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焰想,她大概真的是醉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用如此媚惑的模樣來問他這種話,這種能夠讓男人失控的問題對她太危險。
他不想趁她喝醉而對她做出會讓她後悔的事情,所以他忙起身準備挪步離開,然而他的好心好意卻沒能讓陳筱餘領情。
她嬌小的身軀靈活的翻身一滾,在床尾處抓住了莫焰的衣角,神情說不出來的暧昧與誘人,嬌豔的唇瓣輕吐着,“莫焰,我們生個孩子嗎?你可以給我一個孩子嗎?”
她的語氣幾近乞求,媚眼如絲般的仰望着莫焰,渾然不知他因爲她的話而渾身血液沸騰。
他的眼神熾熱的就像是要把陳筱餘焚燒般,哽着嗓子艱澀的發聲,“陳筱餘,該死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這女人果真能有把聖人逼瘋的潛質。
陳筱餘困惑的眨了眨眼,褪盡了一身的冷漠天真的模樣像小女孩,“我知道呀!你沒聽明白嗎?”
她真的太孤單了,如果她能夠擁有自己的孩子,那麽她一定會把最溫暖的愛給她,陪着她快快樂樂的長大,随她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情……
她柔軟的小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拉扯着他的褲頭,忘了矜持,忘了形象……
水杯掉落在地闆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再也無法忽視這大膽女人的挑逗,莫焰如獵豹般迅猛的抓倒她,大掌磨擦着她細膩的小臉,被情yu渲染過的聲音格外的動聽,“陳筱餘,希望你别後悔!”
當熾熱的吻交織成一片,這場名爲“愛”的盛宴開始了美麗的綻放。
男人的狂野愛撫讓初經人事的陳筱餘完全招架不住,酒精渲染過的嗓聲猶如天賴,動聽的讓莫焰沖動的就像年輕的小夥子,抱着嬌小的她一遍又一遍償盡玫麗的情愛天堂。
“告訴我,我是誰?”他傾身在她耳畔邊,誘導着她。
或輕或重的要着她,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這已經是第三回合了,陳筱餘被折騰的昏昏欲睡,可是莫焰卻不打算就此結束。
“啊…莫…焰…”她難受的悶哼,卻在下一秒被莫焰的熱情給淹沒。
這一夜美麗的就像置身天堂,讓人沉淪,窗外明月彎彎,銀光撒遍整個大地,星星也暧昧的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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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肆意的闖進室内,刺目的讓床鋪裏的人兒忍不住蹙起眉頭,不滿的哼吟一聲繼而翻身面朝裏邊,撲面而來的溫熱氣息讓鍾舒月感到陌生卻又似曾相識,隻是醉酒後遺症真是頭痛欲裂。
不對!她喝醉了是誰送她回來的,還有這熟悉卻又陌生的氣息是……
猛然的睜開眼,鍾舒月如遭雷擊般的倒抽一口氣,瞪大眼眸驚恐也慌亂的看着睡着的人,英俊的五官近在咫尺,他怎麽會在這裏,而且更該死的是她能感覺到被單下的她和他不着片縷……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和他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該死的!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呢?她頭疼的揉着額角,努力的回想着昨夜的始末,半晌之後,她的臉轟的一下爆紅,不是吧!她昨天晚上根本就是霸王硬上勾的對柳郁墨主動求歡。
老天!她真是夠可以的,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翻身輕手輕腳的下床,她收拾了衣服往浴室走了去,一番洗漱過後,她打開浴室的門就看到柳郁墨系着一條浴巾猶如一尊雕塑般的擋在門口,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目光打量着一臉驚愕的鍾舒月。
望着一臉肅然的柳郁墨,他的目光深遂而銳利,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身上,仿佛要把她看穿般。
“柳郁墨,誰準你到我家來的,趕快給我離開!”她闆着臉,怒目迎上對面泰然自若的男人,努力的掩飾自己内心的慌亂。
柳郁墨抿唇不語,依舊泰然自若的瞥着她,目光由銳利漸漸轉變成恍然,最後仿若明了似的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慢條斯理的道,“鍾舒月,昨天晚上是誰死皮賴臉巴着我不放的!”
一針見血直戳她痛處,鍾舒月面色尴尬的往旁邊瞄了瞄,試圖逃避他那迫人的目光,“反,反正我什麽都不記得!”恩!那就死皮賴臉到底。
“是嗎?那需要我讓你重溫昨晚的記憶嗎?”柳郁墨聞絲不動,濃眉輕佻,一副随時可以爲她效勞的模樣。
一口氣差點沒接上,鍾舒月啞然失措,張口無言,伸出手指抖抖抖地指着柳郁墨,“你,你……”
“讓開,我要去沖個澡。”
明明這裏是她的地盤,可是他隻是開口要求,她便毫不阻攔的往旁邊挪步,給出空間讓柳郁墨進了浴室裏頭。
咣!門被關上,鍾舒月依舊呆立的原地,内心如波濤洶湧般澎湃,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淹沒她,她是如何胡攪蠻纏着柳郁墨不準他離開,又是如何不顧女人家的矜持攀着他不放手,一遍遍的訴說着她内心的痛苦,她告訴他,她愛上他了……
天啦!她羞愧的想死,捂着臉真是沒法見人,酒精真是害人不淺。
隻不過她好像忘記了一件事,她是月之聖女,當她心口處的月印被月光填滿的那一天,柳郁墨就可能會死掉!
不!她不要這樣子!她真的不願意讓柳郁墨受到傷害。
既然她沒有辦法直接面對他,那麽她駝鳥的選擇逃避,趕不走他,那麽她選擇離開。
簡單的收拾了些東西,另外拿了一個包包裝了些東西,聽到浴室的水聲停了,她一陣慌亂的甩着包包奪門而出。
既然愛了那麽她沒有辦法掩飾自己真實的情感,可是理智卻又告訴她,不想害死他那麽就遠離他。
就如筱餘所說的,如果早知道她的愛會害死連戰,那麽她絕對絕對離他遠遠的,隻要他活着就夠了。
當柳郁墨搓着濕發出來時,就看到床邊的一遍狼籍,女性用品掉的滿地都是,很顯然她害怕再面對他所以選擇落荒而逃。
性感的唇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爲她駝鳥的行爲不禁感到苦笑。
他邁步走向床鋪欲拿衣服,卻被腳下的異物給頓住了腳步。
垂眸,他濃眉一怔,“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