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一張臉,看起來頂多三十多歲而已。
“你們是負責人嗎?”康莉淡漠的掃了她們一眼,好看眉頭因爲兩人年輕的臉龐而微微攏起,幾許懷疑。
“夫人不必懷疑,盡管提出你的要求。”江于月肅清的模樣沒有半點膽怯,而是自信。
“好,那我就指定你成爲我兒子的貼身保镖。”康莉豆蔻般的指指向江于月,“爲掩人而耳目,我會安排你成爲他的秘書。”她幾乎沒有給江于月拒絕的餘地。
康莉随及優雅起身,重新戴回墨鏡,“我相信你會是不錯的保镖。”她面向的是江于月,顯而易見是說給江于月聽的,可是怎麽聽都有一股别有深意的味道,可惜墨鏡遮住了她的眼,不然,她可以從眸中猜測出一絲端倪。
當天下午,康莉就帶着合同和支票與江于月簽署了爲期三個月的保全任務,薪資100萬美金。
爲了兒子的安全康莉出手還真是大方,她之所以選中江于月,是因爲看中的就是她冷冽的氣質,她兒子是什麽人她再清楚不過了,她可不希望在保镖期間兒子和女保镖有任何風花雪月的事情。
可是她依舊不放心,不放心把寶貝兒子的生命安全交到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嬌弱女人手裏,她必須再找個可靠的人來幫忙,确保萬無一失。
***
柳伊慈因爲失戀所以整個人心不在焉,她聽江于月的話,讓自己冷靜冷靜,考慮清楚後再做決定。
“月,你明天就得開始你的任務了嗎?”她整個人失去了往日的明媚,盡顯孤寂落漠。
江于月收拾着東西,“是啊!你考慮好了嗎?”她聲音低而輕。眼裏卻十分柔,她不希望看到這樣頹然的慈。
“不知道?”柳伊慈垂眸,仍舊茫然。
停下手中的動作,江于月看着柳伊慈認真的說道,“慈,如果真的非周決不可,那就去試試吧!不管成不成功,我永遠都會讓你依靠。”沒了周決,她還有她!
“月。”柳伊慈上前緊緊的擁抱着她,滿滿的感動。
是不是上次掉過了眼淚,所以淚腺就變得發達了起來,眼圈裏氲氤起一層水霧,因爲月的真心而感動的落淚了。
這大概就是慧心所說的,正常人的生活。
第二天,江于月來到與康莉約定好的地方,她把車子停在一處别墅住宅區,照着别墅的編号她按響了門鈴。
花雕鐵門打開了,江于月進入宅内,穿過諾大的花園來到了主屋,康莉親自開的門,“來了。”她挑了挑眉頭,似乎很滿意江于月的準時。
江于月不語,隻是用淡淡的笑容回敬。随及進入室内。
奢侈的裝修,富麗堂皇,很能彰顯他們的身份,江于月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沒有絲毫波動。
“傑西,這是媽咪爲你雇用的女保镖,你們認識一下。”康莉朝躺在沙發上專心玩手機的男人喊話。
顯然,名叫傑西的男人很不以爲意,“媽咪,你上次找的女保镖還不都……”當他那漫不經心的眼神落在江于月的臉上時,幾乎是在立刻間就轉變了色彩。
他立刻坐直了身體站了起來,然後殷切的來到江于月面前,揚起他認爲最迷人的笑容,他伸出手,介紹道,“很高興你能加入我的團隊,我叫傑西。”
因爲看到江于月是東方面孔,所以他套近乎的用中文和她打招呼。他向來都是最懂女人心思的,而且從來都沒有失敗過。
江于月一貫的冷漠淡然,“江于月。”她的聲音輕而冷,淡然的眼眸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他伸出的大手,沒有要和他握手的意思。
康莉十分滿意這樣的結果,她要的是女保镖,而不是陪她兒子玩成、人遊戲的床伴。
這樣不苟言笑,冷靜自持的嬌小女人竟然是女保镖,傑西沒有因爲她的拒絕而感到生氣,反而愈發的欣賞起來。
這樣冰冷的女人,竟然無視他,真好!真有意思!
男人都是這樣,越是默視他,就越激發他的征服欲,幾乎是在這一刻,傑西就對江于月起了興趣。
“該去公司了。”康莉拉回兒子一直落在江于月身上的視線,她無法阻止傑西對江于月的興趣,她能做的就是适時打消他的念頭。
環球财伐位于洛杉矶最繁華的地段,高聳大樓,綠色的玻璃牆在陽光的照射下,金光閃閃,刺的眼睛都不敢看。
康莉沒有跟着進去,隻是坐在車裏,看着江于月筆直背影跟在傑西身後,彎起唇角勾起一抹安慰的笑。
電梯直達二十七樓,出來迎接的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美國婦女,剪裁合宜的套裝包裹着她高瘦的身體,高高盤起的頭發盡顯幹練,那副金框邊的眼鏡後一雙嚴謹的眼眸正上下打量着江于月。
“安吉拉,她是我的私人秘書,以後不用再麻煩你送資料進我辦公室了。”傑西依舊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徑直越過她往他的專屬辦公室走去。
财務總監辦公室,門框上的标識彰顯着他的身份,江于月訝詫的佻了佻眉,如此輕佻的男人竟然是财務總監,環球财團沒有敗在他手裏真是奇迹。
“月,快點進來,有事情要做。”
聲音從裏面發出來,傑西看起來雖玩世不恭,但是工作起來也非常的認真,而且工作能力也非常的強。就是因爲這樣,所以他的那些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們才會如此忌憚他。
不同如以往的女保镖,江于月幾乎是冷漠寡言,你交代她做事,她就做事,不會吝啬的多說一句話。
直到辦公室上的電話響起來,她才開了金口,“喂,這裏是财務總監辦公室。”簡單的職場用語,江于月學起來得心應手。
“通知傑西,十二點鍾去機場接他表哥。”康莉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同樣的不多說一句廢話,直奔主題。
江于月扣上電話,如實告知道,“夫人讓你十二點鍾去機場接人。”
沒有一句修飾的詞語,也沒有稱呼,連聲“喂”都沒有,她冷酷的讓傑西忍不住皺眉,“我叫傑西,你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