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傑西出現,傑羅憤怒的就沖上想要動手,“你憑什麽中斷我的融資,你知不知道那是我手上很重要的項目。”融資一斷,項目根本就無法進行,而他認爲這一切都是傑西故意所爲。
目的就是想讓他因項目的滞工而被爸爸剝奪他的權利。
“我爲什麽中斷你的融資,你要我說實話嗎?”傑西無視他的怒火,憤然的道。就是因爲他是哥哥,所以即使他知道項目在資金運用方面出了茬子,他也沒有向爹地報告,而是暫停他項目的流動資金。
傑羅神色些許灰暗,目露怯色,“你在胡說什麽?”心裏卻在低咕,他怎麽會知道項目資金的漏洞,他可是做的沒有一點破綻。
“你資金的流向有問題,你需要我向爹地報告嗎?”傑西趁勝追擊,逼的傑羅連連後退,毫無招架之力。
但是眼中的戾氣卻越來越重,他越是恨透了傑西,不僅得到爹地的寵愛,而且還該死的聰明,他是環球财伐的長子,理應接掌公司大權,可是爹地卻一再讓傑西這個混小子擔當公司的财務總監,明眼中都看的出來,爹地有意讓他接掌公司,成爲總裁。
不!他不允許,這個混血雜種,他一定不會罷休的。
傑羅灰頭土臉的離開财務部,傑西淡淡的掃了一圈,“閉上嘴,做事。”這是他的的警告。
其實他一直都希望和哥哥姐姐們和睦相處的,他無心要搶他們的風頭,媽咪也不是那種貪圖權勢之人,隻是被他們逼的沒有辦法。
誰不希望能夠和和氣氣的,可是身在這樣複雜的富貴家族,他也是無奈的,誰叫他是傑西—愛德華。
回到辦公室,江于月的冷漠稍稍褪去,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要小心他,剛剛他的眼神很有問題。”
她向來觀察入微,敏銳的判斷力向來不容易出錯,那一閃而過的陰戾與恨意很明顯是針對傑西。
傑西和陳鎮南不約而同的看向她,眼底裏都是一片讷然與肅意。
大概這就是康莉不得不雇用保镖來護她兒子萬無一失的原因,傑羅是個麻煩的家夥。
“宴會那天,他也有可能去。”傑西打蛇随棍上,趁機要求江于月答應做他的女伴,“月,你得保護我啊。”
他一臉可憐模樣的哀求的看向江于月。
“放心吧!我也跟着你們一起去,你不用擔心。”陳鎮南沉穩的低喃。
傑西一窒,恨恨的暗咐:誰讓你多事呀!可明明這樣想,卻臉上笑嘻嘻的,“鎮南,那太感謝你了。”
“不客氣。”
每天都是這樣的過的,江于月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有回去過了,也不知道慈過得怎麽樣?
趁着傑西工作忙,那麽她可以偷懶一下,打個電話回家去。
手機沒有人接聽,怎麽了嗎?江于月心裏一陣不安,“怎麽不接電話?”話剛落,手機就響了,是柳伊慈打過來的。
她趕緊接通,急迫的開口問候,“慈,你怎麽不接電話呀!”
“我剛剛有事去了,忙死我了。”柳伊慈的聲音充滿了活力與朝氣,讓江于月又是一陣驚訝,什麽情況?
“你在做什麽?”她好奇的問。
哈哈,柳伊慈發出兩聲大笑,“你猜?”她神秘兮兮的,好不歡樂。
因爲她的好心情,連帶的讓江于月也跟着心情放輕松了,“又見到周決了嗎?”隻有周決的好相處才是她又快樂的原因。
“對!我又來做助理了。”她的聲音透着無比的雀躍。
“他的助理?”江于月佻了佻眉,有些懷疑,依周決那個性既然拒絕了她的心意,就不會再給她任何希望。
“我現在可是當紅偶像巨星克裏斯汀的助理。”沒錯,她就是故意的,周決不要她這個助理,有人搶着要了。
她就是要在他面前晃晃,他拒絕她的心意,可是她不可能因爲他的拒絕就放棄,就像哥哥不也是在慧心一次次拒絕中獲得芳心的嗎?
她是柳伊仁的妹妹,她是柳伊慈,從不輕言放棄的柳伊慈。
江于月沉默了,她不明白她做的這些決定是爲了什麽?
“你呢?我聽說那個傑西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萬千女人瘋狂追求的對象,你沒煞到他吧?”哈哈,她可以想象的出多情浪子傑西遇上冰山美人江于月那畫面是多麽激蕩人心。
江于月冷感的吐了口氣,“你知道我遇見誰了嗎?”
“誰?”這回輪到柳伊慈好奇起來了,誰有這麽大的能耐讓萬年冰山江于月記挂于心的。
“陳鎮南。”
“啊!”柳伊慈不可思議的呐了聲,“他怎麽會在美國,他來幹什麽?”那個她哥的情敵。
“他是傑西的表哥,康莉夫人的外甥。”這世界還真是奇妙,什麽緣份都有?
原來是這樣啊!柳伊慈在那端點了點頭,默然了一會後,她急急忙忙的說道,“哎呀!月,我先挂電話了,那該死的家夥又喊我做事情了。”
充滿朝氣的柳伊慈永遠都是無敵的,即便她被自己喜歡的人拒絕了心意,但是她依舊不肯放棄的去争取她想要的愛情。
這一份勇敢大概是江于月永遠都學不會的。
伫立在原地好久,江于月隻是看着窗外的景象,車流人潮,來來往往,而她的心卻是孤單的,沒有任何依靠。
陽光透過玻璃折射的光落在江于月單薄的身軀,籠罩在光圈之下,她的美那樣清冷純淨,像是一朵生長在崖邊的雪蓮花。
陳鎮南不由看癡過去,這樣的江于月真的很美,不是那種嬌豔的美,而是那種脫俗的美,很奇怪自己爲什麽會一直注意她,他向來對女人沒有太多的關注,慧心是第一個,江于月算是第二個。
江于月突然轉過身,卻看到陳鎮南正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她輕輕一怔,被那種炙熱的目光看得好不自在。
沒有理會他,江于月徑直越過他,往辦公室内走去。
他的注視讓她心口的某處蠢蠢欲動,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那種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澎湃内心。
她又恢複以往的冷漠了,陳鎮南不禁莞爾,低低失笑,或許他真的特别衷情于這類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