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佳茹依舊不爲所動,本份的站在原地。
“淩佳茹,怎麽說我們也是同學,來吧!喝杯酒吧!”
何曼妮原本的醉意,在看到淩佳茹時便醒了幾分,她讨厭這個總是輕輕淡淡,溫柔如風的女人,更讨厭她的自恃清高,連周決那樣完美的人她都拒絕,存心将她們這些愛慕周決的人踩在腳下。
淩佳茹自知躲不過何曼妮,轉眸,清冷地看着她手中的酒杯,看樣子不喝了這一杯,她是不會放她離開的。
伸手接過酒杯,定定地在何曼妮眼前一舉,仰頭,一飲而盡。
哐當!玻璃杯從她手中滑落,砸在地闆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徑直地越過何曼妮,走出包廂。
一股不明的熱氣地體内亂竄,淩佳茹害怕的跑到洗手間,不斷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臉頰,那種燥熱從她的下腹一直燃燒着,燃燒到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就連腦袋都開始渾然不清了,怎麽會這樣?
迷蒙的雙眼看着鏡子的自己,媚眼如絲,臉如關公,任誰看了都知道她被下了藥。
該死的何曼妮!
淩佳茹憤恨地暗罵了一聲,撐着發燙發軟的身子艱難地走出洗手間,她現在必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待着,否則,她不敢相信會發生怎樣不受控制的事情來。
安全的地方,看樣子也隻能是麗莎姐的辦公室了。
她撐着身子,扶着牆壁,摸索着前行,她熱的滿頭大汗,全身就像是被螞蟻啃咬着那般難受,好想現在能有一盆冰水淋向她。
她不斷地吐氣,自我調節着身體的異樣。終于,她來到了麗莎的辦公室門口,本想敲門的手突然一滑,抓着門把一壓,門竟然沒有打暗鎖,她這樣一擰,門開了。
嗯哼!
一個不防,她柔軟的身體撲進了室内,還好是鋪了地毯,否則她肯定又得青一塊紫一塊。慢慢地爬了起來,把門關上,還不忘打了暗鎖。
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走回家,而且這裏是娛樂場所,多的是身體上的交易。她就副模樣,肯定還沒走出,就被那些尋歡的男人當成小姐給拖進某間雅房。
麗莎姐曾經和她說過,若有需要,可以在她辦公室後的小套間裏休息,她一直都謝絕她的好意,沒想到今天卻是這種情況住進來。
推開暗門,她徑直往浴室裏走去,她太熱了,急需要冷水來降溫。
嘩嘩地水聲響了一陣後,她脫掉衣服迫切地浸在浴缸裏,讓冷水淹沒她。
然而卻不知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肖四和麗莎扶着一個醉男進來了。
“麗莎,把他丢在這裏妥麽?”肖四在麗莎打開暗門後,直接将某醉男丢在床上,有點不放心地看着麗莎。
麗莎淡淡的瞥了床上的人,沒好氣地說,“我讓他睡這裏已經很夠意思了,他要是這副模樣被記者拍到了,那八卦不漫天飛舞的像飄雪一樣,事後又找我們算帳,我才不幹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有道理!肖四也很贊同的點頭。要知道周少一直拒絕零绯聞,因爲他怕莊如微吃醋。
“那要不要打電話和周家說一聲。”
肖四的羅裏八嗦讓麗莎皺眉,“肖四,你當洛司是未成年人嗎?還是你想讓蘭姨好好獎勵你舉報有功。”
不要,堅決不要!他怕死了蘭姨的整盅,“還是算了吧!随他吧!我還是去看住老大比較好。”
所以,兩人最終決定,将周洛司丢在小套間,任他睡個天昏地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