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周氏集團的少東,周凱文的雄厚财力勢力是h城衆所皆知,皇家商會柳伊仁和周氏集團jk傳媒國際周洛司曾經的愛情也是那樣風風火火。
而他呢?喜歡柳郁晨這麽久,他不确定她對他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種?他擔心自己一但打破了多年的好友關系而且又沒能得到升華,他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什麽來?
“凱文,你覺得那個女孩怎麽樣?”柳郁晨望着他,美麗的眼眸往鍾舒月瞟了瞟。
兩個人跳着舞旋了一圈換了位置,周凱文面向着鍾舒月,柳郁晨背對着她。
一個人站在那裏,鍾舒月拒絕了很多男性的邀請,端着酒杯她看着舞池對面與她相視的範樂琳,她輕輕一怔。
周凱文清冷的眼神看着鍾舒月,動了動唇,“小墨覺得她可以就夠了,我看你還挺滿意她的!”他收回視線,眼神變的溫暖。
柳郁晨笑了笑,“她和範樂琳不一樣!她很像我媽咪一部小說裏的女主角,是很正義的一個女孩子。”
“晨,鍾舒月也好範樂琳也罷,隻要小墨能夠開心不就夠了嗎?誰都不希望他回到以前!”那時候的柳郁墨讓每個人都擔心不已,好不容易他的傷口終于好些了,又何必再去觸碰了。
“所以我不喜歡範樂琳!”柳郁晨語氣變得尖銳起來,而範樂琳正好就在她的正前方。
“我也不允許你喜歡她!”周凱文半玩笑半認真的看着她一瞬不瞬,他隻允許她喜歡他!
呃!柳郁晨微微一怔,美麗的眼眸望着周凱文俊雅的臉龐,她疑惑他話的意思,美麗的臉蛋泛紅,他是什麽意思?
“凱文你……”
“快看!有好戲看了!”柳郁晨的話才剛出口,周凱文雀悅的聲音就掩蓋了她,對面柳郁墨和杜澤竟然同時邀請鍾舒月跳舞,引來了衆人的關注!呼聲四起!
“你的前男友總可以請你跳支舞吧!”杜澤做着邀請的姿勢,這次他的語氣很平整,沒有過份的犀利。
“舒月,難道你連這個機會都不給嗎?”來硬的沒用,杜澤采取懷柔政策,他知道鍾舒月這個女人心軟。
是的!她真的心軟,如果杜澤用強硬的手段逼她那麽就算頭破血流她也會反抗到底,可是……看着杜澤這麽讨好的模樣,而周圍這麽多人看着,鍾舒月不知如何是好!
“鍾舒月,我實在是不喜歡你這種柔軟的性格,一個曾經背叛過你的男人是不值得被原諒的!我不想逼你,你自己看着辦!”柳郁墨維持着不變的邀請姿勢,對于她軟弱的性格他有些生氣。
在這個世界上,太軟弱會容易被傷害,難道她受的還不夠嗎?
鍾舒月遲疑的看着柳郁墨,清亮的眼眸閃爍着迷人的光芒,當她的手輕輕放入他手掌裏時,瞬間現場的歡呼聲一片。
在這一刻時間就像是停止了般,周圍的人也瞬間隐身了起來,整個聚光燈下就隻剩下她和柳郁墨,由他牽着她的手走進光圈中,跟着音樂而舞。
望着他的眼,這一次他黑亮的眼瞳裏映着的人就隻有她,隻有她鍾舒月一個人。她相信她的眼瞳裏也隻有他柳郁墨。
她這是怎麽呢?爲什麽想的念的都變成了柳郁墨?她真的喜歡上他了嗎?
于是她變得疑惑了,看着柳郁墨帥逸的臉龐,那與她完全不相配的身份慢慢的堆砌在她的心中,她能取代範樂琳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嗎?
這個答案很難揭曉,因爲杜澤和範樂琳這兩個相關的人根本就沒打算讓她整理這一切,耳邊隻聽到一句“交換舞伴!”
在下一刻,她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整個人被柳郁墨給甩了出去。
踩着高跟鞋的身體恍惚的轉了幾個圈,眼眸有着驚吓,與她擦肩而過的是同樣略帶驚吓的範樂琳。
範、樂、琳?那他迫切的甩開她是因爲要接住範樂琳嗎?
呃!她的思緒就停在了這一刻,在她驚魂未定的撞向杜澤的時候,範樂琳浪漫的橫倒在柳郁墨的懷裏,當他們四目相對的時候,留給她的就隻有絲絲疼,鍾舒月苦澀輕笑,終究她不是他愛的女人!
這樣的交換是杜澤滿意的結果,隻要抛出範樂琳那麽柳郁墨一定會毫不猶豫放開鍾舒月而去保護她,真是令人喜歡的交換。
鍾舒月冷然的望着杜澤,問,“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杜澤笑的暢快極了,潔白牙齒明明那麽閃亮可是卻讓鍾舒月厭惡,“錯了!這才是剛開始,既然你選擇了他,那麽就得承受他所賦予你的一切!”
他要報複,報複她沒有選擇他的後果!
鍾舒月隻覺心一沉,偏頭看向柳郁墨的時候,心更是隻感覺到痛。
可奇怪的是在感覺到痛的時候更感覺到莫名的異樣,交織起來的複雜情緒在心口上方蠢蠢流動着,茫然無措。
是他的情緒嗎?因爲範樂琳而産生的複雜情緒嗎?
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竟然能夠感覺到柳郁墨的心境,而且還是那樣深切,深切到就如同她經常做的那個噩夢一般。
深惡痛覺這種感覺,鍾舒月不顧所有的目光,絕然的推開杜澤,凄哀的目光看着沉浸在重溫舊情的柳郁墨和範樂琳,燈光下的他們那樣的般配,确實是她無法代替的!
哽咽了一聲,鍾舒月踩着高跟鞋走出舞池,從過往的侍者手中拿了一杯淡黃的酒她走到遊泳池旁。
淡藍的遊泳池十分的清澈,平靜的水面映着她嬌美的容顔,再打扮的漂亮她始終是個登不上台面的女警而已,不是名媛不是千金小姐。
仰頭一口飲盡杯中的酒,鍾舒月隻得歎氣。
杜澤也好,柳郁墨也罷,一切都隻不過是個過客而已!
“鍾舒月,你這麽不給面子!”杜澤跟了過來,臉色非常難堪,那雙眼睛恨不得将鍾舒月整個人生吞活剝。
鍾舒月面色淡定的看着他,“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順着自己内心的決定。”她聲音輕語氣卻堅定,面前的這個男人從認識到現在,從溫雅到現在的面目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