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淩佳茹美眸一垂,定定的看着郁慧心,那被酒精渲染過的聲音更加的動聽,她搖頭,“慧心,讓我放縱一次好嗎?就一次,嘻嘻……來,我們一起狂歡跳舞。”
這樣的她是陌生的,可卻讓郁慧心無比的震憾,她與周洛司之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能讓那麽如水般的女子變成這副模樣。
那嬌笑的背後,她清楚的感受到道不盡的苦澀的委屈。
好吧!那麽她就陪她一起狂歡,放縱……舞池裏因爲淩佳茹,郁慧心,章玮琪她們三個美麗迥異的女子而躁動不已,性感的舞蹈看的全場嘩然尖叫。
“哇塞!好正點的妞呀!”莫凡克站在不遠處的高台,輕挑了贊了句,可讓旁邊其他的男人蓦地眼睛都綠了,異口同聲的咒罵道,“該死的女人!”
柳伊仁原本還隻是抱着好奇的心态看了過去,可是,那閃光燈卻剛好打在舞池中間,将郁慧心那張美麗靈氣的小臉印的清清楚楚,他媽的!這女人長了顆聰明的腦袋怎麽做起事來這麽笨呢?
靠!那些該死的男人,敢垂涎他老婆的美色,該把他們的眼珠子都給挖出來。
他蹭的往高台上跳了下去,直奔郁慧心。
反觀柳伊仁的占有欲,周洛司則是一臉的鐵青,都是懷孕的女人了,竟然還跳那麽激情的舞蹈,扭的像條蛇一樣,将那美麗的曲線展露到了極緻。
而那張向來溫柔的面孔,此時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美麗的像個妖精。
該死的淩佳茹,若是他的孩子有個什麽閃失,他定不饒她!
看着身邊的好友一前一後的往舞池奔了去,盧亞斯和莫凡克面面相觑了一會,“什麽情況?”
這美女跳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司空見慣了呀!怎麽這兩男人活像是抓到老婆外遇了般,怒氣沖天呀!
“若是你老婆大跳豔舞,被一群男人圍着觀賞,你們會怎樣呢?”麗莎蓦地從後頭走了出來,精緻的臉龐像是易碎的陶瓷。
可是這麽美麗的女人怎麽就是嫁不掉了呢?
莫凡克第一次這麽認真的看着麗莎,在心裏喃喃自問着。
“若是我,我肯定直接廢了那些男人。”盧亞斯說的情真意切,擺了個手刀的動作。
麗莎蓦地笑了,笑的有點嘲諷,“那要是阿伊看到郁慧心被一群男人圍觀着,你覺得他會……”
這話還沒落,就聽到一陣慘叫聲從舞池裏發出,盧亞斯一個激利,跳下高台也直奔而去,看得莫凡克直瞪眼,“這關他什麽屁事?”
可,不關他的事!那也不關洛司的事情呀?他那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是做給誰看呀?
閃光燈驟然停止轉動,所有的熾光燈全部亮了起來,郁慧心和章玮琪以及淩佳茹正跳的有勁,可音樂的嘎然而止讓她們的動作也嘎然而止,高舉着雙手做扭擺動作的三女困惑的眨了眨眼,“什麽情況?”
“郁慧心!”“淩佳茹!”
柳伊仁和周洛司咆哮,“該死的,你這是在幹什麽?”
呃!怎麽說一樣的話呀!兩男人尴尬的對看一眼,接着直接拉起自己的女人跨過遍地哀嚎的男人,直往包廂裏走。
“呀!柳伊仁,周洛司,你們兩個幹嘛把慧心和佳茹帶走呀!靠!我們還沒跳完了。”
章玮琪小臉绯紅,掐着腰指着柳伊仁和周洛司不滿的罵着。
盧亞斯悶笑一聲,看着毫無形象可言的章玮琪,瞧她這架式實在是有潑婦罵街的勢頭,“呃!章玮琪,别人兩夫妻……”
“啊!盧亞斯耶!”
一聲激昂,章玮琪笑的天花亂墜的看着面前的盧亞斯,喝了醉的她似乎都忘記了自己之前對他的成見,一副花癡女的模樣,就差沒流口水出來。
沖過來,她兩手毫不避諱的直撫摸着盧亞斯俊美的臉蛋,笑的谄媚極了,“真的是盧亞斯耶,好帥哦!”
啵!一聲清脆的親親就當着衆多人的面給産生了,甚至有些人更是看戲一般的用手機給記錄下來。
盧亞斯整個人呆若木雞!那柔軟的觸感還在他臉頰未褪去,他簡直不敢相信,看着與之前判若兩人的章玮琪,“這女人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
他可是對之前的章玮琪那副冷冰冰的模樣深刻的緊,更是清楚的了解她對他和周洛司的厭惡,從沒給過他好臉色了,可是,這是怎麽一回事?
他呆呆的擡起手摸了摸剛被她親過的地方,怪怪的,然後,他聞到了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媽的!難怪會變成這樣?
