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下就放松了,發自肺腑的開心。胖子也不停的圍着我們一陣狂奔,轉了好多個圈,又跑到大門口對着外面“嗷嗚~”長嘯了一聲。
然後又直立了起來跳起了舞,嘴裏還不停的唱着:“咱老百姓,今兒晚上真呀真高興……”
“看這位小兄弟年齡應該也不大,可惜他真身不在,所以這術法管不了多久,每次行法大約可以管兩小時吧。”老頭說道。
胖子一下就站住了,“什麽,兩小時之後還要像一隻狗一樣汪汪,汪汪的叫。”胖子睜大了眼珠問,他沒想過他現在就是一隻狗啊。
“老頭你把這法術傳給小帥不就行了,讓小帥幫我施法。”胖子絲毫沒有禮數居然叫人家老頭,看來真是馬戲團裏待久了。
那老頭搖了搖頭說道:“這術法傳子不傳女,除非我家裏人其他人一概不能外傳,況且外人即使學會了也無法施展。”
“爲什麽學會了也無法施展?”我好奇的問。
“沒有我家血脈,這法也無法施展。”那老頭道。
“老頭,你還有兒子沒。”胖子問。
“叫老人家,或者叫老爺子。”我糾正胖子道。
“無妨,我們怎麽會跟一隻狗見識。”那老頭笑道。
“你信不信我咬你。”胖子又直立起身子露出他的犬牙道。
“左左,叫那隻死狗。”胖子身後牡丹紅突然道。
“死狗。”
“咚。”胖子這次就像被人踢了一腳,遠遠的飛了出去又再次撞到牆上,然後跌落在地爬不起來了。
那老頭這次沒阻止左左,隻用他狡黠又焦急的神色看着我。
“老人家,你還有家人會這術法嗎?”我替胖子問道。
那老頭用手指了一下牡丹紅,“我就這一個孫女,我已把術法傳給了她。”
胖子在遠處說道:“你剛才還說傳子不傳女,現在又說傳給孫女。”
“不錯,我家的法術不可外傳,所以我孫女不會嫁人。”老頭道。
原來牡丹紅果然不是鬼。
那老頭又說道:“她若要結婚男方必須入贅我羅家,改爲羅姓。或者……”
那老頭顯然還有話要說,我沒有接話等他把話說完。老頭看了一眼他孫子,又用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或者可以請飛艇的主人把左左的病根治好,恢複正常人智力,使我羅家有後。”
“爺爺,你說這個幹嘛,難道你還真相信那個流氓會幫你?”牡丹紅生氣的說道。
我立即對那老頭說:“老爺子,你放心,你我相見即使有緣,我會盡全力和飛艇的主人溝通,這樣吧,我完成了任務就會回到飛艇,你們和我一起走吧,我爲你們引見。”
那老頭聽完站起身來就要施禮,“小夥子,你若能讓左左恢複正常,我願将我這孫女……”
他的意思我雖然明白,不過這卻吓了我一跳,我趕緊打斷他的話:“老人家你想多了,我不圖什麽報答,作爲一個堂堂正正的人能幫的地方就該幫一把。”
“流氓怎麽會是堂堂正正的人。”牡丹紅在一邊陰冷的說道。
我心中一紅,胸中也來氣,又對老人家說道:“何況我已經有意中人了,她聰慧賢良,樣貌端正,性情溫柔。”說道這裏我故意不說了,隻淡淡的瞟了牡丹紅一眼。
“你……呸!” 牡丹紅突然就動手了,雙手舞動就打了過來。
“紅兒!”老頭大聲呵斥卻不管用。
我連忙凝神閃躲,雙手往她手腕拿去,想抓住她兩隻手腕。可牡丹紅顯然練過武術,騰挪閃躲,紅綢飛舞,“啪”我臉上就吃了一個耳光。
“打你個癞蛤蟆。”
“啪!”沒躲開又挨了一掌,這一掌打得火辣辣的痛。
“打你個臭流氓。”
挨了兩掌我胸中來氣,見那老頭不再招呼心中更氣,雖然知道他是想看我的身手,但總不能白讓我挨打吧,我自己思想中一直不認爲我做錯了,就白白被打了數下還摔了兩個跟鬥。
“定身咒!”我一掌打出,趁牡丹紅被定住的2秒,“啪啪!”兩掌把剛才打的還了回來。
牡丹紅能動後眼睛發紅,更加惱怒沖過來把我逼到牆角“啪啪”也是兩個耳光,這兩個耳光打得更重。
我心裏憋屈啊,你是女的,我不好打你,隻有想辦法抓你手腕,卻被你又打又罵,這次真的被打冒火了,當下顧不了了,直接沖了過去,兩手亂抓,希望能抓到她的手臂或者手腕。
可事有湊巧,接二連三,我又抓到那個軟綿綿的部位了!
我自己都愣住了停了下來,以爲會迎來暴風雨般的怒打,可牡丹紅卻一跺腳眼一紅轉身跑開了,一邊跑一邊哭了出來。
“紅兒。”老頭追了過去。
“我不是有意的。”我對着那老頭背影說道。
我心情非常低落,我真的是無意的,怎麽會這樣?是有什麽神靈在和我開玩笑嗎?
胖子這時候卻兩腳直立兩手背在後面慢慢的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搖頭,接着突然一擡頭看着我問:“抓着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我所有的火都被這句話點繞了,用盡生平最大的聲音對着胖子吼道:“滾!”
胖子灰溜溜的跑走了。
“狗狗。”左左突然伸出雙手想要抱小狗。胖子一下就被掀翻出去,從大門口飛了出去。
“嗚——”空中劃過一聲凄厲的狗叫。
如果不是我知道是胖子的魂魄附在狗身上,我一定會認爲剛才說那句話的是萬駝。
……
過了很久,老頭和牡丹紅才一起回來,牡丹紅不再說話,但眼睛紅紅的。我動了動嘴想道歉,那老頭對我搖了搖頭。
最後我們商量,快點去尋找三世因果書,完成我的任務,再帶他們去見飛艇的主人。
吃過一點幹糧後我們就上路了,第一步就是要突破千屍萬骨陣的包圍,這非常困難。老頭他們向四面八方探路想找到一條安全的小路突圍出去,找了四五天了也沒有找到,所以我們隻有硬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