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舉在即,在陳鎮南的請求下柳伊仁接下了保全的工作,安排保全人員進駐到陳家,随出随進都有貼身保镖。
柳伊仁更是在陳世天的執意請求下擔任他的保镖,跟這樣一位嚴肅頑固的老頭待在一起真是悶到極點。
回到陳家大院時,柳伊仁就不需要再跟在陳世天的身側了,陳家準備了一間套間式的房間供他們休息。
“老大,剛剛大嫂打電話給你。”肖四獻寶似的将柳伊仁的手機遞了過來。因爲任務需要所以在保全時間不得帶随身手機,隻得佩帶無限隐形對講機。
柳伊仁趕緊上前拿過手機回撥過來。
“慧心,下課了嗎?”
郁慧心已經坐上了車,因爲柳伊仁有任務所以接送的工作又交給了阿基,“我已經在車上了,我告訴你,今天周決來向我要小慈的聯系方式了。”她雀躍的告訴柳伊仁這件興事。
呵!柳伊仁笑呵一聲,不免爲自己妹妹感動振奮,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小慈的聯系方式啊,每次都是她主動聯系我的呀!”
這就是她們“影者”工作的不便,而是太不方便了。
“啊!連你都不知道啊,真是可惜了。”郁慧心略感遺憾,要是讓柳伊慈知道自己白白錯過這等好事肯定氣壞。
“你今晚上會早回來嗎?”郁慧心追問。因爲他都好幾天都是深更半夜才回家,每晚他回家她睡着了,每天她還沒醒他就出門了。
柳伊仁想了想,告知道,“會稍微早一點,你不用等我,乖乖睡覺。”他像是在哄小孩子般無比溫柔。
“那好吧!那你忙吧!”
挂上電話,郁慧心幽幽歎了一口氣,說實在話,每天夜裏都是兩人相擁而眠,突然少了他,歎!真的好不習慣呀!
哎呀!郁慧心突然一個激利,暗暗自斥,她怎麽也這般庸俗了,竟然犯這種低俗的錯,恨不得老公天天跟在身邊。
歎!又是一聲歎息!女人呀!一旦結婚嫁人就如此庸俗不堪了,連她都不能幸免。
她垂頭喪氣的倒在車門上,落寞的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再美,她也沒有心思看,歎!再是一聲歎息,“這日子怎麽這麽無聊啊!”
阿基透過後視鏡看着淡漠無神的郁慧心,他可是記清楚了,夫人總共歎了四聲,一聲比一聲低沉,聽的他的心如壓了塊大石頭。
“阿基,停車。”郁慧心突然精神的喊起來。
嗤!阿基趕緊靠邊停車,郁慧心開門徑直就跨下車,大步往圖書館走去。她突然想起論文還沒寫好,應該先去找些資料。
“夫人……”
“别跟過來。”郁慧心阻止了正要跟上來的阿基,“你找個地方停車,在車裏等我。”
阿基頓下腳步,服從的回到車裏,找停車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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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因爲記挂着郁慧心的柳伊仁提前回來,卻發現他親親老婆竟然還沒回家。
一陣鈴聲在車裏幽幽響起,阿基困難的睜開眼,腦子一片混沌,他睡着了。
“喂!老大!”他慵懶的打了個呵欠。
耳邊頓時響起柳伊仁的咆哮,“該死的!阿基,夫人怎麽還沒回來,你們在哪裏?”
阿基一頓,瞬間清醒過來,“糟了!夫人她在市中心圖書館,我……”
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柳伊仁就狂躁了,“阿基,你該死的怎麽不跟在她身邊,夫人要是出了什麽事,看我怎麽收拾你!”
抓起車鑰匙,柳伊仁往外沖。
諾大的市圖書館因爲夜幕降臨,陸陸續續人越來越少,坐在标着“現代文學”标識牌的幾排書櫃的其中一格,郁慧心靠着書櫃睡的很沉。
自從兩人有過親密關系以來,柳大少就是需索無度,每天夜裏總得壓榨她求饒才肯放過她,而該死的甜蜜運動實在太耗能量了,每每讓她昏昏欲睡。而近四天沒有他的壓榨,她反而睡眠質量下降,一整晚都在做夢。
書本靜靜的躺上她的心口上,睡夢中的她恬靜的仿若精靈,長長的黑發柔順的貼服在胸前,幾分餓意讓她不自覺舔了舔唇吞了吞口水。
包包裏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她都毫不發覺,因爲她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再者,她知道柳伊仁要很晚才會回家,所以她早回家也沒什麽意思。
她的小說已經卡了好久沒有下文了,她想等到交了畢業論文後再開始下筆。若是中途她懷孕了,她又得暫停寫文,所幸破罐子破摔幹脆繼續讓文“難産”。
當柳伊仁趕到時,阿基被罵的臭頭,可是當他從阿基口中得知因爲他要加班到很晚而讓郁慧心倍感失望和落漠連連歎氣,他才驚覺自己的疏忽。
他的老婆已然不是以前的郁慧心了,現在的她是愛柳伊仁的郁慧心,所以她想要他陪伴,想要平凡夫妻間的生活,想要在經過白天工作的洗禮享受夜間的溫馨團聚,分享各自白天所發生的事……
柳伊仁幾分愧疚,這四天他真的太忙了,忙的都快忘記照顧他親親老婆的情緒,直到阿基告訴他那些情況,就好似一記悶拳打在他的心口。
他焦急的在圖書館尋找着郁慧心的身影,那種遍尋不得的心情壓的他喘不過氣,周圍的氣氛更是冷凜的足以把人凍死,他一聲不吭的闆着一張臉卻又仔細的模樣讓阿基心驚膽顫,他怕死了老大這副模樣。
突然柳伊仁腳下一頓,一顆懸空的心終于安穩下來,他冰冷的氣壓轉瞬間變得柔軟,冷冽的眸子轉爲愛憐,他邁着步子走向倚着書櫃熟睡的人兒。
沒有吵醒她,把她的背包搭在手上,他動作輕柔的攔腰抱起她,心裏甚是愧疚。
熟悉的陽剛氣息一靠近就驚醒了郁慧心,“阿伊……”她像貓兒般慵懶的睜開眼,無意識的喚他。
“醒了。餓了嗎?”柳伊仁無限溫柔的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親昵的抱着往圖書館大門走去,引來一陣熱議。
郁慧心這才清醒過來,她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在他的懷裏,“嗯!”
她沒有問他怎麽就下班了?也沒有問他怎麽找到她的?總之,他現在就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