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想想,她覺得有種上當的感覺。
他們說好了是契約結婚,可該死的!結婚證打了,契約書卻還沒簽了?
這要是柳伊仁反口了,不承認契約結婚這回事?那她豈不賠了夫人又折兵?
越是這樣想,她就越來越不安心,也無比的悔恨,怎麽就由着柳伊仁拿了她的身份證直接殺到民政局,結束她貴族的身份了?
真是悔不當初呀!
坐在軟适的皮椅裏,她簡單的用發夾将長發挽在腦後,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鏡,明明是很普通的打扮,可是推門進來的柳伊仁卻看傻了眼。
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怎麽一看着郁慧心,他就犯傻了。
鄙視自己!
咳咳……他作勢咳了兩聲,邁着步子走了進來。
“郁慧心,你姨父走了,我放他離開的。”
聞言,郁慧心擡頭看着他,本想追問他契約的事,可是……“請注意你的措詞!”她口氣生冷,連眼裏都是冷意,“他和我毫無關系,我隻有一個親人,那就是我小姨!”
她和李季軍唯一的關系,就是他是她的仇人,不惜一切要報仇的人。
柳伊仁見她提到李季軍如此冷酷,不免想起李季軍提到的一件趣事,于是說道,“我聽他說,你早前就告訴他,你是我的女人了?是這樣嗎?”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想知道她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否認?還是承認?
他并不覺得李季軍敢在他面前說謊,而且,他敢肯定,李季軍今天會來找他的原因不僅僅是爲了确認她和他的關系?
就見郁慧心心虛的臉一紅,“是呀!我拿你做擋箭牌對付他那又怎樣?”
要是知道說個小謊會變成現實,那時候應不該拿他做擋箭牌。可不拿他做擋箭牌,她就要被輕薄,甚至更惡心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那樣,她甯可死!
柳伊仁得意的笑了,“現在你該知道其實做洪門的少夫人挺不錯的了吧!”
“不覺得!”郁慧心輕啐一聲,馬上換話題,堅定地道,“柳伊仁,你可别忘了,我們可是契約結婚的,所以,那些夫妻間要盡的義務,很抱歉,本小姐不履行!”
本想直接躺在床上的身體在聽到她這一句後,立刻地站直了,柳伊仁瞅着她,半晌,才反應過來,說道,“我沒說過要和你上、床,就你那兩顆小饅頭似的身材,根本就無法讓小伊仁站起來,要是勉強站起來了,肯定堅持不了幾分鍾就倒了。”
他明目張膽、無不掩飾的大談男女禁忌,郁慧心聽的耳根都紅了,他非得要說的如此的詳細。
誰管他小伊仁能不能站起來,再說,他怎麽就斷定她就隻有小饅頭大,說不定,她“暗藏胸、器”,波濤“胸”湧了?
這該死的痞子,難道就不知道女人最讨厭的就是被人說成是小饅頭嗎?
正當她如此憤恨氣惱時,柳伊仁突然一張臉湊到她面前,笑的詭異,“要是你很需要,我可以考慮讓我的小伊仁勉強站起來,滿足你!”
話落,就聽到咒罵一嗓,“去死吧你!”
怦咚!笨重地一聲悶響,郁慧心随手抓起辦公桌上的煙灰缸向柳伊仁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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