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怕了?”那歐陽培得意的說。
“男女之間的感情要你情我願,怎麽能強求,既然紫菲對你沒感覺,你應該去找個真正喜歡你你也喜歡的人……”
我話還沒說完,那歐陽培就打斷我,對我咆哮道:“你那人間的規矩管不了我這。”
“愛情還能強買強賣嗎!”我厲聲喝道,把紫菲樓得更緊了。
卻在這時我感覺到一股殺氣,一股很大的怨念,當我仔細向那個方向看去的時候卻又感覺不到那感覺了。
“**,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巡城衛聽令!”歐陽培高聲叫道。
“**!”我一下就暴怒了,向歐陽培大聲吼道。第一時間更新 罵人,打架誰要是問候我媽,我一定會把他打扁。
“老妖,動手!”我厲聲命令。
頓時好幾根手臂粗的長藤從歐陽培身邊地面破土而出,帶起陣陣青磚、泥土,長藤伸出地面兩三米高,向歐陽培包裹而去。
粗壯的長藤上還伸張出無數細小的藤條在空中揮舞,看起來甚是可怖。
突然的襲擊起到了奇效,歐陽培完全來不及反應就被包裹在内。
我心中一喜,成了。
黑暗裏卻沖出了一白一黃兩個人影,我隻看到那是兩個穿古裝長袍的男子,白衣長袍男子高高的躍起一拳向歐陽培旁邊地面砸去。
“轟——”的一聲響,大地震動,碎磚碎泥四處飛濺,空中還有好些被打斷的細小藤條在空中扭動。
這一拳之威如斯之強!
我聽到老妖那裏傳來一聲慘痛的吱吱叫聲,就像數十隻老鼠被摔到地上發出的聲音。
那包裹歐陽培的數條粗藤也頓時散開了幾秒,那歐陽培想跑,藤條又重新把歐陽培包裹在内。
老妖!
老妖受傷了!
我一時心疼着急不已
此時另一個黃色人影已經手持一把一米來長的大刀砍向包裹歐陽培的藤條。第一時間更新
那刀有一米來長,刀面怕有二十厘米寬,看起來分外沉重,但那身穿黃色長衫之人揮動起來絲毫不費力,每一刀都帶起一道火光,看起來就像是刀上沾了汽油點燃一般。
這把刀看來并不普通,刀上帶起的火光照亮了那周圍之地。每一刀下去就有一道粗藤被砍斷。
“老妖!”我大喊了一聲。
就看到那包裹歐陽培的粗藤上突然長出無數鋒利的尖刺,就聽到裏面的歐陽培一聲慘叫。
這一聲叫那黃衫男子遲疑了一下,老妖就帶着歐陽培遁入了地下。
我和紫菲腳下的青磚和土地開始劇烈的抖動,不一會老妖就帶着歐陽培鑽出了地面。
“老妖!你沒事吧?”我慌忙問。
老妖已經說不出話來,他這下真的像是個快落氣的老人了,九條命都去掉了八條,沒想到跟了我的第一戰就讓老妖受傷。
我怨恨的看着那兩個長衫人。
這兩人看着也不大,他們站得筆挺,穿白衫的大約四十歲左右,五官甚是清秀,他站在對面面無表情的看着我,隻輕輕的皺了下眉。穿黃衫的看起來已有五十幾歲,看着很鎮靜但雙眼帶着關切之色看着我旁邊地上的歐陽培。
“兩個死烏龜,一來就傷了我的人,沒想到這歐陽培的爸爸倒長得挺好看得,他爺爺就差了點像個黃鼠狼,賊眉鼠眼。”我看了看不能說話的老妖,咬了咬牙,“兩隻老烏龜,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小帥,”紫菲諾諾的說,“那個是我爸爸。”
我看了看紫菲問:“那個穿白衣服的?”
紫菲咬着嘴唇點了點頭。
我又仔細對比了一下,果然紫菲眉宇間和那穿白袍之人有些相似。
“等死吧小子,你跑不掉了。”地上的歐陽培被無數細小的藤條包裹得像個粽子卻還在說狠話。
我二話不說沖上去就對着他的臉猛捶幾拳。
打一下他就慘叫一聲,兩拳下去就打破了他鼻梁,鼻血就飛濺了出來。
歐陽培叫得更兇了。
叫吧,我就是要你叫,要你慘呼求饒,要你丢臉。
“你不是幹燥1撒。”一拳。
“幹燥!”又一拳。
“叫你幹燥!”
