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感覺有點餓想下樓吃東西,并不是有意聽到的,她剛想下樓的時候聽到了周洛司的聲音,好奇所以才走過去的,卻不想聽到這些……
淩佳茹無措緊張地看着一臉沉重的周洛司,眸子裏盡是驚慌與懼意。
對于周洛司她如驚弓之鳥般的畏懼着,先前的種種帶給她太多的恐懼與陰影,她不敢确定面前這個男人會不會又來個大轉變又變回原來的粗暴?
然而,她那受驚畏懼的模樣讓周洛司的心狠狠一抽,滿是愧疚,之前的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麽了呀?讓她如此不安?
“我沒怪你什麽?不用害怕,餓了是嗎?我陪你去吃東西。”他溫聲細語,轉瞬間吟滿柔情,拉着她緊緊握拳的小手,笑的溫柔。
身體輕輕怔了怔,淩佳茹驚愕地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怪她嗎?手裏的溫度讓淩佳茹困惑不已,卻也感到異常的溫暖,終于這個男人不會再那般對她了。
溫蘭的臉色卻沒有因爲他們牽手離開而緩和,她看着沐欣擔心地問道,“她在外面站了很久?”
點頭,沐欣應道,“有那麽一段時間,怎麽啦媽咪?”
就見溫蘭沉沉地吐了一口氣,“我不希望佳茹知道莊如微的存在對周洛司的影響。”
沐欣蹙眉,有些不明白,“這并不影響什麽呀?”要和佳茹結婚是洛司主動提出來的,她相信洛司不會再反悔。
“你錯了!”溫蘭搖頭,眼裏有着不放心,“若是知道莊如微是洛司愛的女人,你覺得那傻丫頭會有勇氣去争取洛司嗎?”
她措合洛司和佳茹不僅僅是爲了孩子,而是爲了他們兩個能夠彼此相愛。
聞言,沐欣才恍然過來,“媽咪,洛司找你是爲了莊如微她家公司破産的事情嗎?”這件事情她也參與了,不知道爲什麽總感覺到一股不安。
“恩!”溫蘭吟了一聲,而後很鄭重地看着沐欣,囑咐道,“沐欣,安排一下給莊家夫婦一筆錢,别讓他們知道錢是周家給的。”
沐欣思緒一轉,馬上領會了溫蘭的意思,“恩,我會的!”
***
仿若一切危機都解除了般,郁慧心終于可以不用時時刻刻困在柳宅了,不過,現下她卻心甘情願的待在家裏,照顧着柳伊仁。
雖然他的傷根本就不嚴重,可是這個男人借此機會盡情的撒嬌。
“慧心,我好口渴。”他躺在床上,因爲皮膚還未痊愈,所以他隻穿了條四角褲褲,但郁慧心蓋了條薄薄的毯子在他身上。
正在埋頭碼字的郁慧心擡起頭,看着柳伊仁那張故作可憐的臉,“真的想喝水?”這男人真是沒一刻閑得下來。
尤其是他開始叫她慧心時,而要求她叫他阿伊後,他都沒停過嘴。
柳伊仁笑,“你知道就好,你都不搭理我,小說有我好看嗎?”他吃醋了,吃那小說的醋。
這男人有時候還真搞笑,郁慧心笑了笑站了起來,“好吧!”她朝他走了過去,靠着他坐下,很認真的看着他,端詳了片刻,作出結論,“我覺得小說稍微比你有吸引力,别鬧了,我好幾天都沒寫稿了,讀者都在催了,還有啊等佳茹和周洛司舉行了婚禮,就盡快和小慈手術。”
提到柳伊慈的事情,柳伊仁馬上也正經了起來,“你放心好了,等婚禮一過馬上手術,我不會讓小慈有事的。”
“對了,明天我想找玮琪一起去看看佳茹,看看周洛司有沒有欺負她?”提到周洛司她就有點不爽快,美麗的眼睛散發出淡淡的懾人光芒。
立刻的那寬厚的大手就将她牢牢的握住了,柳伊仁堅定地看着她,“慧心,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麽事?”郁慧心有些緊張了。
“莊如微,洛司他之前喜歡的女人叫莊如微,她會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
聞言,郁慧心又是一陣不安,“照你這樣說,周洛司之所以那樣對佳茹是因爲莊如微咯?”若真是這樣,那麽莊如微哪裏能夠接受周洛司結婚的事實。
“應該是吧!不過既然洛司親口說要和淩佳茹結婚,那不會有什麽擔心的,我到是比較擔心你?”說着,柳伊仁揚起了下巴。
“擔心我幹嘛?”郁慧心蹙起眉頭,困惑不解。
撇撇嘴,柳伊仁嘟喃着,“擔心你會叛變,那個陳鎮南他喜歡你,小慈和我說了,他竟然搶了我的特權抱你,我非常介意!”
更何況到現在他還不明白,陳鎮南爲何會出手幫他滅了力何商會?難道也是爲了慧心嗎?
“他以爲是月是壞人所以才那樣的,我要是真喜歡他,還輪的到你嗎?”早在幾年前她就知道陳鎮南的心思,隻是她回避,她很清楚陳鎮南不是她想要的。
喝!柳伊仁輕輕一窒,被她堵的說出不話來。
想來想去若是沒有小慈的介入,他哪裏會認得郁慧心了?又哪裏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他會如此珍愛一個女人?
是的,他真的很愛她!
看着郁慧心,他眼裏越來越溫柔,眼看就要吻上她,可偏偏這時傳來敲門聲,然後就聽到柳伊慈在外頭喊了起來,“慧心,有人找你哦!”
半路殺出個“柳伊慈”!柳伊仁那叫一個恨呀!“他、媽、的!柳伊慈,你叫她等着,慧心她有點事!”
怎麽總能被人打斷他的好事呀!
他悶悶的開罵,那一副很不爽的模樣像極了要不到糖的孩子,惹的郁慧心咯咯的笑了起來,然後在他臉上落下一吻,“好啦!你别總是這樣好不好?多難爲情呀!我先出去了。”
看在剛剛那一吻上,柳伊仁妥協了,不過是誰這麽該死壞他的事?
章玮琪坐在客廳看着對立而坐的江于月,很懷疑的蹙緊了眉頭,這個女人是襲擊慧心的人,怎麽會出現在柳伊仁家裏?
面對滿是防備與敵意的章玮琪,江于月淺淺喝着茶,難得吟上了笑容,“我知道你是慧心的朋友,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她的。”
“我爲什麽要相信你?”憑一面之詞,她能相信這個又動武又動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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