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全身漆黑,卻有玉石的光滑,産自昆侖山之地底極重,傳說做成棺材
後人躺進去就會全身被凍住,連魂魄也給凍住,也不知那九古從哪搞來的,這地不得ri月,
不管是太陽還是月亮一照俱失也就成了一塊凡石。隻有這種極寒的東西才能長出鬼靈
芝啊。”
“這麽說地石頭?怎麽推起來像木材那樣輕”
推起來很輕嗎?”,毛師傅問
我點了點頭。
毛師傅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這我就不知道了,難道是那九古願意你取走鬼靈芝?”
我對這些不是很關心,“毛師傅,那成吉思汗的陵墓到底在哪?”
“金闆上寫的是金國”
“金國?”
“就是現在的山東,在成吉思汗時期,金國已經統治山東半島數十年,王重陽和丘處機在山東創
立了全真教,丘處機在西行見過成吉思汗之後回到山東更是大修道觀,這其實就是修建大汗陵墓
最好的掩飾”
“丘處機?丘處機不是對成吉思汗說人都會死嗎?”
“他并沒有拒絕修造大汗陵,這一點隻怕丘處機自己也是被九古蒙蔽了”
“那山東這麽大,金闆有寫在哪嗎?”
“在這”,毛師傅指着床上鋪着的一張有桌面那麽大的山東省地圖,在邊上有一個用朱砂筆圈起
來的地方,寫着萊西市三個大字。
“萊西,哈哈哈哈,萊西還有一個市”,看到萊西一定要給他說。
“毛師傅,萊西這麽大一個市,有沒有具體的位置啊”
毛師傅擡頭來看了看我,“我做了個大概方位”。
說完毛師傅從懷裏掏出一張放大了的地圖,地圖裏有一些直線,方位的東西,直線的終點還是用
紅筆畫了一個圈,圈的中心是一片水域,看起來像一個湖。
“大汗陵在水底?”,怪不得找不到呢。
“應該在這附近,金闆上說,是老君煉丹之地”,毛師傅說。
“老君煉丹之地?什麽意思”,我想一定是一個風水局,毛師傅一定知道。
“這就不知道了,風水中沒有這一局,應該是地勢很像吧,你們走到那裏在看吧”
“我們?”
和痛靜還有那魁陽貴人一起去”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和尚,痛靜對我低頭合十行了個禮。
和這麽一個和尚去實在沒勁,再加上和他不熟,還有個更不認識的魁陽貴人,要是這樣,這一路
會非常沒趣,“毛師傅,我想帶我的朋友們一起去”
“那就随你了,我的目的隻在那五件神器”
那意思是裏面的東西随便我們拿了,我心裏一喜,就算是答應了。
“小帥,你可以把那魁陽貴人叫來看看了吧”,毛師傅看這我說。
叫我鄰居大哥喊那人來,毛師傅,這金闆能給我嗎”,我要哄騙張三趙東和我一起去
這金闆是再好不過的東西。
毛師傅看了看我,“你要金闆?”
啊,毛師傅你誤會我了,我連忙答道“不是的,上次和我一起去的同學。。。。”
“我已經拓印了幾張,這金闆你要就拿去吧”
尚師傅在旁邊用紅布包好金闆交給我,“小帥,你先拿去,準備好了再來”
啊,他們的意思,就現在就要去啊。
答應了一聲就抱着那金闆告别了毛師傅他們。
回到宿舍,屋裏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讓我心一陣狂跳,白雪一襲雪白的連衣裙站在那裏,我臉一陣
狂熱,不敢看白雪,慌亂之下胡亂說了句,“白雪來分金子”
“李小帥”,白雪慢悠悠的喊我,“你上次騙了我們怎麽說”
“認打還是認罰,我說還是認打好些”,張三在旁邊笑着起哄,
“對不起”,我不知道說什麽,就是不敢看他,本身金闆也重,我現在更是滿頭大汗。
“金子?”,趙東問了一句。
我一下得了解放,把那金闆往桌子上一放,打開紅布,趙東張三白雪全都撲了過來。
金子看着就是舒服,更何況是這麽大一塊金子,在光線的反好像一屋子都是金光。
現在這金子是真真切切屬于我們的了。
外面樹上知了一個勁的叫,宿舍裏确是一片甯靜。
好半天,才發出一聲歡呼。
三做了個手勢,去把宿舍門鎖好,把窗簾也拉了下來。
白雪摸着那金闆,“你們真的盜墓去了”
“發财啦,發财啦”,趙東張三一下把金闆抱了過去,剩下我一個人面對白雪。
“我從來不覺得我是在盜墓”,我稍微看了白雪一眼又心跳慌亂的把目光往旁邊移,我這是怎麽
了,一起喝酒唱歌時也好好的,在船上也沒事,一想到船上,白雪淚流滿面的看着我,那時我是
多麽的幸福。
“好啦,毛師傅都告訴我了,咯咯咯”,白雪俏皮的笑了起來。
“你見過毛師傅?”,毛師傅告訴你什麽了?難道是說我喜歡你?我一下臉就燒了起來。
“知道你是救尚師傅,你才去盜墓的”
哦,毛師傅不是說的這事反而臊得我無地自容的感覺,宿舍裏就我和白雪面對面站着,我們的氣
氛有些不自在。
“先藏好,明天就拿去賣了”,趙東把金闆抱過來,看了看我們,“我是沒希望咯”,自顧自的
把金闆放到抽屜裏鎖了起來。
“明天我們去大石盤野炊,我是來通知你們的”,白雪說完就繞過我身邊往門外走去,她經過我
身邊時一股清香襲來,我有些暈了。
這是我這快二十天來第一次見到ri思夜想的白雪,她就這麽走了。
“小帥,白雪等了你兩小時”,張三笑着對我說
“等我?怎麽會?”
“她就是傳個口訊,用得着非要等你回來才說嗎”
第二天,張三和趙東不想去野炊,想去把金子換了,這可不行怎麽能讓我一個人去,好說歹說他
們才答應明天去換錢。趙東怕金闆被偷非要把金闆随身戴着,我想了想确實宿舍裏沒有地方可以
藏金闆,指的讓他背上了。
出了學校門後,我們三個的心一下就提起上來了,看到路上健壯一點的男士就怕金闆會被搶,悉
悉索索往前走到車站就在電話亭給萊西打了個電話。
有萊西,金闆就絕對安全。
“你在南坪新華書店背後等我”,萊西就撂下這一句就把電話挂了。
戰戰兢兢的我們背着金闆等萊西,新華書店背後就是南坪的派出所,這死萊西,偏偏選了個讓我
們心裏發慌的地方見面。
足足等了半小時,一輛破公交停在了我們面前,我一愣才發現這是萊西的“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