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老實力強勁,這是勿需質疑的,如果他恢複自由,解除封印,确實将會是我的一大助力,不過,以我此刻的實力,他能甘心認我爲主嗎?
還有兩個問題就是,第一,我不知道怎麽解除這個封印,第二,他如何奉我爲主,總不能他的一句話,一句誓言吧?
“道友,解除我的封印,隻需打開那個棺木,移開棺木裏的那個物件,至于我奉你爲主,你可以滴血與我魂魄之上,這樣我若有反叛之心,你可第一時間知曉,隻需一個念頭,我必魂飛魄散!”龜老似乎知道我的顧慮,開口說道。
這麽簡單??
我表示懷疑。
不過龜老都如此說了,我就算再怎麽懷疑,又能怎樣?
他是引誘我來這的,那是因爲我的前世李永生封印了他,我和他算是仇人,他爲了脫困,讓我解除封印,這應該也是他内心真實的想法。
可他卻要奉我爲主,這雖然讓我無比心動,但是,同樣也讓我無比的懷疑,因爲換做是我,若是被人封印這麽久,爲了脫困,我能甘心做我仇人的奴才?
答案絕不可能!
可他卻如此做了,我該如何抉擇?
我沉默。
我在衡量得失。
不答應他,我們貌似沒辦法出去,答應他,很可能我們陷入更大的險境!
如果是我一個人,我也就賭了,可問題是我此刻不是一個人,而是有一幫不死人兄弟!
龜老也在沉默,或許他也知道我的猶豫到底是什麽。
我慢慢的朝那封印之處走去,我不管答不答應龜老,我得先看看那封印到底是什麽。
這是一個很小的空間,裏邊放着一口純金色的棺木,四周的牆壁上的長明燈竟然散發出金色的光芒,使整個空間顯得金光燦爛。
黃雪飛跟在我身後,一直沒說話,隻是看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站在那金色的棺木前,看着那棺木。
棺木跟普通的棺木一樣,隻不過,普通的棺木是黑色,這個棺木是金色,而且貌似比普通的棺木大那麽幾寸。
而這金色的棺木的蓋闆竟然是透明的,能清楚的看到棺木裏竟然空空如也,不過也不能說是空空如也,因爲裏邊的正中間赫然是一根人的手指頭!
手指頭!
一截小指的上手指頭!
這是誰的?
而且,龜老說,封印在這裏邊,難道跟這手指頭有關?
一般的封印不是符紙就是符印,可我所看到的,隻是一截手指頭,這就是所謂的封印?
一截手指頭,封印強大的龜老這麽多年,那這手指頭的主人又該如何的強大?
難道是李永生的?
我腦海中赫然想到這一個可能。
而奇怪的的是,我對這一截手指頭竟然有種無比的親切感,感覺我們本就是一體一般!
我此刻竟然無比的渴望得到這一截手指頭!
這感覺吓了我一跳!
“道友,你看到了,不錯,這就是封印,不錯,李永生用他一截手指頭封印我的。”
龜老的聲音響起,竟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糾結,“事實上,當初他封印我的時候跟我說過,他的後世會來解開這個封印,隻要我認他爲主,等辦成一件大事之後,就徹底還我自由。”
“有這事?那你之前爲什麽不說?還有,你可知道所謂的辦成一件大事是什麽事?”
我問他,不過對于所謂的大事,我多少猜到一點,估計八九不離十,是關于天道!
“剛才不說,不是怕你不信嘛,不過,此刻你看到了,該信我了吧?至于什麽大事,我真不知道。”
其實此刻,我已經被心裏那個渴望所占據,滿腦子都是融合這一截手指頭!
我心裏清楚,不管龜老說的是真是假,是真心認我爲主還是騙我解開封印,此刻,他都赢了,我無法拒絕我内心的呼喚!
我推開了棺木的蓋闆。
而就在我推開棺木蓋闆的一瞬間,棺木裏的那一截手指頭赫然嗖的一聲,直撲我的身體,而我竟然迎合了上去,就在這瞬間功夫裏,手指頭與我融合!
随即,我識海中多了一個功法,《奪天指》!
至于這奪天指有何厲害之處我此刻還不知曉,此刻我隻知道,麻煩來了。
在我融合了那一截手指頭的同時,龜老脫困了。
他脫困并沒有鬧出多大的動靜,而是以龜的形态出現在我的面前。
“請尊上在我魂魄上滴血,”龜老向我拜道。
我一愣,對龜老這一舉動甚是疑惑,難道我錯了?他真心奉我爲主?按說,給任何人得此機會,就算不殺我,至少也會選擇離開,而不是如此這般!
“尊上!”龜老跪倒在地。
此刻,隻需我滴出一滴血在龜老身上就行了,可我,卻感到莫名的一種不安。
龜老此刻若是要殺我等,那是很輕松的,雖然黃雪飛和不死人兄弟号稱不死,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又怎能不死?
可他卻沒選擇殺我們,而是遵守諾言,要奉我爲主!
可我爲什麽感到不安呢?
我決定,不滴血,給他自由!因爲我相信我的感覺,每次我一旦有不安的感覺,就一定出事,所以我信我的感覺!
可我放他走是正确的嗎?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先度過眼前危機再說,先出去!
“不用了,我決定放你自由,這不是你渴望的嗎?你現在自由了,你把我們放出去,就行了。”
“尊上!”龜老跪在地上,卻不起來,而是很是堅持,“尊上想讓老奴背信棄義嗎?言而無信嗎?”
龜老說的很對,使我無言以對!
人家的意思很明白,我說到做到,你咋這麽矯情呢?
我突然發現我這人很多時候想的太多,有點優柔寡斷,這是個很不好的性格。
就好比此刻,龜老的一句話又使我改變主意了,人家一心認我爲主,我矯情個啥?
也罷,你既然如此堅持,行!沒問題!
我摸了摸身上,沒有刀,轉身問黃雪飛,“有刀嗎?”
黃雪飛白癡一般看着我,“哥?還用刀?”
說完一把拉過我的手,上去就是一口,我疼的大叫,卻看見我的手被咬了好大的一個口子,卻不見血!我急忙使勁擠了擠,勉強擠出一滴血來,将那血滴落龜老身上,那血就瞬間和龜老融爲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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