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般,盧靜雅出口斷了他的念頭,簡單的整理了下自己,她沉聲的要求道,“開門,我要開工了。”
她覺得自己是越來越荒唐了,工作态度向來嚴謹的她被杜恩這個男人給帶壞了。
“那我怎麽辦?”他低頭瞥了一眼胯下的昂揚,暗啞的聲音些許的委屈,像是得不到糖的小孩。
順着他的目光看了眼,盧靜雅趕緊的别開眼,好看的面頰飛上紅霞,别扭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你自己的東西,我怎麽知道該怎麽辦?”
她轉過身去拉車門的暗扣,卻依舊打不開,她怒了,“杜恩,快點開門,收好你犯罪的工具,老娘現在要去開工了。”
她對工作的态度是非常認真的,從她選擇當導演的那一刻,她就非常嚴謹的對待她的工作,努力的在這條道上走出屬于自己的康壯大道。
沒有爹地的光環,她創造了屬于自己的價值。
她的言詞的粗俗讓杜恩不悅的皺起眉,“我不喜歡你口中吐出粗暴的字眼。”
“那不好意思,姑奶奶說話一向粗暴,一時半會改不了,而且我也不想改。”她挑釁的說道。
突然“噔”一聲,車門解鎖了,她迅速的打開車門離開。
水藍色的複雜長裙因風起而飄揚,陽光的照射下她仿佛落入凡間的仙女,光背影就能勾去人的魂魄。
杜恩也跟着下了車,他沒有追上去,以閑适的姿态斜倚地車門上,雙臂環胸,目光深幽的看着那漸行漸遠的水藍色的背影。
性感的唇瓣因爲她離去的挑釁而揚起一抹邪肆的弧,他就喜歡她這種我行我束的态度,他杜恩的女人就應該有這種魄力。
回到拍攝片場,還好不是導她的戲,盧靜雅找了空置的座位剛坐下,便聽到助理程潔火急火了的聲音傳來,“靜姐,靜姐你去哪裏了,吓死我了,還以爲你被綁架了。”
這妮子的膽子是隻有老鼠屎那麽點大麽?這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還能被綁架?真是豈人憂天。
“是啊!被綁架了,剛剛殺了綁匪逃回來了。”盧靜雅淡淡瞥了助理那張滿是擔憂的臉,真不懂這妮子如此單純還能活得這麽的好。
她閑适自然的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水壺,喝了口水。
就聽到程潔誇張的“啊”一聲,尾音拉的長長的,驚恐的道,“靜姐,你不會真殺了杜總裁吧!”
一口水剛要咽下,盧靜雅就被她口中提到的稱呼而嗆咳起來,美目怔怔地瞪她一眼,“程潔,既然知道我是被杜恩帶走的,你還瞎叫嚷什麽?”唯恐大家都不知道她剛剛和杜恩幹了什麽好事。
程潔在她的瞪視下趕緊抿起唇,委屈地拉耷着兩條眉,撇了撇嘴,小聲的提醒道,“靜姐,你的口紅花了,發飾也歪了。”
聞言,盧靜雅趕緊捂住嘴,美眸縮了縮,含糊的道,“幫我把頭飾弄好,扯張濕巾紙給我。”
杜恩這個王八蛋!
接過助理遞來的濕巾紙和小圓鏡,盧靜雅小心翼翼的擦着糊掉的口紅,想到自己再一次被杜恩的男色而迷惑,心中就不免懊惱。
重新畫上紅妝,盧靜雅邊記台詞邊擡眼看向拍攝中的宮千離、沐婉婉以及程冷若。
作爲劇中的主要角色,以她嚴苛的目光,對沐婉婉與程冷若的表現還算滿意。宮千離這個異類就更别說了,演什麽像什麽,天生的表演者。
幾位副導演也很不錯,她可以沒那麽辛苦,估計拍完這劇部她元氣大傷,得休整好一段時間才能複元。
“下一場,大玉兒。”場助揚高的聲音朝她這邊嚷過來。
——
晚上八點,完成了進度的拍攝工作,盧靜雅收工了,拖着疲憊的身子連晚飯都沒有吃,回到酒店,倒頭就睡。
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這骨頭又酸又麻,全身上下骨骼叫嚣般的酸痛着,真想有人來幫她按一按。
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多久,鼻間流竄着一股食物的香味,她忍不住努力的吸了吸。
嗯!真的好香,是白米飯的香味以及香芋蒸排骨的清香味,誘惑着她的胃。
她掙紮的地床上揶揄着,實在是全身太酸痛了,她一點都不想動,美麗的臉巴巴地皺成一團,要是誰來喂她吃頓飯,再給她按按摩,她一定以身相許。
“好啊!”溫潤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邊,刮起一陣騷癢,真實的讓盧靜雅如驚弓之鳥般的彈了起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她尖銳的質問着神态悠閑坐在床鋪一角的杜恩,他雙手環抱在前,英俊的面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哇靠!她記得有關門的呀!他是怎麽進來的?
“這是我旗下的酒店。”他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般,好心的爲她解惑。起身,将食盒端了過去。
“餓了嗎?我給你帶了晚餐。”他将食盒遞到她面前,看着她疲憊無力的模樣不由心疼。
盧靜雅懵懂的看着他手裏的飯盒,腦海裏還在想着那句“這是我旗下的酒店”。敢情這男人是使用特權私闖她的住處,她鄙睨的看着他。
“實在不想動的話,我可以喂你吃,也可以幫你按摩,當然我不介意你的以身相許。”他優雅的挑起一匙軟糯的香芋排骨湊到她唇邊,眸底泛着斯文的笑意。
奇怪,這話怎麽聽着如此耳熟,不是她心裏所想的嗎?這家夥會讀心術嗎?
盧靜雅蹙起眉頭,斜睨着他,一臉的譏诮與懷疑,嘴巴卻自動自發的接下那口誘她胃口的香芋排骨。
那香糯酥軟的味道,簡直要融掉她的舌頭,明媚的眼眯成一道縫,一臉的享受與滿足,感歎道,“真的好好吃。”
她媚眼如絲,一口接一口,吃的歡樂極了,無比的享受與滿足。
杜恩也樂意爲她服務,看着她吃的歡樂,那雙凜人的目光越發的柔和,最後一匙送上,他的要求也跟着脫口而出,“能夠讓我杜恩甘願服務的女人你是第一個,别忘記你說過的,以身相許。”
咀嚼的動作突然就頓下,盧靜雅面無表情的瞪着一本正經的杜恩,心卻莫名的慌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