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非常喜歡現在的自己!
沒有理論課時,他們幾乎都是待在排演室裏胡亂的排演情景劇,當然有了柳伊慈的到來,消遣周決幾乎就是唯一的功課。
柳伊慈難得乖巧的坐在角落的休息沙發上,周決爲她準備了果汁,她的目光毫無保留的追逐着周決,隻因爲他真的不一樣。
她記得在皇家會所喝酒時,他們意外一吻,他俊顔绯紅,像個偷償禁果的大男孩,可是如今再看他,成熟冷靜,是個百分百有魅力的男人。
而她似乎更喜歡這樣的周決,這樣的他給予的感情更堅實更成熟。
隻是沒想到她又碰上了那個假面莎娜,真是不巧的很。
溫柔莎娜已經改頭換面了,從她那雙不複往夕般柔和的眸子裏,柳伊慈就知道她黑化了。
犀利且尖銳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柳伊慈一眼,她徑直坐進沙發裏,離柳伊慈一米的距離。這是周決充滿警告的試意下,她不敢違背的事。
她問周決,爲什麽不喜歡她?
他說,他喜歡内心純淨的女人,痛恨裝滿壞心思的蛇蠍。他第一次露出兇狠的表情,警告她離柳伊慈遠一點,否則别怪他不留情面。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莎娜不甘心的看向泰若自然的柳伊慈,心裏十分困頓,“你爲什麽會打的過十個壯漢?你練過功夫?”那十個壯漢是打手,不是一般人能制服得了的,更何況是她這等嬌小的女人。
志在必得的計劃,竟然就這樣被她輕易的化解了,是哪裏出了錯漏了嗎?還是……
柳伊慈滿不在意的笑着,眼裏也是對莎娜輕蔑,她勾起一抹傲慢的笑,“你是太輕敵了,别惹我,否則沒人救得了你!”說最後一句話時,很明顯得她那好看丹鳳眼裏閃過無情殺氣。
莎娜縮瑟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爲什麽她覺得柳伊慈好不簡單,就像是電影裏出現的冷血無情的女殺手。
而柳伊慈并沒有放過她任何一絲的反應,她佻眉,“就是你想的那樣!”她丢下一顆炸彈。就見莎娜臉色瞬間刷白。
“他,他知道嗎?”她吞吐的問?
“你認爲他知道嗎?”她興起玩味的看着,不禁反問她。就是不給一個痛快。
莎娜雖然心裏有所畏懼,但是不至于害怕到不敢和她說話,“可他還是願意和你在一起,他的家人不反對嗎?”沒有哪個家庭會願意接納這種職業,那麽她還是有希望的。
可是柳伊慈再一次給她一盆冷水,“你以爲我們會在一起,那是因爲他的家人打電話給克裏斯汀,讓他措合我們。”也該給她個明白,免得還不知道自己究竟爲何輸的那麽慘。“克裏斯汀是他的表兄。”
莎娜再次愕然,且不說克裏斯汀的巨星身份,有點行情的人都知道克裏斯汀另一重身份是美國最大幫派的五少爺,她攀不起也惹不起的大人物。
她悻悻然的離開,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找你幹嘛?”周決緊皺着眉頭走了過來,看着莎娜離開的方向,眼神變得銳利。
“沒幹嘛?聊天嘛。”女人家的小事情,她可不想也擺上台面。
“是嗎?”周決蓦地收回了視線,緩緩地落在了她那張已恢複清麗柔美的白皙小臉上,“她不會再來騷擾你了?”他挑眉,聲音略沉。
“應該是不敢吧!”柳伊慈洋洋得意,笑的好恻意。
思慮半刻,周決明白了她的意思,“改天我們來切磋切磋。”他聲音輕揚,讓柳伊慈有片刻的錯覺。
這男人是在向她挑釁嗎?“你覺得你勝得過我?”不是她小觑他,而是她對自己的身手太自信。
周決不悅,“太輕敵可不是好事!就今晚吧!”男人自尊心是非常強的,容不得半點的打擊,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女人。
“地點呢?”她躍躍欲試。
“我家。”今晚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勝他。
“你家會不會太窄了,施展不開呀!”柳伊慈擔心起場地來。
笑哼一聲,周決潇灑丢下一句“到時候你就知道窄不窄了?”然後轉身離開了。
比費利山莊是洛杉矶最豪華的住宅區,夜幕降臨後,周決買了食材直奔他口裏的“我家”。
“你這是去哪裏?”柳伊慈困惑的問着,“不是回家嗎?”
“對啊!我家,不是我的公寓。”周決耐心的解釋道,專注的看着前方。
咦!柳伊慈恍然大悟,“比費利山莊!”她驚訝的叫出聲。
早在n多年前,周琛豪就在比費利山莊購置了一棟别墅,也是爲了溫蘭在每年和克裏斯汀的奶奶姐妹聚會時好宴客,也爲了度假時有個溫暖的家。
車沿着路爬上了半山腰,最後在周決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精緻雕花鐵門打開了,他将車開了進去。
從比費利山莊俯瞰,洛杉矶盆地和海景可盡收眼底,美的壯觀。
柳伊慈終于明白過來了,一點都不窄,而且很寬敞,喊他們全班的同學來參觀都不會窄。
别墅裏到處都很幹淨,即便沒有住人,但是都有專人定時來打掃整理,就連遊泳池裏的水都是隔段時間便換水的。有健身室,還有小型的影院,露天的觀景台……
真是極盡奢華的豪宅。
周決又開始準備晚餐了,而柳伊慈則到處參觀着,最後來到了一間房裏。
低調而奢華的裝飾,讓整個房間的格局顯得特别的高大上,牆壁上有着一張諾大的海報,照片中周決撫額沉思的,眼神散渙,慵懶迷人,光着上半身,展露着他的狂野性感,讓柳伊慈想入非非。
擡手,她眷戀的撫上他的臉,其實他真的好優秀,無論是哪一方面都是那樣優秀,突然間她覺得自己似乎有那麽點自卑,她柳伊慈那樣眼高于頂的人竟然也有自卑的時候。
曾經她想解決完了問題就回h城定居,因爲她簡單的想要和周決在一起,可是現在想來,那時候真的好天真。
她沒辦法保證自己能夠安安份份做一個好妻子,多年來的危險職業在遇到親情和愛情的時候,她害怕,害怕身邊的人會因她而遇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