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在前線的淩溫華接到皇上的口谕,就立即動身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靜瑤已經和師父分開了,中間的時候,靜瑤去了一趟通州,把給師父做的衣服拿了回來,交給師父的時候,靜瑤又再次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拿着不久前才換來的銀子,在通州開了一家醫館,剛開業,生意不是很好,通州的人都不怎麽相信那麽年輕的女子會看病,雖然靜瑤蒙着輕紗,但是一看此女子還是很年輕的,所以一時間沒有人進去看病,店裏隻有靜瑤一個人在打理。
通州最著名醫館自當是同濟堂,每天看病拿藥的人絡繹不絕,這時,同濟堂門口有一個身着褴褛婦女跪在同濟堂門口,懷裏還有一個三四歲的孩子,一樣是衣衫褴褛,隻是多了一個破舊的棉被,一聲不響的在那睡着,一時路上的行人們都在那裏站着看着。
“大夫,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大夫,您是不是擔心我沒有錢啊,我可以給您做牛做馬,幫您幹一些雜活,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婦女在同濟堂門口哭着求道。
同濟堂的小夥子說道:“去去去,一邊子去,都把我們店門口的路都給弄髒了。”說着,小夥子就想趕人。
這時,從同濟堂走出來一位老者,止住了想要趕人的小夥子,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看着婦女說道:“哎,且讓我看看吧。”
婦女一聽,頓時把懷裏的孩子往前弄了弄,仿佛這個動作可以使孩子離醫者近點,婦女滿含期待的眼神看着醫者。醫者翻開孩子的眼皮看了看,掰開孩子的嘴又看了看,又把了一下脈,這才緩緩的搖着頭說道:“這孩子是不是吃了什麽有毒的食物。”
婦女急切的答道:“沒有啊,我們無依無靠的,都是靠着乞讨爲生,不會得罪什麽人的。”
醫者摸着胡子搖着頭說道:“這毒極爲霸道,何況這孩子還在發着高燒,這毒老夫還沒見過,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婦女一聽頓時哭喊了起來:“大夫,您是不是怕我付不起錢啊,隻要你能救我的孩子,我一定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
“哎,老夫不是貪圖那一點錢,隻是實在是無能爲力,你且走吧。”說罷,醫者就進屋了,婦女還行抓着醫者,無奈已經被店小夥給推搡到台階下了,婦女這才知無望,抱着孩子,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眼神空洞。
正在收拾着藥房的靜瑤看見衣衫褴褛的婦人抱着孩子,遠處看,孩子的臉有點泛青,靜瑤心一緊,出門,對着那位婦人道:“這位大姐,你的孩子怎麽了。”
婦人聽到有人叫自己,眼神頓時明亮了起來,看向那位年輕的女子,頓時跪下:“求求姑娘救救我的孩子,我甘願爲您做牛做馬。”
靜瑤一看這位大姐跪在自己面前,吓了一跳,說道:“大姐,有什麽事情,您起來說,我一定會幫您的。”
婦人一聽,在靜瑤的攙扶下起來了,連忙把懷中的孩子遞到靜瑤面前,急切的說道:“姑娘救救我的孩子。”
靜瑤一看,帶着婦人進了自己的醫館,開始爲孩子診起脈來,過了一會兒,靜瑤說道:“這孩子中了一種非常罕見毒。”靜瑤心想,這毒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怎麽回事。
婦人一聽靜瑤能診出事什麽毒,當即說道:“姑娘,您能治好嗎?”
靜瑤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恩,可以的,隻是有點麻煩,你和孩子先在這裏住下吧,這樣也方便我的治療。”
婦人一聽,哽咽的說道:“謝謝姑娘,謝謝姑娘,隻是我沒什麽錢,但是我可以……”
還沒等婦人說完,靜瑤就打斷了她,說道:“大姐,不用謝,作爲大夫,救死扶傷是本分的事,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您先把孩子放在這個桌子上,待我給他施針,然後再配上一些藥物的治療,三四日就可以痊愈了,大姐不必擔心。”
婦人一聽,說道:“謝謝姑娘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爲報啊。”
“大姐,你先别感謝我了,現在我就給孩子治療,我看您應該沒有好好吃飯吧,你先吃點點心墊墊吧,孩子的事不用你操心。”
說完,靜瑤就開始治療孩子了,婦人看着靜瑤的眼神越發的崇敬,一雙眼睛直盯着自己的兒子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