己老婆說幾句,狂吃倒是沒什麽脾氣,隻是呵呵的笑了幾聲。
随後沖着靜兒道了一聲歉。靜兒苦笑着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麽。直到走到大殿大門前才忽然開口道:“胖子,我現在對你哪大老婆的處境真的非常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