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組隊?我一籌莫展。
要人沒人,要槍沒槍。還好,我爸給了很多錢,我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土财主。
沒敢和爸媽見面,我和萊西簡單的做了下易容就來到了重慶主城。
圍着厚厚的圍巾,帶着毛線帽,恐怕就是我爸媽和我路過也不一定能認出我來。
我們隊伍的第三個人就是紫菲,在和紫菲見了一面後,我們把所有情報一叫喚,紫菲馬上就加入了我們隊伍。
又修整了兩天,萊西帶我到了一個老茶館。說是茶館,其實就是麻将館,重慶人好像特别愛玩麻将,也好像這是重慶人唯一的娛樂
似乎的,外地人到了重慶大多數都不理解,而四川人到了重慶卻能夠很快的融入進來,不僅是因爲口音相近,而是因爲都喜歡玩麻
将。
我們到這裏不是來玩的,而是找隊伍的第四個人。
“那個穿紅毛衣外穿黑夾克的就是我們要找得人。”萊西小聲的對我說。
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那是一個身材有點胖的大叔,恐怕得有四十幾歲了。第一時間更新 個子也不高,頭發不長看起來就像光頭才長出來半寸那
樣,坐在那裏玩牌看起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一個胖大叔有什麽看的?”我不解的問道。
萊西小聲的告訴我:“他是這一帶的老闆凳1,老大哥。”
看着我驚異的眼神,萊西繼續說:“他很年輕就出來混社會了,一直沒要小孩,怕小孩成爲拖累,現在想要也要不了了,老是抽煙
喝酒這兩年有了肝硬化。”
“肝硬化?那不就是肝癌了?”我問。
“輕度的,現在還照樣喝酒抽煙,沒有家人,經驗足,又拼命,這是最好的人選,死了都不會引起人注意。”
“拼命?看不出來啊。”我狐疑的說,接着又仔細的看了看他,怎麽看也不像個角色,除了他腦後的那條長長的刀疤,實在看不出
他和周圍的人有什麽不同。
“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實力,所以找了些人來試探一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萊西說。
是啊,又不能随便找人,像那些跟萊西一起混得人還真不行,這事一要保密,二要有實力,三還不能成拖累。萊西的那些小弟是肯
定不行了,如果找那些人,這事第二天恐怕就傳到四海幫那裏去了。
又過了一會我憋不住了,問萊西:“你找得人呢?”
“看着。”
在老闆凳又胡了幾把大牌後,那老闆凳的下家開始叽叽歪歪挑釁了。這應該就是萊西安排的人吧。
沒想到不管那挑釁的說得多難聽,那老闆凳始終面帶笑容,說話也越來越客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看起來簡直就像個怕惹事的老好人。
這會是我們要得人嗎?
萊西一直保持着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我就繼續看吧。
又過了一會,那張桌子上的兩個人,也就是老闆凳的下家和上架同時說老闆凳出老千,要他賠,甚至手都神到老闆凳面前去抓他的
錢了。
一瞬間,那個有點胖胖的中年大叔,那個一臉賠笑的老好人爆發了。
一盅茶水潑了下家的年輕人一臉,接着回手就把手裏的搪瓷盅敲到上家的臉上,然後用力的一腳踢在上家肚子上把上家那年輕人踢
倒在地。
好快!好狠!
老闆凳整個臉上神情也變了,一手抓住下家年輕人的衣領,另一隻手裏的搪瓷盅瘋狂的往臉上砸。
“咚,咚……”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麽的恐怖。
血濺得到處都是。
接着四個年輕混混從外面沖了進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老闆凳手裏的搪瓷盅就飛了出去,沖在最前面那混混的臉一下就被砸中了,鼻血快速的就冒了出來。
“殺——”那些混混手裏西瓜刀舉起一起沖了過來。
迎接他們的老闆凳手裏的條凳。
四個持長刀的年輕人根本一刀也沒砍到人,反而被一個中年大叔用條凳砸倒在地。
好厲害!
而那個下家年輕人卻被老闆凳抱住頭狠狠的撞向桌面,接着又在桌子上抓了幾個麻将塞進他嘴裏用力的按了幾下就快步跑掉了,周
圍看熱鬧的人自然沒人阻攔。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場面讓我感覺比那重疊城市裏的蜘蛛大軍和亡靈大軍還暴力。
直到萊西拉了拉我,我還心一陣狂跳的跟着萊西遠離茶館。
後面就不需要我操心了,萊西通過威逼利誘把老闆凳帶了過來,條件是半年十萬塊,現在對我來說,錢,無所謂。
老闆凳沒有名字,他也不願我們叫他名字,于是我們就叫他老闆凳了。
隊伍的第五個人是萊西的戰友,隻是這人過得不太好,退伍後回家做生意失敗,後面做過超市保安,擺過地攤。父母成天逼着他成
家,于是不得不忍氣每天讨好母老虎女友,天天被罵得狗血淋頭,還要忍受公司主管的苛刻。
當兵當久了,不會溜須拍馬,最近更被主管派到街上去發傳單,一點也不像當年的特種兵。
我們坐在二樓咖啡廳裏喝茶看着街對面的他,就這樣看了兩個小時了,他依然在不停的發着傳單。第一時間更新
我忍不住了,問萊西:“我們要在這裏看一下午?”
“讓我多了解他一下,畢竟幾年沒見了。”說完萊西笑了笑,又一動不動的看着他那叫地雷的兄弟。
這期間城管來了幾次,把地雷趕了好幾次,可地雷依舊不停的發着傳單。
又無聊的坐了一會,萊西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後嘴角上翹微笑着說:“到時候了。”
接着他給地雷打了個電話,街對面的地雷掏出手機看了看就接了。
“手機好用不?”萊西問。
我自然聽不到地雷的回答,隻聽見萊西又說了句:“這手機送你的。”
沒說幾句,就看到一個穿着和地雷一樣工作服的矮個男士走到地雷身邊,伸手對地雷指指點點。
地雷呢不停的對着他點頭,好像在說對不起。
萊西說了句:“地雷,我在你對面米羅咖啡,我正看着你。”
那地雷轉頭來看了一眼我們這邊。而那個主管還在那不停的指指點點,罵着地雷。
最後,萊西隻淡淡的說了一句:“是時候爆炸了,我在這裏等你,半年給你二十萬。”
說完萊西就挂了電話,和我一起看着對面的地雷。
地雷明顯笑了,他笑了。
他扔掉了手裏所有傳單,脫下了公司制服,下一步居然脫下了面褲,一下身邊好多人都看妖怪一樣的看着他。
他還在笑,他把所有公司的東西都扔在那矮個子主管臉上,然後雙手抱着主管的頭猛的一個頭槌下去。
硬碰硬。
就像搗蒜一樣一個頭槌接一個頭槌,每一個頭槌都非常用力,每一個頭槌都非常盡興。
最後他臉上笑着快步跑向了我們。
這就是地雷,又一個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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