我問一句就給一拳。
“住手!”歐陽培他爸在外怒吼了一聲。第一時間更新
這隻能讓我稍微頓了一下,我才不管呢,打人就要打臉,照着他左臉又一下。
這幾拳打得歐陽培慘呼連連。
“錯了沒?”又一拳。
“錯了沒?”再給一拳。
“我錯了,我錯了,……”那賤人終于忍不住了,不停的認錯。
“媽的。”我這次給了歐陽培一耳光,因爲我不知道再用拳頭會不會把人打死。
“好了!”那黃衫老頭又一聲大吼,我還是不理他,紫菲拉了拉我,我擡頭看了一眼,那老頭雙手扯開一把大弓,箭頭閃着烏青色寒光顯然此箭非比尋常,恐怕也染有劇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忍不住啦,我左手掏出小腿上綁着的匕首,倒握住手柄放到歐陽培脖子上,沖那老頭大吼一聲——“老子最讨厭有人威脅我。”
說完不再看那老頭,右手又給歐陽培幾下耳光。
“啪啪啪”這三聲耳光打得用力,也非常響亮。再加上我沒有說話讓這三聲響清脆的傳了出去。
歐陽培嘴裏已經含糊不清。
我又一次逼問歐陽培:“紫菲是哪個老婆。”
“你的,是你的。”歐陽培怕被打連忙說出來。
“錯了!”我一聲大喝,又是重重的一個耳光打去。
“紫菲是誰的老婆!”我又大聲問了一次。
歐陽培沒有說話,我把手揚了起來作勢要打,他本能的躲了一下。
“是誰的!”我再次厲聲問道。
“是……是……我……”歐陽培明顯心裏已經非常懼怕試探着回答。
我不等他說完又給了他一記超響的。
跟着我也用很大的聲音喝道:“聽清楚了,紫菲不是任何人的,她喜歡誰,愛和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沒有人能強迫她。第一時間更新 ”
我這句話也是說給紫菲她爸聽的,說完了我把匕首交給旁邊躺着的老妖,對老妖說把匕首對着他脖子。
老妖這時也休息了一陣,緩了一點過來,他接過匕首說:“主人,我要殺他不用這個。”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你照做就是。”
然後我才緩緩站了起來,直起了腰,我先看了看紫菲,紫菲眼裏都濕潤了,是怕的?這一刻我突然好心疼,也好沖動,我又抱了抱紫菲,心裏又感應到了那股極強的怨念。
這股怨念來自左邊遠處的黑暗,我看不到那裏有什麽,而且當我認真看的時候,那感覺就會消失,我現在也沒時間去考慮其他的,隻有看着正前方紫菲的爸爸和那歐陽培的爸爸。
那黃衫人這才放下了手裏的弓箭。
我突然轉頭問紫菲:“那真的是歐陽培的爸爸?”
紫菲點了點頭說道:“他就是歐陽培的爸爸歐陽超修,人到中年才得子,隻要是他兒子要的他就會想盡辦法弄到,驕慣他兒子已到瘋狂的地步。”
我還是不解得搖了搖頭,“這麽老我一直以爲是歐陽培的爺爺,要有兒子早就有了,這個恐怕不是他的種吧。”
“上官飛雲,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就不怕給你上官家惹禍嗎?”那歐陽超修說話還這麽霸道,語氣聽來讓人十分的不爽。
“是他要殺我,難道我該舉起手來對他說一聲謝謝?”我提起中氣比他更大聲的說道。
歐陽超修頓了一頓,又說道:“你打也打了,這件事就此揭過如何,你自己回去,我絕不追你。”
“我的朋友傷的這麽重又怎麽說。”我朗聲道。
聽我叫他朋友,老妖感動的看着我輕輕的叫了一聲——“主人。”
歐陽超修又說道:“那我兒子也被你打成這樣,該扯平了吧。”
我朗聲回道:“是他找上的我,不是我去找的他,我的朋友好好的被打傷,你兒子被打是活該。”
注1幹燥——燥用重慶話來說就是操(四聲),意爲耍橫,冒皮皮,裝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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