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制止了水詩韻的發飙,看着邱道遠,他說我們仨身上有殺氣,我信。水柔素已經開始顯現,而我,也有爆發的迹象,可水詩韻還沒開始修習紫陌心經,她身上哪來的殺氣?
仔細想了想,我明白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水詩韻一直和我們在一起,特别跟我還是夫妻,難免肌膚相親,就這樣,就沾染了我們身上的殺氣!
對此,此時的我,無能爲力,不過這邱道遠既然說了,一定有辦法。
“傳聞靈谷寺有部經書,喚作靜神心經,”邱道遠看着遠方的山巒,慢慢的說道。
靈谷寺?我順着他的眼光看去,那遠處的山巒不就是紫金山嘛!
其實論我中華的各大名山,南京紫金山的紫金山當屬前列,别問憑什麽,我隻說兩個人,這兩人皆葬于紫金山!而這兩人一個創立了大明朝的數百年的輝煌,一個推翻了清王朝的統治,建立了一個新的國家,這兩個人就是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和國父孫中山先生。
明孝陵和中山陵是後世紫金山上最著名的景點之一。
中山陵于九年前的夏天建成,即一九二九年夏天。
靜神心經?靈隐寺?
我想了想,看了一眼邱道遠,邱道遠此刻卻不再說話了。
作爲曾經的對手,如今也算是隊友,說我對他沒有防備之心那是不可能的,他此刻抛出靜神心經這個誘惑,不可否認,我動心了,不管是不是他的算計,此刻,我都得一口吞下。
“走,我們去紫金山靈谷寺!”
到了靈谷寺,靈谷寺的大門緊閉。
車夫牛二前去敲門。
敲了半天,門開了,卻是個小道士!
我們頓時一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大家都知道,寺廟裏住的是和尚,道士住的是道觀,可眼前我們看到的,颠覆了我們的常識。
“你們是誰?來這何事?”這小道士也不先念個無量天尊,直接上來就責問衆人。
“請問這位小道長…………”我話還沒說完,那小道士卻伸手将門關上,“不送了!”
得了,直接拒之門外了!
“不對,這事不對!”水詩韻喃喃自語。
“當然不對了,和尚廟住着道士,當然不對了。”水柔素接口說道。
我想了想,看了看邱道遠,“你有何看法?”
“哎!”邱道遠歎了一口氣,“如果我沒估計錯,靈谷寺内的高僧已經遭遇不測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此刻說的跟我判斷的差不多,而此刻靈谷寺裏住着的也絕對不是真的道士!
我不知道靈谷寺和尚們到底死沒死,因爲我沒看到靈谷寺和尚的魂魄,我想的是也許靈谷寺早就空了,沒人了,這些道士到了這裏,看寺廟沒人,那就住下吧,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當然最壞的結果就是這群道士或者說是冒牌的拘禁了和尚,霸占了寺廟,可問題是他們霸占寺廟做什麽?
靜神心經?
我心猛地一顫,難道他們也是爲了靜神心經?
是巧合?能這麽巧?
寺廟是高僧修佛之處,功法心經之類有很多,窺視這些功法心經的大有人在,可問題來了,爲什麽偏偏我來想讨這靜神心經的時候,寺廟卻被人占了?
我再次看向邱道遠,心裏暗暗揣測,這事到底跟他有沒有關系,不過不管有沒有關系,從此刻起,我對他真正起了防備之心。
“這生界的事,我陰陽門不便插手,”我看着邱道遠,“祖師爺傳下來的,沒辦法,所以,既然不歡迎我們,那我們走就是了。”
都來了,我能真走嗎?這靜神心經是目前唯一能幫我們仨的經書,我們必須得到!
我之所以這麽說,目的,試探邱道遠。
如果他邱道遠真有心要害我,必然會想方設法把我留下,然後一起想所謂的辦法進入寺廟。
“哎!無量天尊!”邱道遠念了聲法号,“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等雖是方外之人,看到有人遇險,也不能不救啊!擒天道友,你說可是?”
我冷眼看他,心裏暗暗計較,你真的要害我嗎?
“陰陽門祖訓,我不敢不從,上天雖說有好生之德,但是邱道長,你可要知道,生死由命啊!”
“擒天道友說的是,”邱道遠一揮拂塵,“也罷,既然貧道碰到此事,卻不能不管,這樣,擒天道友,你等在此稍等片刻,我進去一探究竟,如果真有惡事,我自出手,如果沒有,我借來靜神心經給道友你,你看可行?”
我看着他,點點頭,“如此甚好,那就有煩道長了。”
不管他是不是想害我,我不入套,他能如何?
邱道遠一個閃身,就進了寺廟。
“你對他起了疑心,防備他。”水柔素看着邱道遠進了寺廟,輕聲的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當年我和他似敵似友,後來我輪回了,一晃就這麽多年下來了,他應該覺醒了不少前世的記憶,他找我,我想,他未必就隻剩什麽三年的陽壽,而是因爲這靈谷寺,這靈谷寺裏有他要得東西,可他一個人無法得到,所以用靜神心經把我哄來,是想利用我,這是第一種可能,第二種可能,他想害我,可我在前世跟他并無深仇大恨,也許是我之後輪回的哪一世與他有了恩怨,所以他想借此害我。”
“嗯,先生,你做得對。”水詩韻聽我如此說,點頭說道。
“不管哪一種,我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這寺廟裏絕對會有動靜,把你引進去!”水柔素看着靈谷寺說道。
宋伯帶着華飛龍突然出現了,華飛龍向我禀報,“少主,屬下不辱使命,南京城内一百多名rb人全被我抓來了,不過,少主,屬下發現這些rb人都少了半魄!”
少了半魄,我想起那天走讓宋伯抓的那個rb人,也是少了半魄,如今看來,這個種族天生就缺少禮義廉恥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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