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等到她的哭訴,我隻等到了兩個字,“我餓。”
“餓?那你吃飯啊。”說完這話,我就後悔了,因爲我看清楚了茶幾上的飯菜,是一個人的分量。我咽了咽口水,我也餓啊。
“我動不了。”背後的女人聲音很甜,甜到我聽到她聲音,心微微一跳。
“動不了?咋了?”我不由得問道。
“你能喂我吃飯嗎?”女人的話,殺傷力一百!我頓時就敗了,“好,我喂你。”說完轉過身來,很君子的端起飯碗,坐在床前,借此機會,又多看了幾眼這女人的身體,哪知道,不看還好,一看,渾身惹火。
“你能扶我起來嗎?”女人看了我一眼。
“能!”我放下碗筷,站在她面前,此刻的我光明正大的看着她的身體,還沒觸碰到她身體,我硬了。
光滑的肌膚,如蘭的氣息,在我扶好她坐好之後,我心如鹿撞,某處已經要頂破天了。
我突然開始鄙視我自己,自己都落到這般境地了,竟然滿腦子這樣的龌蹉思想,我這還算是人嗎?
我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了。
她倚靠在床頭,沖着我笑了笑,“謝謝你,你真好。”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二愣子,我懂她的潛台詞,就是我坐好了,你可以喂我吃飯了。
可是,一個一絲不挂的女人,坐在床上,讓一個男人喂飯,這天下有幾個男人能忍得住?
我咽了咽口水,這已經是我進入房間之後不知道第幾次的動作了,我不知道這咽口水到底是因爲我很餓的緣故,還是因爲餓了看到食物的緣故,總之,我知道,也算是跟餓有關系,是性的饑餓。
我無法淡定,以至于端的飯碗都在發抖,我的眼神停留在飯碗上,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看她,我知道,如果我再看她一眼,我會爆發的。
可這女人似乎沒意識到我的危險,張開櫻桃小嘴慢慢的吃着,可惱的是,她竟然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
這可是能要男人命的動作啊!
我把持不住了,猛地放下碗筷,緊跟着我就要撲向這個女人。
我不知道,也沒看見,當我撲向這個女人的時候。這女人流淚了。
可就在這時候,我和那女人同時聽到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使我站立當場,迅速的冷靜了下來。
我肚子叫了。
我很尴尬,也很難堪,站在床前,感覺,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你也吃一點吧。”女人很聰明,巧妙的化解尴尬。
我此刻,心卻迅速下沉。
爲什麽!這是爲什麽?這個女人從何而來?還一絲不挂!這飯菜是誰準備的?是這女人自己?
這女人是誰?按照正常發展來看,除非她本來就知道自己一絲不挂,除非早就知道我會出現,不然,她不會如此的淡然處之。
至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女人會大叫,會大聲的問你是誰!同時會本能的找被褥衣物什麽的遮擋身體,可眼前這女人,一沒大叫,二沒遮擋,還很自然的要我喂她吃飯!
這個女人不簡單!
“你是誰?”我摸了摸不争氣的肚子,再次咽了咽口水,看着這個女人。
女人看着我,笑了。
我立馬轉身,不敢看她,因爲她的笑太迷人了!
“你想知道我是誰?”
我點頭。
“你以前認識我?”
我搖頭,廢話,我要是以前認識你,我還問你你是誰?
“那不得了,就算我告訴你我是誰,你就知道我是誰了嗎?”
我無語。
是的,她說的很對,知道不知道,一點不重要!
“你應該問我我爲什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不動,你應該問我我見到你還能如此坦然的裸着身子讓你喂我吃飯,你說是不是?”
我轉身,看着她,點頭。
“可我爲什麽要告訴你呢?”
我再次點頭。因爲她說的很對。
“你吃飯吧。”女人指了指茶幾上的飯菜。
我看着這女人,分析這女人到底是什麽人,可我的智商,給不了我答案。
“你不吃?”女人突然下了床,如此動作吓了我一跳,剛剛還不能動,要我喂飯呢,現在,好家夥,這不好好的嘛!
我看着她,不說話。因爲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好無趣,一點都不好玩!”說完,這女人端起碗,當着我的面,一口飯一口菜,再一口湯,吃得不亦樂乎。
我默默地轉過身,不敢看,因爲越看越餓!
“最後一口了,你吃不吃?”
“我吃!”我不知道怎麽了,聽到這女人這話一說,我就轉過身,卻發現,飯菜都沒了,連湯都沒了!
“沒了。”女人沖我笑。
我苦笑,能說什麽呢?
“我來這房間四天了,我也不知道怎麽來的,你呢?”女人想了想,突然看着我,說道。
我看着她,判斷她說這話的真假,但是,她這話我還是信得,因爲我也是,不知道怎麽的就這樣了。
“四天前,我逛街,看到一家禮品店,一時心血來潮吧,就進去了,當時我買了一個傳說中的夜明珠,後來,我不知道怎麽的,就到這了。”女人見我不說話,想了想,繼續說道。
她的話,讓我顫抖,使我不得不相信,因爲他說到一個東西,夜明珠!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說明我倆都是因爲夜明珠來到了這個地方。當然,我知道,就算這女人說的是真的,肯定問有所隐瞞。比如她真的來這四天?比如她爲什麽一絲不挂的裸着身子?
“我和你差不多,幾天前的晚上,我逛夜市,花了五百塊買了個夜明珠,這不,也到莫名其妙的到這了。”我籠統的說了個大概。
女人點了點頭,“我來這的時候。正在洗澡,所以我沒有衣服。”
這女人倒是坦蕩,一絲不挂站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一點不拘謹,反而一句話解釋了爲什麽不穿衣服的原因。
我是男人,這時候人家女人都說出這話了,我不得表示一下嗎?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那女人,那女人也不客氣,穿在身上,最終,我的衣服女人穿在身上,而我,全身隻剩下内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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