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離死别?這麽特别的名字啊?”地雷有些興奮的說。
“有性格,應該是别名吧?”老闆凳說。
“不,是他爸爸給他取的名字。”我說。
顯然大家都楞了一下,老闆凳啧啧的說,“嘿嘿,不得不說,這名字有性格!”
“生離死别是一個連體人,兩個人背和背連在一起,是古墓僵屍派掌門不如死的兒子。”我道。
“那不像個怪物?”地雷問。
“他就是個怪物。”想起了二師兄和寶兒的大仇,我恨恨的說。這時真想用我的血把寶兒提升到鬼皇的層次,讓寶兒自己把仇報了。
“鬥法大會上你赢過他,現在還能赢嗎?”萊西問。
我搖了搖頭說,“鬥法大會那是吃了三姨婆的鬼腸粉,那個可以增加運氣的。也是運氣好,得到了佛骨舍利,還激活了掌中大印,
但現在我根本不知道怎麽運用這些法力。”
頓了一下我又說道,“而且那次比賽有僥幸成分, 我後面來分析那生離死别并不是打不過我,而是看到了我身上的印記,他可能是很怕着印記,所以才會自己走掉。”
“你加上老妖能赢生離死别不?” 萊西看着我問。
我搖了搖頭,“老妖對大多數物理攻擊,或者對付一些妖精還行,像鬼王或者我們道門中人來說,老妖碰上我們就會功力大打折扣,特别是生離死别這樣的體質特别,修煉功法也特别的,這種是天生克制老妖的,老妖打不過。”
萊西遲疑了一下,那戰術就要變了,“我們先暫時跟在四海幫後面,看他們的進城再來随機應變吧。”
“關鍵時刻再陰他們一把。”地雷狡猾的說。
萊西也贊同的說,“對,大家休息,明天開始讓四海幫的給我們開路,當然我們也不能太落後。”
……
睡覺前紫菲問我,“那棺材裏真是生離死别嗎?”
“除了他們還會有誰?我想不出其他人。”我說。
紫菲又說了,“那他們爲什麽不坐轎子了?”
“這個之前我也想過,可能是轎子遮光性不太好,如果白天趕路用轎子很容易被陽光破了法力,他們選棺材應該是爲了密封性吧。”
“那棺材裏如果真是生離死别,那白雪和那棺材這麽近,她們又是什麽關系呢?”
“不知道,”我想了想,“早點睡吧,今天太累了。”
不知道爲什麽,隻要紫菲一提到白雪我就不想去想去談,即使紫菲什麽都沒說也像有根刺梗在心裏,唉,繁星,晚霞。
一晚上就在不停的做夢中度過,天還沒亮就早早的醒了,睡不着了。老妖簡直成了我的哆啦a夢,不停的爲我幹這幹那,最開始我還心有不安,但這些事對老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又快又好的完成了。這不,老妖剛剛才拖回來好大一堆柴火,要是和老妖比賽撿柴火,恐怕一百個李小帥也比不了一個老妖。
另一個沒怎麽睡的人是萊西,他和我一起坐在火堆邊烤火。
“有些事要自己去做,不能什麽事都讓老妖去做。”萊西說。
“嗯,我也覺得有點把他當奴仆了,這對他不太公平。”
“我不是說這個,”萊西往火堆裏添了一根柴後說,“人如果太習慣一件事了,就會變得有依賴性,如果長期依賴某一樣東西,你就會失去這個技能,當你失去了你所依賴的東西的時候,你就沒辦法面對,甚至會失去自我。”
萊西一說我就明白了,我把這句話好好想了想,點了點頭,我下定了決心,以後自己能做的事情一定自己做,雖然做得不夠完美也是在鍛煉自己,小事絕不用到老妖,好鋼要用到刀刃上。
看着四海幫的方向我發了一會呆,然後對萊西說,“我過去看看。”
“不用看了,他們早就走了。”萊西說。
“早就走了?”