章玮琪笑的妩媚,點頭,“是啊!我們再喝呀!”
喝你個頭!盧亞斯怒瞪她一眼,非常不爽。喝了酒就變成這副模樣了,若再喝點酒,她不直接跳起脫衣舞呀!
難怪看阿伊的臉都黑了!連他都恨不得将那些男人的眼睛給戳瞎去,一把攬過章玮琪,盧亞斯咒罵道,“敢趁醉酒占我的便宜,章玮琪,你慘了!”
微熏的郁慧心被忌妒的紅了眼的柳伊仁直接帶進了吃飯的包廂裏,桌子上的飯羹殘渣早已被清理了,這間包廂是專門爲他自己準備的,所以設計的非常的好。
但氣歸氣,但他卻是很輕柔的将郁慧心推進了沙發裏。
正想朝她訓話時,她卻揚起了一張明媚的笑臉,“柳伊仁,好好玩!”
雖然喝的不是很多,但是向來不沾酒的郁慧心根本就招架不住。
又跳的那麽瘋狂,想畢現在腦袋是冒着星星吧。柳伊仁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卧倒在沙發裏,些許淩亂的長發将她半張臉給遮住,白皙的腿微屈的蜷進沙發裏,裙子稍微拉高,看起來誘惑極了。
吞了吞口水,柳伊仁轉身走進了一扇暗閣裏,出來裏,手裏拿着一件休閑的外套,然後爲郁慧心蓋上。
這春光還是留着以後慢慢欣賞好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肖四的聲音,“老大,周少和亞斯分别載着淩小姐和章小姐走了,你看……”
“有什麽好看的!随她們去!”
柳伊仁粗魯的吼着,這郁慧心一個女人就夠讓他頭痛的,還加上她那兩個朋友,他管好自己的老婆就不錯了,别的女人與他無關。
肖四在門外笑了笑,繼續問道,“老大,現在回家嗎?”
“不回家難道在這裏過夜呀!”
柳伊仁就像一隻噴火的恐龍,誰惹誰倒黴,而肖四就是那倒黴的人。
将外套直接在郁慧心的腰上系個結,防止她的春光乍露,一個橫抱,他輕松的将她抱起大步出了包廂。
“肖四,開車!”
他冷嗖嗖地發聲,舞池裏那些被他和周洛司打的倒地的客人已經被安排送走了,至于送去哪?那當然是送到醫院裏去。
隻是他有些不明白了,這洛司幹嘛突然對淩佳茹變了個态度?向來不輕易動手的洛司竟然動手與他一塊并肩作戰。他是氣憤這些男人觊觑他老婆,可洛司那氣刹的模樣是在氣憤啥?
車子平速前行着,就在離柳宅還有一小段路程時,郁慧心如夢初醒般的吵着要下車。
“停車,快點停車呀!”她一臉難過的皺着眉,胃裏就像是洗衣機般翻攪着,難受到了極點。
肖四一個急刹,哧地一聲,車子停了下來。
迫切的打開車門,郁慧心跨了出去,蹲在路邊吐了起來。
柳伊仁趕緊跟着下車,随手抓起車前的紙盒,來到郁慧心的身旁,那刺鼻的嘔吐物讓他緊緊的皺起眉。
“該死的!以後不許再喝酒了。”他非常震怒的罵了一聲,大手卻很溫柔的落在她的背上,或輕或重的拍着,将紙盒往地上一放,騰出一隻手爲她将長長的黑發挽在後頭。
“舒服點了沒有?”他聲音低沉的關心問着,然後爲她遞上紙巾。
看她吐成那樣,老實說,他怪心疼的,這該死的誰給她酒喝的,他斃了他!
郁慧心點點頭,拿過紙巾擦了擦唇角,幹澀地道,“我想漱漱口。”
“肖四,拿水來!”
他往車裏一吼,肖四馬上将水送來,然後很識相的又滾回車裏去。
柳伊仁扶着她站了起來,挪了挪位置,将水遞給她,“喝慢點,别嗆着了。”
他真是又氣憤又心疼,氣憤她喝酒,心疼她醉酒的難受。這女人真的是越來越讓他不放心了。
漱了漱口,那難聞的味道終于沒有了,口裏也感到清新了點,郁慧心歪歪着腦袋,眼睛迷蒙的看着柳伊仁,嬌聲地說道,“我們走路回去吧!我不想坐車了。”
坐在車裏,她覺得好難受好不舒服。
“什麽!走路?”柳伊仁驚愕的瞪圓了眼,從這裏走回家至少也得半個小時,那還是他的速度,若是帶上她,那不得走一個小時。
“可不可以嘛?人家坐車好難受,柳伊仁你到底願不願意?”她拉着他的衣擺,難得的小女人模樣,一甩一甩的,撒嬌味特濃,讓柳伊仁的心瞬間化成繞指柔。
“肖四,你先開車回去,讓張姨準備一點暧胃的湯,我和夫人走路回去。”
柳伊仁朝車裏的肖四吩咐一聲,然後扶着郁慧心走起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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