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如涓涓泉水般淌過她無人進駐過的心,那麽沁人心脾,讓人癡迷。
轉眼間,他已将食盒放到小茶幾上,又坐回了床鋪,大手拍了拍柔軟的床,頭輕點,示意她趴着。
卻滿臉的戒備的盯着他,“你要幹嘛?”
在她遲疑之際,他的大手已經分别抓着她的雙肩動作輕柔的将她按倒在床鋪裏,“你不是想有人幫你按按摩嗎?”
他已經不由分說的在她的肩、背開始或輕或重的搓揉起來,手法力道非常專業,真是該死的舒服。
盧靜雅舒服的忍不住發出如貓咪般的叫聲,“杜恩,你經常幫人按摩嗎?”她舒服的整個人仿佛飄在雲端。
帶着魔法的大手突然一頓,杜恩語氣生冷道,“盧靜雅,我杜恩那麽有空閑去幫人家按摩嗎?”他日理萬機,整個萬霖集團都由他掌權,每天忙的就像隻陀螺,卻還是爲了她而騰出空閑。
“對哦!你是杜恩耶,g城神話般存在的男人,g城全民票選出來女性最想嫁的男人,那我還真是無比榮幸。”她如夢似幻的喃聲道,聲音軟軟的酥酥的。
杜恩濃眉挑了挑,對她的高評價感到不可置否,“知道就好,所以你該知足了,别想老着躲避我,我杜恩看中的人,沒有得不到的。”
“……”
房間陷入一片靜默中,沉沉的呼吸音均勻的呼出,盧靜雅舒服的睡着了。
杜恩收了動作,目光柔柔的落在她那張精緻的小臉上,睡着的模樣像極了沉靜的仙子,美豔不可方物。
爲她蓋上薄被後,他意味深長的再看了一眼熟睡的人,性感的薄唇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随及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
有些人就是當你第一眼看到時,就會有種似曾相似的熟悉感,控制不住的想要再看到她。當你再看到她時,你又會不受控制的想将她綁在你的身邊,讓她隻屬于你一個人。
三十二歲的年紀了,竟然才知道什麽叫心動!杜恩不免感到好笑,卻又覺得慶幸終于還是遇到了,不然他真的會孤獨終老。
——
日複一日的拍攝,盧靜雅每天在繁忙中度過,就算外界因爲她與杜恩的绯聞似龍卷風般的橫掃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從g城傳到h城,她也無暇去關心這些。
作爲女主角,她的戲份多的壓死人,還要兼職導演的統籌指導工作,再加上自己對拍攝的要求又高,所以她簡直分身乏術的操勞着。
而杜恩更是把绯聞男友的身份坐實了,三五不時的來探班,帶盧靜雅喜歡吃的食物水果來犒勞她的辛苦。
剛開始大家還都以爲兩人是在傳绯聞以增加這部劇作的關注度,可是看他們的互動越來越頻繁,越來越親密。
大老闆杜恩如果隻是爲了傳绯聞會天天跑到片場來探班?他的工作每天不比拍攝輕松,而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大老闆杜恩真的被愛神的箭射中了。
“好吃嗎?”杜恩看着狼吞虎咽的某人,糊了一嘴的漬而不自覺,專注的吃着他帶來的小點心。
盧靜雅用力的點頭,吃的歡快。“杜恩,你天天帶不同的小吃來犒勞我的胃,是不是就爲了晚上壓榨我?”
她偏頭斜睨了他一眼,精緻的清宮裝扮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既高貴又豔麗,猶如她飾演的角色般端莊大氣。
反正她和杜恩的關系已經人盡皆知了,而她無法自控地一次又一次在杜恩的色、誘下與他共度美好良宵,想到都覺得無顔見江東父老。
什麽叫人前衣冠楚楚,人後壓榨無度,請參照杜恩日常。
聞言,杜恩黑眸瞬間亮澄了幾分,眉輕挑,道;“你要這樣認爲也可以。”他大方的承認着。
在她之前,他認爲自己不是個x欲強烈的人,生理的需要他一向把控的非常好,可是在那夜過後,他就如食髓知味般的想念着,記挂着。
隻要一想到她,他就滿腦子都是将她撲倒的“污”。
變着花樣的誘導她成爲他的盤中餐,将她完完全全的融化。
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盧靜雅氣呼呼地道,“杜恩,我這樣很累!白天拍戲已經累成狗,晚上還要成爲你發洩的對象,你就不能好心的放過我嗎?”
還好他們坐在保姆車裏,旁邊沒有其他的人,杜恩因她措詞不當而微攏起眉,不悅地道,“發洩的對象?我記得某人的叫聲可不像是逆來順受。還一直叫我不要停。”
盧靜雅咬牙切齒的瞪着他自在閑适的模樣,恨不能瞪出兩個洞來。是誰說杜恩是禁欲系的高冷boss的,姑奶奶要告他謊報軍情,害她近來被壓榨的四肢酸軟無力,勉強打起精神應付繁重的工作。
“你不反駁我的話會死嗎?”偏偏她又說不過他,真是孫悟空遇上了如來佛,怎麽也逃不過杜恩的手掌心。
杜恩輕笑,看着她嘟喃的模樣,扯出濕巾紙爲她擦拭着嘴角的漬,邪肆地道,“不會,不過不上你我會死!”
話落,他濕熱的吻壓了上來,取代了濕巾紙,用他的舌頭将她嘴角的漬給舔的幹幹淨淨。
流、氓!混蛋!假正經!
盧靜雅被吻的喘不過氣,一張臉因爲他最後的那句話而聽的面紅耳赤,如此露骨也虧他說的出口,放他的狗屁神話般存在的男人,不過也是凡夫俗子一枚。
好不容易才放開她,杜恩冷峻的面容也染上了迷離的色彩,那雙銳利的眸更是閃動着**的情潮,聲音沙啞地問道:“你等會要拍什麽戲份?”
“和男人接吻的戲!”盧靜雅賭氣的脫口道。
就見杜恩的眸懾人的縮了縮,沉聲道,“你敢!我馬上叫編劇改劇情。”他說完便真的掏出了手機。
真是敗給他了,盧靜雅暗暗認輸,“下午要拍騎馬的戲,你沒看到我身上穿的衣服是清朝的騎士裝嗎?”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大老闆這才滿意的笑了,擡手輕輕的磨擦她嫣紅的唇瓣,聲音暗啞的地道,“你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是我杜恩的,我不允許任何人碰觸。”
他的目光是那樣的柔,如旋渦般的将盧靜雅卷了進來,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