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
他稚嫩的聲音讓郁慧心仿佛看到了希望,或許可以由他來阻止這場悲劇也說不定。
還好何特西隻是囚禁她,沒有将她綁起來,所以她可以自由的活動,所有的希望她都放在他身上了。
擡手在身上找了找,摸到了那條獨一無二的項鏈,不舍的取了下來放在手裏握了握,回憶起阿伊爲她戴上的情景,那時候的她真的好開心。
“可以幫我一個忙嗎?”她拿着項鏈走向鐵窗,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項鏈和小男孩身上了。
小男孩終于看清了郁慧心的模樣,他驚訝的搓圓了嘴,“好漂亮的阿姨哦!”他在島上生活了這麽久,第一次見到這麽美麗的阿姨。
“你叫什麽名字?”
小男孩咚咚一笑,“小傑,阿姨你叫什麽?”他黑亮的眼睛透着純純的童真。
“我叫郁慧心!”看着他笑,郁慧心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哇!連名字都這麽好聽,阿姨你說,要我做什麽事情?”他拍了拍胸脯,豪氣雲幹的保證道,“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幫你。”
看他那副小大人的模樣,郁慧心伸出手輕揉了揉他那西瓜頭,“謝謝!那麽請你幫我把這個帶到h市交給一個叫柳伊仁的男人,告訴他,其實慧心也好愛阿伊!”
小傑接過那條項鏈,擡頭看着郁慧心,雖然他不明白阿姨爲什麽說的那麽悲傷?就像是生離死别一樣。
雖然他也從來沒有去過h市,但是院長每天都會将種植的蔬菜拉到h市販賣,他應該可以說服院長帶他去h市,應該能夠幫的了阿姨這個忙。
看着孩子拿着項鏈跑開,郁慧心摸了摸光溜溜的脖子,她希望能夠通過這條項鏈能夠讓阿伊找到自己,讓兩個人都能夠平安度過這一次。
可是當天晚上何曼妮一個人回來了,卻沒有見着何特西。
“喲!郁慧心現在精神啦,有力氣了呀!”她的笑裏帶着諷刺與不屑,有着對郁慧心的鄙夷。
隻是淡淡的看着她,郁慧心不語,她知道現在說什麽話都會刺激到何曼妮的神經感官,惹惱了她受罪的還是自己。
見她不說話,何曼妮又是幾分憤恨,甩手給郁慧心一個巴掌,“故作清高,最讨厭的就是你和淩佳茹老是裝出這副模樣,你們有什麽資本和我鬥。”她掐住郁慧心的脖子,“賤人就要有賤人的樣子,要是讓柳伊仁知道你已經被其他男人占有了,他會怎樣!”
她突然松手,笑的一臉的猖狂與詭意,在郁慧心還來不及讀懂她所說的話,門口已出現兩個瘦巴巴的男人。
“郁慧心,好好嘗嘗我送給你的,禮、物!”說完,何曼妮朝兩個男子媚惑一笑,“這麽美麗的女人,你們兩個好好享用,不用客氣!”
是的,她要毀了郁慧心,她毀了她的清高與傲氣,她要撕碎她那副冰清玉潔的外面,要讓她受盡淩辱,這是她唯一的機會,若是表哥回來了她的計劃就會毀于一旦。
隻聽到“嘭”一聲,門被關上了,空氣都散發着男人煙味夾雜着熏臭味,看着他們那猥瑣的樣子,貪婪與**熏心的模樣讓她反感的想吐。
“走開,滾開!都給我滾!”她嘶心大吼。
不可以不可以!她不可以也不能夠被柳伊仁以外的人占有,就算是死,她也要完整的死去。
男人無視她的怒吼,笑的猖狂極了,“來,這麽美麗的人兒讓我們哥倆好好嘗嘗。”說着,男人誇張的舔舔的口水,那雙眼睛盯着郁慧心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
當一雙雙狼爪伸向她時,她抓狂的掙紮着,撕打着……
“你們别過來,知道我是誰嗎?我皇家商會的女主人,我是柳伊仁的老婆,不想死的就别過來!”
她怎麽叫喚怎麽反抗都阻止不了被兩個男人欺淩的命運,更何況那麽多天的饑餓讓她體力無法恢複,就算面前是這兩個瘦如柴骨的男人她也無力掙脫。
“你叫啊,你越喊我就越有勁,哈哈!”男人那瘦的連骨節都突出的手一抓,那連續穿了n多天衣服發出殘破的撕裂聲,雪白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下。
再怎麽冷靜自若的她到現在已經無法再冷靜下去了,她的冷靜不可能保護得了自己,她是柳伊仁的老婆,她是皇家商會的少夫人,她是郁慧心,這輩子都要忠誠于柳伊仁。
突然,她發狠地朝撕她衣服的男人一口咬了下去,一聲慘叫後,她的口裏嘗到了血腥的味道,男人用力将她甩開連連後退。
“該死的女人,看樣子不給你顔色瞧瞧,你不會聽話!”
郁慧心抓着破碎的衣服蜷縮在床頭一角,平日裏清澈的眼眸此時帶着嗜血的憤恨,“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她抓手床頭多日積累的筷子朝另一個男人沖去,那種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
反抗,或許她還有一線生機,她知道的何曼妮是下定了決心要設計她,就像當初她設計對付佳茹一樣,隻是佳茹陰差陽錯和周洛司發生了關系。而今天她拼盡一切也要爲柳伊仁死守。
“去死,去死!”
她厲聲叫嚣着,發狠的将筷子插進男人的手臂上,那強勁的沖力撞的男人直退到牆壁上,很快的手上就傳來溫熱的黏黏濕意,那是血的濕意。
男人吃痛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起來,另一隻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臭娘們,老子今天不給你點顔色瞧瞧,我就不是個男人。”
話一落,他揚起大手就給了郁慧心一巴掌,那力道甩的郁慧心一個旋轉跌倒在地上,頭暈目眩。
緊接着兩個男人一起對她進行一頓拳打腳踢之後,見她奄奄一息無法動彈,那**熏心的念頭又開始作祟。
“反抗啊,怎麽不反抗了,等會我們哥倆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哈哈哈……”
當她再也無力反抗時,隻能任由這兩個男人惡心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那一刻她多麽希望自己就這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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