萊西淡淡的說,“對,昨晚上就走了,白天還不容易發現,那麽強烈的燈光在晚上非常明顯。”
走了!
我心裏除了擔心更多的是一種放松,卧榻之側再無老虎安睡,那自然壓力要輕松多了。我還有點氣萬駝的背叛,他要走就走,我懶得管他,隻是想起來心煩。
大家都從帳篷裏出來準備吃早飯的時候,遠處沙丘後轉過兩個人來。
從衣服穿着來看是昨天那兩個神秘人!
我們足足楞了一分鍾,才看到那兩個人慢悠悠的向我們走來。
萊西突然轉頭問我,“有生人靠近,你的老妖怎麽沒提前通知?”
我也很奇怪,當下把老妖招過來。
“老妖,那兩個人離得這麽近了你怎麽沒報告?”我問。
“不該啊,”老妖撓了撓頭,“奇怪了,除非有極高明的法術才能躲開我的探測,或者他們有仙級的法寶,或者是仙級的禁府,又或者是他們就是從那直接出現的。”
看着一臉懊惱的老妖,我安慰他道:“算了,那兩個是高手,不怪你,你累了吧,回仙府休息去吧。”
“老大,我不累。”老妖說。
“回去休息。”那兩個神秘人雖然說是我爸派來的,但畢竟并不知根知底,像老妖的事還是保密一些的好。
“大炮,那兩個人我看像是易容了的。”老闆凳說。
“嗯,我發現他們除了嘴和眼睛,臉部很多地方的肌肉都是不動的。”萊西說道。
老班長疑惑的說,“人之所以要易容,是怕被人認出來,說明這個隊伍裏可能有人會認識他們,而他們并不想被認出來。”
地雷火爆的說,“先捆了再撕下他們臉皮看看就知道了。”
旁邊得紫菲搖搖頭道:“我看這不是普通易容,他們道術那麽高我看多半是法術移形換影。”
“移形換影是什麽道術?”我好奇的問。
“專門改變容貌的,一個人的運氣不佳的時候會從面相裏反應出來,你知道吧?”紫菲說。
“我當然知道啊,不就是相面嘛。”我說。
紫菲解釋道:“移形換影就是通過改變五官的位置和大小以及氣色來化解未來的兇煞和噩運,這種道法在當代已經接近失傳了。”
“難怪我沒聽說過,可以破了他的法術嗎?”我又問。
“除非法力高強者強行破解要不然你就得找到他作法的法壇,破了那法壇也就破了他的道術。”紫菲說。
“這麽說根本不可能了。”我無奈的說。
那兩個神秘人越走越近,我說,“我看他們并無惡意,感覺他們就是來幫我們過鬼王那一關的。”
“也不能這麽就下判斷,小心點沒壞處。”老班長說。
許久不說話的王嚴突然說話了,“一個人爲你擋了一槍并不一定是你的救命恩人,那是因爲他圖謀的更大。”
然後大家都沒說話了,就這樣全身戒備的把那兩個人看着。他們越走越近,最後那高個子自然的坐在了我們旁邊,笑呵呵的說,“
昨晚睡得還好吧。”
我特别注意了一下他的笑容,雖然笑起來臉上的肌肉有在動,但确實看起來十分的生硬,看來移形換影法術後,五官還是不太好控制啊。
“你們昨晚就這麽消失了,你們是四海幫的人?”地雷直接問道。
“我昨天就說了,是小帥的爸爸叫我們來的,四海幫算個毛。”那高個子說,聽起來也是重慶口音。
“但你們就這麽就消失了,這個應該叫不告而别吧。”地雷又說。
那高個子嘿嘿的笑了兩聲,“你要這麽說那就是了。”
“我看兩位穿這麽少,這裏晚上這麽冷,二位在周圍一定有營地吧。”我問道。
“小帥,你管這麽多沒用,你隻需要記住我們是來幫你們拿神器的。”那高個子鄭重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