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柳伊仁悶哼一聲,痛的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臉紅的郁慧心,“你…你竟然……敢、砸、我!”
咚地!那高大的身軀沿着辦公桌倒了下去,血沿着他的臉頰一直流到耳前……
“啊!”郁慧心驚駭地大叫一聲,手中的煙灰缸掉落,砸在地闆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她趕緊大喊起來,“快來人啦!快來人啦!”
她繞過桌子蹲在柳伊仁的身邊,扶起他的上身,害怕地喚起,“柳伊仁,柳伊仁,你醒醒呀!柳伊……”
“老大!”
肖四首先沖進來,看到流血不止的柳伊仁倒在郁慧心的懷裏,他驚叫,“夫人,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會這樣?”
郁慧心懵了,“我……這……他……”她心虛地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總不能告訴他,他們老大被她用煙灰缸給咂暈的吧!
“快送醫院!”肖四當機立斷,也沒那閑功夫去了解事情的經過了,他對着阿甲阿乙果斷的命令,一行人架起柳伊仁迅速地出了房間。
整個宅子裏鬧的人仰馬翻,唯郁慧心看着手中那鮮紅的血迹,屬于柳伊仁的血迹,她砸出來的血迹,懵了!
有誰來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假的。
結婚第一天,她竟然無比英勇的打傷了自己的丈夫,而她的丈夫是h市黑勢力最大的洪門老大……
柳伊仁住院的消息在道上傳開了。
八卦滿天飛,傳聞柳伊仁縱、欲過度,傷了“弟兄”,不能再人道了。
傳聞柳伊仁結婚了,新婚之夜一逞獸行,弄傷了小伊仁,緊急入院治療,卻未見洪門少夫人?
也不知道是誰漏露的消息,寫的盡是些風花雪月的事,他媽的!老子明明就是傷了腦袋,怎麽就盡寫些傷了要害的假傳聞。
翌日,柳伊仁躺在病床上,看着肖四拿給他的報紙,氣的牙牙癢。
純白的紗布将他的頭包了好幾圈,醫生說,雖沒有傷的厲害,但有輕微的腦震蕩,留院觀察一天,如果沒有什麽反應,明天就能出院了。
柳伊仁将報紙一丢,冷聲問道,“肖四,她人呢?”
想到郁慧心對他下手如此的狠,他就氣不打一處,她竟然敢拿那厚實的煙灰缸咂他的頭,砸的他頭破血流,直接暈倒。
可想,她當時所用的力氣有多大呀!這個狠心的小丫頭。
就算他出言**了她幾句,也不用這樣吧!要知道,砸死了他,她也就守寡了呀!
肖四瑟瑟一笑,有點爲難,“老大,夫人她也在醫院。”
“在醫院?”柳伊仁臉一拉,不高興地道,“在醫院都不來看我,難道,她害怕我會責怪她所以不敢來?”這樣一想,柳伊仁有些許的安慰了。暫且就原諒她對他的暴行。
你想多了!肖四看着自家老大異想天開的模樣暗咐,決定打破他的美夢,“老大,夫人她在陪她姨,似乎沒有要來看老大的想法!”
“什麽!”柳伊仁怒吼,“那死丫頭對我做了這麽過份的事情,我都沒有要責怪她,她倒好!連探望都不來,肖四,把她叫過來!”
才新婚一天,她就打傷他,甚至還如此沒良心的棄他不屑一顧,他今天就要讓她看看,什麽叫“夫綱”!
這……肖四萬分的爲難,“老大,夫人她不想來,你都沒辦法,我更加沒辦法呀!”
突然間,肖四他覺得萬能的老大在哪裏都吃的開,卻唯獨在夫人那裏變成了小受。
每次都張牙舞爪一副要将夫人挫骨揚灰的模樣,結果,最後吃虧了總是他自己。
連他都不敢對夫人動粗,他們哪裏來的膽子。
柳伊仁被他這一句給噎死了,怒目轉了轉,又恢複了平靜,很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繼續問道,“那你知道她小姨住在哪一科嗎?”
好吧!既然山不來就他,那他不知道去就山呀!
她郁慧心不想見到他,他就偏偏要出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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